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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強佔夜夜痛

那一夜,佔了她的身,失的卻又是誰的心?

北國大部分的時間都處在冰雪之中,白雪皚皚,寒風陣陣,刮面生疼,撲面而來的冰涼,讓人心生寒意!

皇宮裡那金壁輝煌的琉璃瓦,此刻也被一層厚厚的積雪覆蓋着,從山上往下望去,整個皇城呈現出白茫茫的一片。

通常皇宮裡最冰冷的地方莫過於冷宮,幾乎每個後宮的女人聽到冷宮二字,都會花容失色!

而此時,夜深人靜,白雪依舊飄飛,在某個冷宮裡,一個六七歲的小女孩卻跪在冰天雪地裡,不停地叩頭祈求着,單薄的小身子在寒風中顫抖不停。

“神仙啊,求求您救救我Nai娘吧,是雪兒不祥,是雪兒的錯,您要懲罰就懲罰雪兒吧,雪兒求您了,求您了…….”稚嫩的聲音幾乎被嗚咽而過的寒風掩蓋。

雪依舊在紛揚,那小女孩也一直跪在雪地裡不停的叩首,小臉上凌亂的秀髮,卻無法掩去那乖巧的模樣;尤其是額前那一朵妖嬈的菱花,奪去所有的光華!

儘管那粉嫩的小臉和小手被凍得通紅,可她並不在意,只是不停的祈禱着……

也許是老天真的聽到了她的祈禱,一個黑影從天而降!

小女孩努力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那個黑衣人,她驚喜地問道:“您是天神嗎?您是來救我Nai孃的,對不對?”

那黑衣人從頭到腳都是一身黑,唯一不同的就是臉上帶着一個銀色的面具,只露出一雙精湛的黑眸。

黑衣人深默了良久才道:“我不是天神,我是無心人!不過,我可以救你的Nai娘,但要你付出一點代價,你願意嗎?”聲音有如這寒冰一般冷冽!

小女孩一聽可以救Nai娘,忘記了害怕,只是猛地點頭:“只要您救好Nai娘,您要雪兒做什麼,雪兒都答應您!”

黑衣人眼神閃了閃,沉聲道:“好!從今天開始,你的命就不再屬於你自己,而我就是你的主人!你要一輩子聽從我的命令!”

小女孩不知道一輩子是多久,她只知道,在這個世上,只有Nai娘最疼她,如果Nai娘不在了,那麼,她也活不下去了。

於是,毫不遲疑地點頭:“嗯!只要您醫好Nai娘!雪兒一輩子都聽您的!”

黑衣人黑眸中再次閃過一抹異樣,瞬間又恢復了剛纔的冷漠,跟着牽住小女孩的手走進房裡…

十年後的Chun天。

北國的冷宮沒了往日就有的淒涼,取而代之是前所未有的熱鬧和喧譁,這都緣於,一直在冷宮裡長大的公主——鳳非雪,明日就要嫁去南國,當上高貴的辰王妃。

是夜,皇上特別恩准冷宮內可以張燈結綵,以示慶賀!

鳳非雪並不習慣那麼熱鬧的場面,一個人悄悄回到自己的寢宮,坐在鏡子旁,將一頭瀑布般的秀髮隨意放下,輕輕梳理着,鏡中映出她絕色的容顏,輕輕撫着脖子上那漂亮的菱花玉佩,暖暖的心痛伴隨而來,這是她母妃唯一留給她的信物!

國師說過,她額前的菱花是陰女的象徵,百年難得一見,卻是個不祥之命,母妃一生下她後就死了,所有人都說是她剋死了母妃。

於是,她的父皇一怒之下就把她丟在這個冰冷的冷宮裡,任她自生自滅,也幸虧得母妃身邊的忠婢,一直照顧着她。

她一直在冷宮裡和Nai娘相依爲命,一直到七歲那年無心人的出現,還有十歲那年易哥哥的出現,她的生活纔多了另一種色彩。

身後傳來輕微的響聲,她霍地回首,下一刻,馬上單膝跪到地上:“主人!”

出現在她身後的人正是當年救她Nai孃的黑衣人——無心人。

無心緊緊地盯了她一眼,有些奇怪,黑眸中閃過一抹恨意,下一刻,將她拉起並壓倒在牀上。

“主人,您……”鳳非雪沒想到主人這些日子都不出現,一出現居然就這樣對她,她下意識地用手抵在他的胸口上。

“我今天要教你最後一課,如何變成一個女人!”十年了,他看着她一點一滴的蛻變,如含苞的花兒一般,一天天綻放,他一直隱忍着,等的就是這一天。

“主人!您要雪兒做什麼都可以,您不能這樣對雪兒……”非雪知道他要做什麼,可她所有的武功都是他教的,她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無心人黑眸裡閃着熊熊的欲/火與恨意,大手掐上她雪白的玉頸,聲音亦如寒冰一般:“你忘記了嗎?你的命都是我的,那麼你的人,也一樣屬於我!”

“不!不是這樣的……”非雪感覺到一種絕望的氣息在頭頂縈繞,她的爛命,她從不在乎,她只想保留自己的清白之軀,可是,此刻,這都成了奢望!

“哧!”一聲碎響,她身上的衣裙被他用力扯爛,她下意識地搖首:“主人!求您不要……”話還沒說完,肩上一麻,她渾身癱軟,再也使不出一點力氣。

那雙美眸只是又驚又怒且無助地望着壓在她身上的主人。

無心人根本不在意她的眼神,大手輕揮,她身上的僅剩的衣裙在他手中化爲碎塊,那光潔如玉的身子,散發着處子特有的芳香,絲絲挑/逗着他的慾念!

“主人,不要……”不能動,也不能說話,非雪只能無聲地望着無心人,眼淚從她的眼角如絲一般滑落。

可此時的無心人哪會在意那麼多,扯下自己的衣褲,分開她的腿,在她毫無準備之下,強行進入她的身體裡……

痛!鑽心的疼痛!非雪只感覺到那種撕裂的痛楚流遍四肢百骸,她幾乎以爲自己在下一刻就要死去!

處子的緊窒,還有心中積鬱已久的欲/望與恨意,都在這一刻都爆發出來!

無心人抱着她的細腰,如瘋了一般在她身上狠狠地掠奪,那是一種接近瘋狂的索取,夾帶着至深的恨和佔有,他的眼中似乎正看到另外一個男人在那個女人身上聳動着,他恨!他恨!

她的嬌軀在他身下痛苦地顫慄着,冰冷的淚水從她的眼角悄然滴落在地,瞬間消失,但身上的傷痛又豈能在瞬間消失?

“爲什麼?爲什麼要這樣對我?”非雪眸中含淚,無聲地問着,她不無明白,無心人爲什麼會這麼恨她,她到底做錯了什麼?

他一隻手托住她的細腰,一隻手掐住她的脖子,氣喘如牛:“這,就是你的宿命!”身下更爲勇猛,一次比一次撞擊更爲猛烈!

非雪雖然有武功,可是,畢竟還是處子之身,如何經得起他這般狂風暴雨的摧殘,感覺掐在喉間的那隻手越來越緊,她的意識也一點一滴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