李承乾眉頭皺了起來,擦了擦她眼角的淚,道:“香兒,你這樣說我有些糊塗。後世子孫竟然是這麼不成器嗎?那個東瀛人把我們禍害得這麼慘?難怪你這麼討厭他們了……”
“簡直喪盡天良!”
“給我說說吧……”
李承乾沉默了一會兒後,“就從我的故事說起吧,我想知道……”
楊曉然看了李承乾一眼,低下頭,道:“你不怕麼?”
“呵……”
李承乾笑了起來,“只有知道了自己都幹了什麼糊塗事才能更好的避免啊?有你在,我覺得老天等於給我送來了一個超級法寶,還有什麼可怕得?”
楊曉然想了一會兒,微微嘆息了一聲,道:“好吧……”
頓了頓又道:“不過今天時候不早了。咱們進來都好久了,再不出去,怕是要惹人嫌疑。這隔着一千多年呢,就算我不是學文得,可爲了學完這中華上下五千年還有世界歷史大概的走向也用了初中三年時光呢……”
李承乾點了點頭,拉過她的手,道:“恩……不急,我們時候還多着。”
頓了頓,略微帶着些猶豫地問道:“香兒,母親她,她是不是……”
楊曉然心裡一緊,垂下頭,道:“具體我也不清楚。但我只知祖父與母親的去世前後就一年的光景。還有,母親現在肚子裡的那個孩子不該有得。因爲原本歷史上,母親在這個時候應該已經去世了。”
說着便緊張地握着李承乾的手,安慰道:“太子哥哥,你不要擔心。母親現在還好好的,祖父去世不止一年了。而且我覺得我的努力也沒白費,母親現在還活得好好的,不是嗎?只要我們再加把勁,一定能逆天改命地。”
李承乾呆愣片刻後,隨即眼裡堅定了起來,用力地點了點頭道:“恩!我們一起努力……”
長孫皇后對李承乾是很重要的人,不光光能保住他的地位,更重要的是,李承乾對長孫的感情很深。比起自己的短命,他或許更在意母親的安康與否。
見李承乾雖這樣說,可眼底的憂慮猶在,楊曉然嘆息了一聲。摸出了一個小瓷瓶,道:“這個是金蓮子,就是那蓮花上長出來得。我已磨成粉,好似有什麼神奇的功效。太子哥哥,你以後每天都吃一點。至於母親那裡,我們得想想法子,不能被她發現。”
李承乾想起了妻子那回昏迷後說過得話,把那瓷瓶推回去,道:“這東西你好生收着。沒準什麼時候能救命。這東西太顯眼了,若是被其他人知道我不知會引起多大震動。母親現在身體很好,若真有什麼意外再拿出來也不遲。”
見李承乾替自己打算,楊曉然心裡很感動。
撲向他,在他臉上親了下,道:“太子哥哥,你對我真好。”
李承乾低頭親了下她的額角,笑着道:“傻瓜,你是我的婆姨,我不對你好對誰好?你對我都這好呢……”
說話間,卻忽然瞧見那丫頭迅速地打開瓷瓶,在他還說話時便把東西倒入了他口中。
磨蹭粉的蓮子裡好像還攙了其他東西,有股薄荷的味道,還是液體的,一入口便滑了下去。苦苦得,卻又有些甘甜,蓮花的清香在口裡蔓延。
他瞪大眼道:“這般珍貴的東西你怎麼亂浪費?不是隻有七顆麼?”
楊曉然笑了起來,道:“是啊!一次長七顆,摘了又立刻有了。我這多着呢!這東西也沒那麼神奇,不過好像吃了以後,我就越來越香了,記憶力也越來越好,身體也的確有很大改善。我偷偷給咱們孩子吃了些……”
李承乾嘴角一抽,“鬧了半天,你們都吃了,就我是後孃生得?”
楊曉然一吐舌.頭,道:“孩子們不大懂事,好糊弄。這個東西雖然磨成粉了,還給我加了些紅棗薄荷得,可你看,這還是金光閃閃得,我就算想做手腳都做不了。我本來還想着有什麼辦法能讓爺孃兄長也吃些了。然後也曾想在母親的飲食上動手腳,可這太明顯了,我不敢……”
李承乾搖了搖頭,道:“這東西千萬不能被人發現,知道嗎?!就算孩子們也不能讓他們知道!還有,不要再給他們吃了。他們現在還小不怎麼懂事,漸漸長大就會發現異常的。這東西留着是保命地,萬一給人知道了,那就是催命符了。不管藥效如何,就這金光閃閃地一看就不是凡物,匹夫無罪懷璧其罪啊!”
頓了頓又再次警告道:“千萬不可再魯莽。這東西被人搶了我都不可惜,可要是你有什麼事,我也不想活了。反正我原本也活不長,若你都不在了,我活着還有什麼意思?”
楊曉然眼睛發紅,捶了捶李承乾的胸口道:“歷史上的你,最早的時候也很好得,可那些先生總是跟阿翁告狀,又沒人陪你玩,開解你,所以你才做了那些極端的事。太子哥哥,你怎麼就這麼傻呢?小時候就傻,我要是你就搶了這寶貝……”
“傻瓜!”
李承乾颳了下她的鼻子,一臉得意的道:“兵書有云,上兵伐謀。我何必要搶你的?你人都是我的了,我還用得着搶你的寶貝?這樣你不是更加心甘情願,大家還和和氣氣地。再者這東西長你身上了,我說搶就能搶?”
說完又笑了起來,捏了捏她細膩的小臉蛋,“讓夫君再教你一招。這好的寶貝未必要佔爲己有,只要能控制那個人就行了。”
一巴掌拍下,楊曉然大怒道:“感情你打得是這個主意?!連我都算計!”
“你謀殺親夫啊!”
李承乾捂着自己的臉,“這不是玩笑話麼?還當真了!”
“哼哼!”
楊曉然撅着嘴,又手腳並用地掛到李承乾身上,大大眼睛裡透着一絲威脅,道:“你要是敢對不起我,我就把你關進來,天天折磨你!”
李承乾勾脣一笑,眼神變得曖.昧,拖住她的**,在她耳邊吹了一口氣,陰柔俊美的臉上已是邪魅一片,“如何折磨?若是把我綁**上,恩,不,就像剛剛那樣,在這草地上,我很樂意。不要留情,使勁折磨我……”
楊曉然紅了臉,在他胸口捶着,“你這嘴怎麼這壞?嘖嘖,誰看得出來,外人跟前一本正經的皇太子殿下人後竟是這浪蕩模樣……”
“這裡沒外人,我自然不用僞裝。再者,你是我妻子,對你使壞是愛你的表現。”
李承乾一本正經地很,“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小東西,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對你使壞?”
說着又是勾脣一笑,湊到她耳邊道:“每次都很動情呢……你看我這衣服上……”
“你!”
這話說得,楊曉然只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得。又在他胸口重重捶了下,道:“還,還不是你弄得?我,我這是正常的表現……”
“是嗎?”
他斜着眼,音調拖得長長地,“不是因爲我家那個小東西特別敏.感麼?”
一語雙關,那曖.昧的邪魅模樣令某姑娘找想個地洞鑽進去,恨不得捶死他!
嬌羞地把頭縮在他胸口,粉拳捶着,道:“不,不跟你說。你,你這色.魔!”
頓了頓又道:“柚子吃了肚子更餓了,不說了,咱們出去吧。”
“恩……”
李承乾點頭,“明天再來……”
“……”
真不把自己當外人啊?!
某姑娘心裡腹誹。可心情到底是喜悅得。好似把這個天大的秘密說出後,她整個人都輕鬆了。
特別是自家漢子的表現可算得上優良後,她忽然感覺自己又充滿了力量。比起空間,她感覺李承乾其實才是她最強大的後盾。
男人因女人的愛變得成熟,而女人卻會因男子無限的.**.愛而變得膽大妄爲。
接下來的日子,大家很敏銳地就發現他們的殿下和太子妃都變得怪怪地了。
時常都把他們趕走,還不許人打擾。
這太子妃心情不好,殿下就又緊張成這樣,現在竟是多一個下人的伺候都容不下了嗎?
再過幾日,他們就發現了更奇怪的事。
殿下讓人尋了各種各樣的種子,花苗,樹苗啥得。還說什麼太子妃心情不好,種花種樹的是散心。
真是怪哉!
太子妃也沒自己種啊!只是叫他們種……
等太子陪着太子妃回了一次孃家後,就更怪了。
居然還叫盧國公幫忙一起找各種種子,居然連藥材種子都有。東宮的花園都被開闢了一塊田地出來,每次送過來的種子太子妃總要看下,然後便獨自一人回屋,說是檢查。
等她老人家檢查好了,又拿了出來,讓他們去種植。
好見鬼的事!
那些花匠都傻眼了!
有些東西在關中是種不活得,太子與太子妃這到底是在抽什麼風啊?!!
不過這種事他們做下人得也不好多言,只能在心裡暗暗嘀咕。
一旦尋着什麼新鮮種子送上去就是了,還能得賞錢呢!
可這種子的事還沒過去,殿下居然又要他們尋些小動物給太子妃玩……
而馬廄裡的馬兒也少了幾匹,在這個檔口上着實有些怪異!
而殿下也沒怪罪,這就更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