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請放圖騰下來。”
被綁着,圖騰說話都是一本正經的。
慕向陽目光望着他,稍近了一些。
“圖騰,我也不想這樣的……”雖說是“請”他回來,可圖騰被綁,也不壞。
“我就是想清楚的知道,墨傾塵他爲何突然說和要顧曲拂訂親?”她總覺得情況有些不太對勁,彷彿是什麼事情是她所不知道的。
墨傾塵在她面前所做所爲,都是對她的一種騷-擾,可卻一轉頭他又要與顧曲拂成親……
難道他當真那般渣?
已經不太想相信了。
“尊主做事,豈是屬下能知道的,屬下只是遵從着命令做事。其他的一無所知。”正如水漠所說,圖騰什麼都不願意說。
慕向陽有些冷臉,圖騰依舊的一本正經的。
“圖騰,你若是想要好好的話,就把那隻變態身上我所不知道的事情告訴我,我不會對他怎麼樣,只是想要知道事情的真相!”她緊接着問道:“他的手究竟有沒有受過傷?”
想想,那****手上莫名的沾血,心中就隱隱覺得不舒服,彷彿是和墨傾塵有關。
可她所看見的,卻是他的手一點事情都沒有。
圖騰木納的眸子有些微閃,似有些鬆動了動,可很快他又恢復一本正經的模樣。
“夫人,讓我來吧,定然讓他什麼話都說出來了。”
水漠早已經磨刀霍霍,有些忍不住了。
慕向陽在一旁,圖騰剛剛的神情,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若事實是這樣……
那她,猜測的並不沒有錯。
或許,心中這種怪異感就是來自於墨傾塵。
他正在做着她所不知道的事情,或許不是訂親那麼簡單的。
“圖騰,你想好了就告訴我,若是我能爲墨傾塵做的……”她目光真誠,坦城:“我想報答他。”
圖騰目光望着她,眸子微閃了閃。
似乎在考慮着些什麼。
而水漠已經站在他的面前,笑的壞壞的:“圖騰,不是做兄弟的不給面子,是現在各位其主,我也很爲難的,你知道我的處境的對不對?”
說着誠懇的話,可他下手絲毫的不留情。
專挑着圖騰癢處下手……
圖騰天生就怕癢,平常不讓任何人碰他禁忌之處,可這會被綁着,他只能無奈的憋紅了臉,痛苦的不要不要的。
望着圖騰痛苦,水漠心中特別的得瑟。
燕兒站在一旁望着這頭蠢牛的尷尬下場,不免的搖了搖頭。
就是蠢啊。
告訴給主子怎麼了,主子還能把尊主給吃了不成?
怎麼就看不情局勢呢,活該被整……
圖騰支撐了一會,實在是承受不住了……
“停。”
水漠有些戀戀不捨的收回手,“你怎麼這麼快就要說出來了?”
他還沒有完全的滿足呢。
好不容易的有一次可以整治他的機會,這麼快就說出來,太不過勁了。
“……”圖騰目光恨然的瞪着水漠,憋了半響才擠出話來:“水漠,你你……我不會饒過你的。”
水漠嘿嘿一笑,立馬變的誠懇,站在慕向陽的身後。
意思就是說,這是一切都是慕向陽讓他如此做的。
“圖騰,你願意說了嗎?”
慕向陽的目光有些期待的望着他。
圖騰點了點首。
心中掂量了很久,雖然尊主有吩咐過,不能告訴夫人,可……
若是夫人知道了,對尊主來說並沒有害處…
圖騰終於下定絕心,剛欲開口。
慕向陽期待的望着他,希望能從他的口中聽到不一樣的事實。
可——
圖騰還未開口,門就被忽然踹了開。
很是突然,讓人無所防備。
齊齊的目光看去——
只見顧曲拂推着墨傾塵站在門外,顧曲拂笑意冷然,對着他道。
“墨哥哥,拂兒說的沒有錯吧。”
“圖騰就是被慕向陽給抓走的。”
墨傾塵冷着面龐,面無表情的,漆黑的眸子沒有一絲波瀾,平常看她時候,總是會帶着若有似無的邪氣,可是現在,從他的眸子裡看不出任何的情緒,一絲半點都沒有。
讓人很是陌生。
“是又如何。”她嘴硬着,“就是找圖騰過來坐坐,不可以麼。”
墨傾塵還未說話,顧曲拂就先出口。
“不是說不可以,只是……”她眸子有些冷冽:“圖騰是墨哥哥的手下,你找他,不是應該要通知墨哥哥麼,還是說,你想要從圖騰那裡知道些什麼?”
“是想知道墨哥哥爲何與我訂親嗎?”
她好意的丟出慕向陽心中的疑慮,“如果你是想要知道這個問題,墨哥哥就在這裡,你可以問他啊。”
她微低着頭,目光柔和的房間墨傾塵。
“墨哥哥,竟然她想知道,就告訴給她吧。”
慕向陽的目光定在墨傾塵的身上。
他面無表情,整個人都給人一種冷幽的氣息……
一點都不似平常她所認識的墨傾塵。
也不知爲何她心中有些疑慮,竟然有些擔憂害怕起來。
脣動了動,可看顧曲拂在場,她又忍了下去。
“本尊與顧曲拂青梅竹馬,訂親是理所當然。”他不鹹不淡的說着:“本尊對你的所做所爲,都只是一時興趣。”
他漆黑的眸子正視着她,薄脣輕啓。
“若你認真,你就輸了。”他冷意的收回目光,“本尊對你沒有任何的憐惜。”
聽着墨傾塵親口所說的話,顧曲拂在他的身後,脣得意的揚起弧度。
她的墨哥哥,終於回過頭了。
終於發現這個女子是有多麼的任性,多麼的討厭,再怎麼的一時迷戀又怎麼敵的過青梅竹馬之情?
顧曲拂微擡着下巴,揚起勝利者的優雅笑容。
“就是這樣,慕向陽,所以……”
“以後不要再做出此類的事情了,這會讓我和墨哥哥很困擾,也不要再來打擾我們的生活。”她笑的溫柔,可是目光卻是冷冷的:“以前,墨哥哥對你,只是玩玩而已。”
“女子,終究還是要擺正自己的身份,不要幻想的太多。”
一番話,雖是笑着說的,其中的譏諷之意,卻已經是十分明顯的,譏諷着她,嘲笑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