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暴君強佔夜夜痛,五度言情
是那場美麗的相識,震撼他的心靈,從此,他的心被她填滿,不管他人世間幾人能解,他只想與她轟轟烈烈愛一場!
“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風辰歿沒有拿淚劍在手的時候,他心中唯一記掛的人就是雪兒,所以,只要他不拿淚劍,雪兒在他身邊就會安然無恙!”如果說這裡最瞭解風辰歿的人,那就屬蘇豔兒了。
“那你又怎麼能確定,少主去了之後,他不會去拿淚劍呢?”一旁的易寒冰似乎對蘇豔兒也缺乏好感。
蘇豔兒微微笑道:“雪兒那麼聰明,當然知道怎樣臨時應變!”
“我看你根本就是不安好心!”花憐星這會倒是與易寒冰同呵一氣,極力反對雪兒再回到風辰歿的身邊。
“少主,要對付魔頭,我們可以有很多辦法,等奴婢跟教主的陰陽劍法練成了,到時候就不用怕他的淚劍了!”夏荷也勸着。
“是啊,少主,好不容易纔出來,再進去,想出來就難了!”一旁的冬梅也跟着勸道。
“你們不用再勸我了,我心意已決!”雪兒這會倒是下定了決心,風辰歿不是一直說要她回去吧,那好,她正好可以回去,再查清楚也不遲!
“少主,我絕不會再讓您去涉險!一定還有其它的辦法!”易寒冰說完,握緊劍轉身離去。
“易哥哥!”雪兒在後面叫他,他卻是充耳未聞,依舊頭也不回地離去,記憶中,這好像是他第一次不聽雪兒的話。
雪兒望着他的背影,眉心緊蹙,不知爲何,她總感覺這樣的易哥哥有些奇怪,還有些可怕,尤其是他剛纔說話的眼神,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一旁的夏荷與花憐星兩人幾乎是同時想要追過去,可雪兒卻叫住了她們:“你們都留下,我去找他!”
她知道易寒冰是擔心她,可是,這件事情,非得她去不可,只有她回去,風辰歿纔不會懷疑,他或許像她們說的那樣還愛她,可惜,她卻已不再愛他了!
景國。
“娘娘,皇上只是鬱結於心,沒什麼大礙,只是,心病還得心藥醫!”太醫替躺在牀上的夜龍診斷完畢,小聲地朝一旁的滿臉擔心的若蘭皇后稟道。
“好了!本宮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把皇上的藥煎好送來!”若蘭皇后朝那太醫揮了揮手,示意他退下。
“是!臣先行告退!”
等太醫退下之後,若蘭皇后也摒退身邊所有的奴才,緩緩坐到夜龍身邊,拿出袖帕輕輕拭去夜龍臉上的汗珠!
“辰弟!辰弟……”昏迷中的夜龍卻是一把抓住她的手,不停地叫着雪兒的名字。
“皇上…”若蘭皇后看到他這個樣子,不禁暗自落淚,她知道皇上深愛着雪兒,甚至愛到了發狂的地步:“皇上,你告訴臣妾,臣妾該怎麼做,你纔會好起來!”
面對昏迷之中喃喃自語的夜龍,若蘭心痛不已,耳邊響起太醫剛纔的話:‘心病還得心藥醫!’
夜龍的病完全是因爲雪兒,如果雪兒來了,那皇上豈不是馬上就會好?一想到這裡,若蘭皇后心中霍然明朗!
輕拭去臉上的淚珠,朝外面喊道:“樹子!”
“奴才在!”樹子急匆匆地走了進來。
“你過來,本宮有急事要吩咐你去做……”若蘭對樹子吩咐一番,最後道:“樹子,不管你用什麼辦法,一定要請雪兒公主來一趟!”
“娘娘放心!爲了皇上,奴才就是求也要把公主求來!”看着主子如此,做奴才的心裡又豈能好過。
若蘭皇后點點頭:“好!事不宜遲!去吧!記得,快去快回!”
“是!奴才告退!”
“等一下!”若蘭忽然又想到了什麼,連忙叫住樹子。
“娘娘還有何吩咐?”
若蘭皇后從懷中掏出一物遞給樹子:“若是公主不來,你就把這個交給她,她自然會明白!”她深知雪兒的個性,但這個時候,恐怕也只有雪兒才能救得了皇上了。
“是!”樹子恭敬地接過若蘭皇后手中之物。
“去吧!”
“奴才告退!”樹子轉身匆匆離去。
若蘭輕嘆一聲,重新坐到龍榻前,無不心痛的說:“皇上,臣妾能爲您做的,就真的只有這些了,您和雪兒公主是否有緣再聚,也全靠天意了!”
正當雪兒打算出谷去南國皇城的時候,卻在谷口遇見了匆匆而來的樹子。
“樹子,你怎麼會來這裡了?”在這裡看到樹子,雪兒滿心疑惑。
樹子一見到雪兒,馬上跪在地上,疾呼:“公主,求您救救皇上!”
“救皇上?”雪兒心中咯噔了一下,難道說景國出事了?那藍兄他?急道:“藍兄他怎麼了?”
“皇上他就快要死了……”樹子哽咽着。
“你起來把話說清楚,藍兄他怎麼了?”樹子的樣子,可把雪兒急壞了。
一旁的冬梅也是一把粗魯地將樹子拉起來:“你這塊木頭,少主叫你起來回話,還不快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可樹子卻堅持跪在地上:“公主,皇上病了,太醫說他快不行了……他在昏迷中,一直叫着您的名字,求您救救他吧!樹子給您磕頭了!”說完,樹子對着雪兒不停磕了起來。
“你先起來再說!”雪兒蹙緊眉頭,這真是一波未息一波又起,她打算去找風辰歿,可偏偏夜龍在這個時候出事,該怎麼辦?
“公主,您若是不答應,樹子就跪死在您的面前!”樹子邊說邊磕,那怦怦的磕頭聲,令雪兒心頭大亂。
“你!”雪兒萬分爲難,找出陰女很重要,可是,也不能不顧夜龍。
“公主,這是皇后娘娘要奴才交給您的!”樹子突然想皇后臨走時交給他的東西,連忙掏了出來高舉到雪兒面前。
冬梅連忙將那塊金燦燦的玉佩遞到雪兒手中,雪兒接過來一看,臉色陡然一變,這居然是鳳符!
她記得若蘭皇后說過,鳳符一出,橫行無阻,可見這鳳符的重要性,如今若蘭皇后居然把鳳符交給樹子,那看來夜龍是真的病得不行了,要不然,她也不會把鳳符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樹子!
該怎麼辦?不去,夜龍會死,夜龍對她有救命之恩,她不能見死不救;可是,去了,萬一風辰歿找到了陰女,那死的豈不是天下人?
雪兒輕咬着脣瓣,一臉爲難,世上怎麼就沒有兩全齊美的事情呢?
“公主,樹子求您了!求您救救皇上吧!”樹子見雪兒舉棋不定,又開始磕頭起來。
“木頭,別再爲難我們少主了,我們少主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去做!”一旁的冬梅知道雪兒爲難,連忙喝住樹子。
樹子根本不聽冬梅的話,只是一個勁的磕頭:“公主,求您了……”
雪兒的眼神移到冬梅的身上,忽然靈光一閃,總算是想到辦法了:“冬梅,你回谷裡叫易哥哥幫你易容一下,然後,你先進皇城去找秋霜,把事情的原委說一下,劉劍在宮裡當差,他離風辰歿最近,暫時先讓他留意,我先去景國一趟!記住,一定要小心!不管發生什麼事情,一定要等我回來之後再行動!”
“是!”冬梅垂首折身回谷中。
“樹子,還不快起來帶路?”雪兒衝還傻跪在地上的樹子喝道。
“是是是!奴才馬上爲您帶路!”樹子一聽雪兒答應去看皇上,喜得差點沒蹦起來,感激萬分的跟在雪兒的身後。
話分兩頭。
且說雪兒跟樹子日夜兼程,匆匆來到景國,顧不上休息,直奔夜龍的寢宮!
“藍兄!藍兄!”望着躺在牀上昏迷不醒的夜龍,雪兒眉心間憂心忡忡,她不知道,他爲了她居然病成這樣,心中除了感動亦有愧疚!
她知道,一個有了希望,卻突然又失去了希望,那會比沒有希望會更痛苦十倍,怪只怪夜龍太癡情了。
若蘭皇后見雪兒來了,立刻命房裡所有的奴才都退下,讓雪兒獨留在夜龍的身邊,她相信,雪兒一來,皇上一定能好起來!
“辰弟!辰弟……”夜龍似乎還是在昏迷中胡亂地叫着雪兒的名字,雙手在空中想要抓住什麼,卻又抓不住。
“藍兄!”雪兒心痛地握住他的手,卻反而被夜龍握得更緊:“朕知道,這又是夢!朕希望這個夢永遠都不要醒來!”
“藍兄,醒過來吧,我就在你的身邊!”雪兒輕撫着他的臉,才幾天啊,他就瘦成這樣了,這都是她的錯。
夜龍握住她撫在他臉上的小手,緊張地說:“不!朕不要醒來!每次醒來你就不見了!”一滴淚順着他的眼角悄然滑落!
雪兒知道他還在夢中,於是,俯下身,輕輕吻上他的脣,在他的脣邊輕呢:“藍兄!我回來了!睜開眼睛看看我!”
也許是這種太過於真實的感覺,讓沉浸在夢中的夜龍猛地睜開了眼睛,近在咫尺的小臉,自己魂牽夢繞的人兒,真的在眼前!
也不知從哪裡來的力氣,緊緊地將雪兒擁在懷中:“辰弟!真的是你嗎?你真的回來了嗎?”
雪兒笑着輕輕拍了拍他的後背:“藍兄!是我!我回來了!”
顫抖地大手緊緊擁住她柔軟的嬌軀,真實感覺到她真的存在着,夜龍這才相信,他牽掛的人終於回來了!
“辰弟!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夜龍像個孩子一樣抱着雪兒,又是哭又是笑,這哪像一國威嚴之君,更像是癡情的傻瓜!
“藍兄,你真傻!”雪兒笑着握着夜龍的大手,任他抱在懷中,這個溫暖的懷抱也是她現在心中唯一的溫暖了!
“朕說過,爲了你,朕願意成爲天底最傻最傻的傻瓜!”夜龍的俊臉上滿是寵愛,那溫情如水的黑眸底盈滿柔情,彷彿在他的眼中,只剩下了她!
“哦,對了,藍兄,你的內傷還沒有完全好,來,我爲你療傷吧!”雪兒盤膝坐到了夜龍的龍榻上。
“辰弟,這點傷不礙事……”其實只要她回來,他的傷就好得七七八八了。
“不行!受了內傷,不能拖,要不然會落下病根的!”雪兒固執地拿起了他的大手。
夜龍那天被風辰歿一掌傷及內腑,再加上思念雪兒成疾,所以,才致昏迷不醒。如今,雪兒不但回來,還親自爲夜龍療傷,很快他就恢復如從前了!
可是,雪兒心念冬梅那邊,只想馬上回到那裡去,可每當看着夜龍時,她總是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她可以對任何人冰冷無情,可是,對於夜龍,她卻沒辦法做到無情,想到在破廟裡,他不顧自身安危捨身相救,想到在景國這麼久,他對她所有的愛,她都沒法去傷他!
“辰弟,你看,你走了,連桃花也都凋落了!不過,你回來了,你看,又開始長花苞了,相信再過不久,這裡又是桃花盛開的盛景!”夜龍一臉幸福地擁着雪兒在桃林裡漫步。
“藍兄……”雪兒卻是心不在焉。
Wωω. ttкan. ℃O “嗯?”夜龍回過頭來,這才發現了雪兒的不對勁:“辰弟,你有心事嗎?”
雪兒臉上勉強撐起一抹笑顏,搖搖頭:“藍兄,我,我沒事……”
“沒事纔怪,你看你,這眉心的菱花都擠到一塊去了,告訴朕,怎麼了?”夜龍停了下來,半俯着身子,大手撫上了她的眉心。
雪兒暗暗鼓起勇氣,對上夜龍滿是愛意的眼眸:“藍兄,我,我還是要回去……”看到夜龍驀然而變的臉,她後面的話硬生生的忍住了。
“辰弟!不要走!沒有你,朕不知道自己該怎麼活下去!你可以笑朕沒用,可是,朕真的不能沒有你……”夜龍捧着雪兒的小臉,一眸的緊張,滿臉的期盼。
“藍兄,我知道你對我很好,可是,我必須要回去報仇!要不然,我這一輩子活着都不會心安!”既然都說出來了,雪兒也不想再隱瞞他,只是想着該怎麼說服他。
“辰弟,你知道朕病了,你還能趕回來,那就證明,你的心中還是有朕,爲什麼你不可以爲了朕而放棄那些仇恨?還是說,朕的愛還是無法化解你心中的恨意?”
“藍兄,我很感激你‘騙’了我那麼久,給了我一段美好快樂的回憶,可是,我真的要回去,我跟你說過,只有找到陰女,纔可以化解一切的災難,難道你想看着這個天下被毀了嗎?”雪兒耐心勸導,只希望夜龍能明白,她的離去是不得已。
“辰弟,你說朕自私也好,朕就是不想你離開!沒有你,朕不知道自己該怎麼過,辰弟,留在朕的身邊,好不好……”夜龍幾近哀求,抱着雪兒手臂微微顫抖。
他在害怕,自己再一次失去雪兒,那麼就會永遠的失去。
“藍兄,你別這樣……”面對這樣的夜龍,雪兒顯得有些不知所措,她完全可以一走了之,可是,總是不忍心。
“不!辰弟!朕不要你離開!朕不許你離開……”夜龍忽然將雪兒壓在身上,略帶霸道地吻上她的脣,極盡不捨地在她脣上纏/綿繾綣……
雪兒沒有推開他,如果這樣可以撫慰他的心,那麼,她不介意,拋開心中的愧疚,她勾住他的脖子,熱烈地迴應着他!
也許是她熱烈地迴應讓夜龍變得激動和興奮起來,抱着她一齊滾到一旁,更加深了這個吻,大手也從她的腳下開始慢慢地往上……
雪兒半閉着美眸,望着因欲/望而變得激動不已的夜龍,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游走,紅脣輕抿,隱忍着那一刻的墮落!
忽然,一個邪惡的念頭在腦海裡浮現,風辰歿不是一直喜歡她的身體嗎?如果讓他看到,她居然跟別的男人在欲仙欲死,不知道他的臉會變成什麼顏色!
也許,她的身體,就是向風辰歿實行報復的好武器!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如果真的那樣做,只會更增加風辰歿的魔力,會將他逼到極端的角落。
人就那麼奇怪,被仇恨矇住了一切,想到的只有毀滅,其實,她跟風辰歿沒有什麼區別,爲愛成魔,爲權而瘋狂!
當夜龍的火熱終於衝進她的身體裡,她清楚地聽到夜龍那滿足的嘆息聲,這滿足的嘆息聲跟風辰歿很像很像,看來,男人說愛她,應該是更愛她的這副身體纔對!
“辰弟!你讓朕瘋狂!你讓朕就情願這樣死在你的身上……”被情/欲控制大腦的夜龍胡亂地說着,腰下更爲勇猛,一次次強而有力的衝擊,只爲了能將她和自己推上欲/望的巔峰!只爲能留下她,用自己的身體留下她!
“藍兄,如果有一天,你看到別的男人在我的身上,你會怎麼做……”被邪念入侵的雪兒,忽然笑得詭異。
夜龍喘息着,想也沒想地答道:“朕會殺了那個男人!”這副身體,是男人看到了都想據爲己有!
“這一刻,我是你的!”雪兒笑得妖嬈無比,主動將他勾向自己,這一刻,她知道自己已經變成了一個壞女人。
“不!不僅是這一刻,是永遠,你永遠都是朕的!”夜龍抱着她,熱烈地吻上她的脣,大手緊揉着她光潔的身子,恨不得將她揉碎,然後成爲自己身體裡的一部分,這樣,她就永遠不會離開他了!
兩具交纏的身體像蛇一樣纏綿,在桃樹下翻滾着,如盤根錯結,陽光透過桃花的殘葉,照在兩人的身上,那泛着蜜色光澤隨光閃動,劇烈地衝撞,讓兩人的汗水如雨而下……
粗重的喘息和那充滿魔力的嬌吟在整個桃林裡迴盪,久久不息……
記得那場美麗的相識,是那般震撼他的心靈,從此,他的心被她填滿,不管他人世間幾人能解,他只想與她轟轟烈烈愛一場!
爲她,他甘願放棄一切!
“辰弟,不要走,好嗎?”安靜下來之後,夜龍輕擁着雪兒,仍是那近乎乞求的聲音。
“藍兄,你知道,我非去不可!夏荷與易哥哥已經在練陰陽劍法,不管結局如何,我都要回去!”雪兒的口吻一如剛纔那般堅持。
“那,朕也跟你一起走!”夜龍像是作了一個重大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