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若臉更紅了,想站起來卻因爲被他抱着而無法掙脫。
“別動。”川穹啞着聲音說。
“……”杜若驚了,她感覺自己坐着的地方有着明顯的變化,非常的硌。她當然知道那是什麼了,不由罵道,“禽獸!”
“你不就喜歡禽獸?”川穹親了親她的耳垂,粗重的氣息在耳邊掠過。
杜若有些不適應的挪了一下,川穹輕笑了一聲,說:“別亂動,再動可就真要出事了。”
她沒再動,他也沒動,他們就這麼抱着不說話。
杜若靠在他的胸膛上,突然說:“其實我也不是真的希望你和淡竹那什麼,甚至說如果你們真的有什麼,我可能反而不高興……是不是很矛盾?”
“本座知道。”川穹說,他如果連這都不知道,又怎麼可能和她一起構思故事呢。
人間太平,國泰民安。
不知不覺又過了幾月。
杜若看了看自己的肚子,又看了看川穹的肚子,估摸着應該就在這幾天了。
將要生下來的畢竟是邪魔的孩子,兩人提前在房子的外面佈下了結界,免得到時候有什麼意外發生,對他們或者對誤闖來的凡人都不好。
“老妹,跟你商量個事情。”杜洋已經好久沒來看望杜若了,今天一跑過來就神秘兮兮的拉着她單獨對話。
杜若將他上下打量了一眼,說:“這段時間不見,去種向日葵啦?”
一聽這話,杜洋立刻就炸貓了,說:“你才向日葵!你全家都……我不跟你扯!我這些天是閉關修煉呢!”
杜若扯出一個滑天下之大稽的表情,說:“老哥啊,你可能不知道,你們家牆壁的隔音效果不太好,再加上我這人比較喜歡聽人牆角……你瞞我瞞得住嗎?”
杜洋給出一個帶着殺氣的眼神。
這些天的事情說起來,概括成爲血淚的教訓,明知故犯。
眼看着老妹家一下子就頭胎二胎都有了,他要當舅舅了,高興之餘又打起了淡竹肚子的主意。想着當初已經在這事上吃過虧了,所以這次他特意趁着淡竹出差捉妖的時候偷偷去天界偷藥,正巧老君又出門去弄藥材了,他很順利的拿到了藥,也很順利的放在了淡竹的酒壺裡。
結果二郎神好死不死的過來,說是來歸還當初借的法寶,還非常自來熟的拿起酒就喝。
他不過是表情錯愕了那麼零點一秒的瞬間,就被淡竹給察覺到了異樣,當晚就被淡竹嚴刑逼供,如實的招了。
於是酒壺裡剩下的那些酒就被噸噸噸的全給杜洋灌了下去,並且每天都要和杜洋進行造人活動,直到今天才因爲有事情而放過了杜洋,杜洋立刻就跑來隔壁避難了,打死他也不回去。
“所以,你要在我家久住?”杜若問。
“我們什麼關係,還分你家我家的。”杜洋說,“再說了,你和妹夫現在都不方便,我可以幫你們端茶送水照顧起居的。”
杜若覺得他說的有道理便答應了,又挑眉問:“老哥,知道爲什麼你和淡竹沒有孩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