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令下去,踏平聖藥谷。”
墨傾塵的話一出,水漠與圖騰都紛紛的對看一眼,精神爲之一振。
“是!”
他們之前就想要進聖藥谷裡,可是那裡並不是那麼容易進的地方,而且奇門八術都非常的難以進入,上一次進聖藥谷若不是有尊主給他們指了條明路,他們怕是怎麼都進不去。
事後他們也照着尊主指的那條路再次進入聖藥谷,可是再怎麼都進入不了,還差點有去無回。
聖藥谷裡奇門八術都非常的厲害。
每天都不是同一個陣法,進入聖藥谷的門,每天都在不同的方向,可它終究是有規律的,但不是聖藥谷門內的人,都不知道該如何進入。
就如他和圖騰在聖藥谷山下轉了許久,都沒有找到出入口。
如今尊主發下施令,他們如何的不精神之一振,終於可以見到夫人了。
說到底夫人都是從着他們的手中丟失的,這一個月裡,他們魔都早已經失去往日的熱鬧,往日的生氣。
沒有了夫人的存在,然,整個魔都都是清淨的,慕向陽一走,帶走了所有的生氣。
墨傾塵一下命令,雷厲風行。
魔都裡所有人上上下下都集體聚一堂,平常都只在暗處的暗士們,一個個都走了出來。
排成一大排,燕兒也是穿着勁武裝,想要快點找到主子。
不知道主子此時會如何。
墨傾塵騎在馬上,從着魔城裡出發。
魔城裡的百姓們看見魔都裡出來浩浩蕩蕩的人,大排長龍都嚇的躲回家裡,非常的害怕,早就聽說魔都裡的人都很可怕,可是他們都在這裡住了許多年,這是頭一次看見魔都出現大的動靜,而且如此的重大。
彷彿是要踏平整個城池一般的架式,能讓他們不感到害怕麼。
原本還是熱鬧非常的街道,一瞬間由墨傾塵的帶的隊伍出現之後,瞬間整個街道上冷冷清清的,只有馬蹄聲在地上走着,一下比一下重。
彷彿是要將着地面都給踏破一般。
而墨傾塵的臉色越加的黑,那陰厲的臉龐,讓人感覺。
若是有人在這個時候靠近他,下場就是隻有——死!
殘暴森冷的眸子,讓人不由自主的想要退避三舍之外,甚至是不想看見他,不想看見這個男人。
儘管他長的絕色傾城,可是更不想看見他那殺人如麻的面色,和陰厲的眸子。
————————邪王大人,求放過!————————————
聖藥谷山腳下。
墨傾塵站在山腳下,目光望着處在雲端之中的地方,目光有些涼涼的。
可瞬間之間,他陰厲的眸子又細細的眯了起來,快速的往着山中奔去。
圖騰與水漠互相看了一眼,隨即讓大隊跟上尊主的腳步。
這一次沒有任何的阻礙,甚至是一點點的阻礙都沒有,就那麼平常,又快速的就走到了聖藥谷。
可是圖騰與水漠上次來的時候,卻沒有辦法進入。
望着聖藥谷三個大字出現在眼簾,三人對看了一眼,衝了進去。
“衝啊!!”
燕兒快速的衝進聖藥谷裡,而墨傾塵則在黑馬之上,陰厲的眸子越發的冷……
彷彿是有着什麼天大的事情已經發生了一般。
可是卻不知道是什麼事情發生了。
燕兒,圖騰,水漠三人走進聖藥谷之中,後面是跟着一大批的人,可是他們進去之後……
看見的不是人,而是一片空空蕩蕩的。
只剩下一片殘。
沒有半個人,而且處處都落了灰,看此情況,他們早已經就搬走了。
早已經不在這裡了,他們早已經將這裡給遺棄掉了。
夫人,不在這裡。
不在這個聖藥谷裡。
這聖藥谷裡一片空,沒有任何生息留下來,連半個人影都沒有。
墨傾塵此時騎着馬,緩緩而進。
那一雙面無表情的面龐,漆黑陰厲的眸子,掃視着聖藥谷四周。
冷冷的勾脣。
看不出他是開心,還是憤怒。
面無表情的,完全猜透不到他的意思。
“尊主……”
圖騰欲而又止。
不敢把搜索到的結果,告訴給他。
“說。”
馬上的墨傾塵冷冷的吐出一個字。
圖騰小心翼翼的擡眸看着他,恭敬的回道:
“回尊主,屬下已經搜索過聖藥谷上上下下,沒有半個人影,而且處處都落了灰塵,他們早已經搬走這裡起碼有半個月餘,也就是說,我們撲了空。”
撲了空……
夫人不在這裡。
燕兒身形有些站不住的停留倒退了一步,險些就站不住腳步,整個人都懵了……
怎麼會……
她期待了好久,就是來求她家主子的,可是搜索的結果,卻是不在這裡,主子不在這裡。
主子她早已經就不在這兒了。
她來晚了。
而且來晚了不知道多少個時日……
墨傾塵彷彿是沒有聽見圖騰說的話一般,騎着馬,繞到另外一個地方。
下馬之後,他雙腿還是有些微顫。
自他醒過來之後,就沒有任何時間給身體適應,纔會一直如此。
原來他所進的地方是諸葛非珏平常煉藥的地方,可是這個煉藥房裡空空如也,平常擺放在這裡的瓶子都一一通通不見。
留下來的只有一片灰土。
墨傾塵打着煉藥房,冷冷的哼聲。
“諸葛非珏,諸葛非珏,諸葛非珏!!!”
起初他的聲音還是淡淡的,可到後來,他完全的咆哮出聲,整個聖藥谷裡都聽得見他的咆哮聲。
圖騰,水漠,燕兒三人都紛紛的垂下頭。
“諸葛非珏,本尊絕對不會饒過你!!!一定要讓你不得好死!!”
砰!!!
劇烈的聲響,連着地面都抖了抖,彷彿像是地震發生了一般,聽者讓人有些害怕,更多是淒涼,這個聲音很讓人覺得淒涼。
許久之後。
墨傾塵從着煉藥房裡出來。
再次出來之後,他面無表情。
不,是比之之前還要冷酷,而且十分的冷,若與慕向陽在一起的時候,他會笑,那麼現在他就是一個不會笑的人。
完全的殘暴,又冷血的人。
“放火燒了它,本尊不想再看見這三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