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長歡發現,人真的是會墮落的
以前她還忍不住抱怨某隻王爺太過於索求無度,但是隨着時間的推移,一旦習慣了某種設定之後,她不但開始學會了享受,甚至還在潛移默化之中,激發了長久以來封印在體內的洪荒之力噢不,是**
而這種**,慕容長歡不得不說,是她曾經最爲不恥的。
所以,此時此刻
默默地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張俊臉,慕容長歡發自肺腑地覺得很羞恥。
因爲,她竟然有一股很強烈的衝動,想要扒光眼前之人的衣服,然後紅紅火火、轟轟烈烈地大戰三百回合
難得有一天,不是因爲大姨媽,司馬霽月見她困得慌便就大發慈悲地放了她一馬,結果她自己卻是如此不爭氣。
明明睏倦難耐,然而總好像缺了點什麼,躺在牀上捱了好一會兒,硬是翻來覆去地睡不着,彷彿不做點什麼羞羞的事兒,就沒法子入眠了。
正在慕容長歡欲丨火難耐,糾結得心煩意亂的時候,司馬霽月似乎也察覺到了她的輾轉難免,不由開口關心了一句。
“怎麼了”
“沒、沒什麼”
聽到司馬霽月的聲音,慕容長歡頓時耳根一燙,倏地閉上了眼睛。
睜開眼,藉着月光上下打量了一番慕容長歡的身子,見她蹬掉了身上的被子,大喇喇地敞着衣襟,好像很熱的樣子,司馬霽月即便伸手撫了下她的額頭,確實有些燙手,但又不是發高燒的那種燙。
他自己因爲天生體質偏涼,所以就算是在盛夏酷暑難當的時候,也不會像常人那樣覺得無法忍受,故而不是很能理解慕容長歡的感受,便又低問了一聲。
“是不是因爲天氣太熱,才睡不着覺”
“對對對”
像是找到了什麼充足而又正經的理由,慕容長歡忙不迭地應聲。
“就是太熱了這個天真是要人命啊都好久沒有下雨了,白天簡直能把人給熱瘋,沒想到晚上還這麼悶都已經是深更半夜了,怎麼就沒有涼快點呢再這麼熱下去,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聞言,司馬霽月唯一沉吟,隨即拔高聲調,對着外頭吩咐了一句。
“來人。”
很快,就有守夜的侍婢匆匆走上前,小聲應道。
“奴婢在,不知王爺有何吩咐”
“天氣炎熱,本王夜不能寐,你找些人去地窖取些冰來,放置在屋子的各個角落裡,降一降室內的溫度。”
“是,王爺,奴婢馬上去”
沒過多久,一行人就手麻腳利地端着幾盆冰塊推門而進,將其逐一置放在了屋內,霎時間,一股涼意襲身而來,緩解了慕容長歡身上的燥熱。
舒服,倒是舒服了那麼一些。
可是她真正的癥結並不在此啊
一直等到侍婢都退了出去,“吱呀”一下關上了門,司馬霽月方纔開口,輕聲道。
“現在覺得好些了嗎”
慕容長歡腆着薄薄的臉皮,只能頷首應下。
“嗯,涼快多了”
“那就睡吧,已經很晚了,再不睡可就要天亮了。”
慕容長歡弱弱地縮着脖子,舔了下嘴脣,閉上眼睛努力地壓下體內的邪火,想要快點睡着然而越是焦急,一顆腦袋就越是清醒,像是在跟自己作對似的,夜半三更,折騰了半天,竟是睡意全無。
知道自己體質偏寒,有種冬暖夏涼的功用,爲了能儘快降下慕容長歡的體溫,讓她早點入睡,司馬霽月乾脆脫乾淨身上的衣服,傾身靠了過去,將慕容長歡抱得更緊了一些。
這麼一來,慕容長歡幾乎整個人都貼在了他的身上
先前還隔着衣服,這會兒一伸手,直接就觸上了他的肌膚。
霎時間,慕容長歡只覺得腦子裡“轟”的一下,果斷就炸了
心底下卻是叫苦不迭。
她本來就已經忍得很辛苦了,司馬霽月還來這麼一手,豈不是更煎熬簡直分分鐘都能折磨死他偏偏某隻禽獸今晚上還特別的君子,君子得她想哭
蒼天啊,大地啊,來一道雷劈暈她吧
要不是礙着面子,慕容長歡真想翻個身狠狠地壓倒他
奈何她怎麼也學不來某人的無恥下流,好幾次想要開口,一句話都已經到了嘴邊,卻又硬生生地給吞了回去,怎麼也吐不出來
按捺了一陣,體內的一把火非但沒有壓下去,反而愈燒愈烈,熱得她生生地逼出了一身的細汗。
兩人貼得近,司馬霽月自然能感覺到她的體溫變化,默了片刻,見她仍舊燥熱難耐,不免微微蹙起眉梢,問道。
“還是很熱嗎該不會是生病了吧”
“不是,好端端的哪那麼容易生病啊,你別瞎想,我就是有點熱”
“要不然,再讓人去端些冰塊進來”
“不用了”慕容長歡趕緊阻止了一句,不想大半夜還這麼折騰,因爲她一個人搞得大夥兒都沒的睡,“效果不大,端再多冰塊只怕也是浪費。”
聞言,司馬霽月眸光輕爍,像是聽出了什麼,連帶着語氣都微微變了調子。
“嗯怎麼會沒用呢,本王倒是覺得涼快了許多。”
“對你有用,可是對我沒用啊”撇了撇嘴角,慕容長歡終究還是壓低聲音輕哼了一句,一番話說得斷斷續續,言語間還帶着幾分羞赧,“我是覺得熱,但但不是因爲天氣熱”
聽她說了這麼一句,司馬霽月哪裡還能不明白。
卻偏偏還要故意追問一聲。
“那是因爲什麼”
慕容長歡沒有說話,因爲她聽出了他口吻中的不懷好意。
默了片刻,見慕容長歡不吭聲,司馬霽月便就緩緩靠了過來,低頭湊到她的耳邊,對着她的耳根輕輕地吹了一口氣,語氣充滿了曖昧。
“想要”
一聽到這兩個字,慕容長歡陡然鬧了個大紅臉,拊掌一把推開了他,梗着脖子嘴硬。
“要你個頭你以爲我是你啊,成天閒着沒事,滿腦子就只想着那檔子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