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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強佔夜夜痛

血染紅了她的眼,她如剛從地獄裡爬出來的勾魂使者,所到之處,皆爲紅色,那是血的顏色!

一旁的孕婦忍痛爬起:“小姑!小姑!”一把抓住鐵三的頭髮往上面就是一拉!

“媽的!賤人!”鐵三怒不可遏,揮手就是一拳,正打在孕婦的胸口,孕婦慘叫一聲,也跟着痛暈倒在了地上!

鐵三一臉怒火不減,口裡更是怒罵不斷:“媽的!老子今天就乾死你們兩個!”說完,正要扯下孕婦的衣物!

不料,剛纔在村口被雪兒嚇破膽的的教徒連滾帶爬的跪了進來:“報報報告堂主,不不不不好了……”他到現在都還嚇得牙齒在打顫,以致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正是欲/火燒身的大夥被那教徒這麼一叫,都停下了手中的未完的動作,回過身來!

被他那一身是血的模樣給驚得情/欲轉瞬消退無影,那堂主顧不上整衣物,指着那教徒怒道:“阿牛,你把話說清楚,究竟發生什麼事情?”

那喚阿牛的教徒還是一臉驚魂未定,說話時,牙齒似乎都還在打顫:“堂主,有有有一個女的殺殺殺進來了!”

“有一個女的殺進來了?”那堂主蹙緊濃眉,重複了他的話,忽猛然拍起桌子,喝道:“阿牛!你倒說清楚,怎麼回事?”

那阿牛被這麼一拍,總算是撿回來了一些魂魄,顫抖地將剛纔村口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末了,還心有餘悸地說:“堂主,那,那個女的說了,她今天要挑了天魔教!”

“哼!”那堂主鼻子裡重重哼了一聲,一揮手將那叫阿牛的教徒一掌拍翻在地,豹目圓睜:“她居然敢大言不慚,我到要看看,這個女人她向誰借了膽子,她究竟是何方神聖?”

“可不就是我嘛!”一聲甜膩人心的聲音驀然從大廳門口傳來,跟着一股迷醉人心的香味隨之飄散在整個大廳之中!

聽到這個聲音,那叫阿牛的教徒下意識地將身子縮到了桌子底下,而廳中的所有人都朝朝着門口望去!

結果,男的臉上出現了癡迷的表情,而女滴的臉上卻出現了妒忌的表情!

那堂主原本以爲來挑畔的女人一定長得像個母夜叉一樣,卻沒想到長得是這般美若天仙,頓時,剛纔所有的怒火都退了下去!

“敢問姑娘芳名?”一個大老粗難得如此咬文嚼字一次,說出來怪刺耳。

雪兒未語笑先至,紅似血的脣微微一揚,輕溢出四個字:“勾魂使者!”這滿廳靡糜的一切,令她欲作嘔,恨不得馬上殺了這些男人,然後一把火燒了這裡。

那堂主一怔,隨即發出朗朗大笑聲:“小美人!本堂主見你長相不俗,剛纔在村口之事不予計較,只要你肯留下來,本堂主保證讓你享盡榮華富貴!”

“哦?”雪兒媚眼裡全是笑意:“我當然會留下來,不過,你卻不能留下來!”

“爲何?”這裡所有的男人都是色中惡鬼,何時見過雪兒如此國色天香的美人,再加上她的笑她的媚態令他們骨頭早就酥了。

“因爲,你們都要下地獄,而我們少主卻是天上仙子!”一旁的冬梅看到那些貪婪的眼珠恨不得貼到少主的身上,早就恨不得挖了他們的眼珠子。

鐵三這才注意到雪兒身旁還有一個姑娘,大臉上馬上現出淫/邪的笑意:“喲!這美人身邊的丫環都是美人,你的主子跟我們堂主,你就歸我了!”

說完,那骯髒的大手已朝冬梅伸去!

“找死!”寒光一閃,那鐵三心頭一凜,想退縮回來已來不及,手上傳來劇痛,再一看,中間三根手指頭已然被削去!

“啊!”他捂着手指,滾倒在地,發出殺豬般的嚎叫,又驚又怒地望着冬梅!

“果然是有兩下子!”這會那堂主倒斂去了色心,剛纔他一時眼漏,居然沒有看清冬梅是怎麼出手的,一個丫環的武功都這麼好,那她的主子豈不是更可怕?

想到這裡,他沉聲問道:“明人不做暗事!姑娘,你是哪門哪派的,居然也敢跟天魔教作對,你就不怕從此永無寧日嗎?再說了,你們武功再厲害,才兩個人,而我們這裡有那麼多人,難道你們就不怕有來無回嗎?”

他們仗着魔尊現在是天下霸主,一向都是爲所欲爲,而魔尊又一直沒有再管他們,他們當然樂得自在!

雪兒暗哼一聲,美眸緩緩從他們臉上劃過:“永無寧日?有來無回?你覺得你們能嗎?”這些酒色飯桶,身體早被榨乾,殺他又有何難?

衆人只覺得兩道寒芒從身上劃過,心頭猛然一凜,一個女子居然可以將妖冶和狠戾詮釋得如此,他們還是頭一回見過!

“臭女人!休得大言不慚!大爺我今天就先殺了你,再奸了你!”地上的鐵三突然發狠,身子一躍而起,直朝雪兒撲去!

“你找死!”紅脣一抿,冷眸一狠,修長的玉手猛然叉開作爪狀,一頭長髮與緋紅衣裙無風自動,宛如神女臨世一般傲然而立,漫天的殺氣瞬間籠罩着整個大廳,令人頓覺呼吸困難!

玉掌翻過,快得令人不可思議,快得令鐵三隻覺得寒芒罩頂,居然毫無閃躲的能力,只聽到‘怦’地一聲震響!

待大家回過神來,鐵三那大塊頭的身軀居然被雪兒那一掌震飛起來撞到了一旁的柱子上,還沒落地,紅影驟然從眼前閃過,只聽得哧哧哧幾聲異響!

待大家定晴一看時,鐵三的身體居然如同被撕碎了一般,腦漿血水濺了滿地,他甚至到死都沒弄明白,自己是怎樣死在雪兒手中!

“啊!殺人了!殺人了!”片刻的安靜之後,所有的女人都發出了驚恐的叫聲,都紛紛起身朝後房逃去!

而此時的雪兒,那盈滿殘忍的小臉,那嗜血的模樣,就猶如從地獄裡剛爬出來的惡魔一般,美眸緩緩從所有人的臉上劃過!衆人只覺得寒冰罩頂,連呼吸似乎都停止在了那一刻!

血染紅了她的眼,仇蒙了她的心,這些男人都該死!只有殺了眼前這個可憎的男人,她心裡纔會好過一些!

“美人,看來你果然有兩下子!”那堂主看着嗜血的雪兒,雖然心生怯意,可是,他已無退路,唯有一拼!

“這兩下子就足夠了!”雪兒不再與他多費口舌,玉手再次朝那堂主攻去,這些男人早就該死上千遍了!

一旁清醒過來的教徒都紛紛加入了戰局中,與雪兒與冬梅打得難分難解!

本來,雪兒與冬梅的武功,一對一,這些人根本就不是她們的對手,可是,如今他們羣攻,她們是腹背受敵,一時間想要取勝自然有些困難!

久戰不下,雪兒難免有些心焦,正欲使出陰陽劍法,不料,大廳門口突然傳來一聲怒喝:“住手!”

廝打中的衆人聞言驟然一停,跟着那堂主帶着身邊的人全都跪了下去:“參見右使大人!”

右使大人?雪兒厲眉微微一挑,她不用回頭,也知道是誰來了。

無雙的眼神迅速掃視了廳中的情況,徑直朝雪兒單膝跪下:“屬下參見辰妃娘娘!”

“辰妃娘娘?”

無雙這一聲‘辰妃娘娘’令那裡所有的天魔教徒都驚呆了,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這殺人不眨眼的美人,居然就是名噪一時的辰妃娘娘鳳非雪!

雪兒緩緩回過身來,凌厲的眼神停在無雙的身上:“怎麼?是他叫你來的麼?是抓本宮回去呢?還是殺了他們呢?”

“皇上叫屬下前來清理門戶!”無雙照實回答,那毫無溫度的眼神射向跪了一堂的教徒。

“右使大人,她,她殺了我們的兄弟……”那堂主看到了無雙眼中的殺機,想來個惡人先告狀。

只是,話還沒說完,無雙的大手已如鋼鐵一般掐上了他的咽喉!

“右使大人,你……”那堂主掙扎着,滿臉青筋直冒,又驚又怒地望着無雙,可能,他沒有想到,昔日同生共死的兄弟,如今卻要殺他!

“右使大人…”旁邊的人全擁了過來,像是要幫那堂主。

“你們姦淫擄掠,無惡不作,違背教規,理當該死!這也是皇上的旨意,”無雙幾乎是咬牙切齒地說出這番話,寒眸緩緩閉上,手上猛一用力,只聽到咔咔兩聲,那堂主的脖子已被他生生扭斷!

大手慢慢地鬆開,那堂主已無氣息的龐大身體慢慢地從他手中癱軟在地,或許,對他來說,親手殺了曾經生死與共的兄弟,無異往自己身上刺幾刀般痛,只是,君命難違!

“你們也一樣,皇上下旨要將你們就地處決,是你們自己解決,還是要我親自動手!”無雙手朝一旁的人緩緩劃過,眼神蒙上了無邊的狠戾,看上去有如暗夜中的惡狼一般可怕。

“右使饒命!右使大人饒命!”那些男人此時已沒了剛纔的春風得意,全部都跪趴在地上求饒。

“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這條路是你們自己選的,不能怪皇上!”寒眸一凜,緩緩揚起了手中的長劍。

“右使大人!我們知道錯了!請右使大人饒命……呃……”離無雙最近的一男子話還沒說完,無雙手中的長劍已遞了過去,白的進去,紅的出來,那人只哼了一聲就已倒地身亡。

一旁的人看到同伴的慘死,驚懼的臉上寫滿了絕望,他們知道難逃一死!

不知是誰大聲說了一句:“我們跟隨老教主出生入死,在天魔洞中困了二十年,如今好不容易出來,卻沒想到,沒享一點福,居然就要死!好!橫豎都是死!我們跟他們拼了!”

“對!沒錯!我們那麼多人,他們只有三個人,我們抓了辰妃娘娘,去跟暴君拼了!”其餘的人也都跟着附合起來。

“反了!反了!你們難道想抗旨不尊不成?”無雙心中最尊重的人就是皇上,如今聽了他們的話,那雙狠眸,又豈是一個憤怒所能形容得了。

“右使大人,得罪了!”剩下八、九個人全都朝無雙攻去!

“你們全部都該死!”無雙沒想到他們居然敢臨時起叛心,不禁怒從心起,剛纔心中僅剩的最後一滴兄弟之情也隨即抹去!

“狗咬狗,真是人間絕戲!”雪兒冷眼望着在包圍圈中漸漸落下風的無雙,脣角不禁揚起一抹戲謔,無雙的死活跟她沒有毛線關係,不過,她卻不想他死在別人的手中!

與冬梅互換一個眼神,也加入了戰局中,那些人垂死之前的爆發力不容小覷,雪兒三人的武功高出他們許多倍,一時間居然也只是打了平手而已!

“無雙,如果你再念兄弟情的話,我敢保證,待會躺下去的人一定是你!”雪兒看得出來,無雙還是有心放過這些人一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