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洋擔心自己太魯莽弄傷了竹兒,所以前期工作做得很足,將身下的嬌小女子也惹得喘息連連,眼中水霧朦朧。杜洋覺得差不多是時候了,再等下去自己也受不了了,便小心翼翼的向着某處試探過去。
“竹兒,我的好竹兒……別怕……”杜洋體貼的安慰着。
他的手一點點的探去,然後僵住了。
“……”杜洋先是愣了一下,神情古怪揶揄的說,“竹兒,你藏了什麼東西?”
起初他以爲可能是丈母孃給竹兒的情趣物品,但是那東西又硬又燙卻帶着少許的彈性,怎麼也不像是特殊製品。
杜洋的額頭上流下了冷汗和熱汗,他整個人就保持着探索的姿勢一動不動,有幾分驚恐的盯着他的竹兒老婆。
淡竹繼續用朦朧的眼神看着杜洋,問:“夫君,怎麼了?”
這一聲柔柔軟軟的夫君當真是要了杜洋的命,只覺得渾身熱血沸騰,讓他想要得到解脫,可是手上摸到的東西實在是可疑。於是他抓住那個東西扯了一下,想要將東西拿出來看一眼,否則他總是覺得竹兒長了奇怪的肉。
淡竹悶哼了一聲,勁道是不大,但抓着也挺要命的。
“……”杜洋的手再次僵住了,那玩意根本扯不出來,所以可以說明,那東西並不是藏在褲襠裡的什麼道具,可能是長在竹兒身上的。
杜洋連忙鬆手躲到牀榻的角落裡,驚恐的看着竹兒,說:“哪來的妖怪冒充我竹兒?你把竹兒怎麼了?”
淡竹被杜洋撩撥得火熱,剛纔好兄弟又被他碰了又碰,此時眼裡蒸騰的全是欲。他緩緩坐起來,轉而一步步的向着杜洋爬近,故作嫵媚的說:“夫君,你不是說,哪怕我是妖怪你也喜歡嗎?”
“你真是妖怪?”杜洋驚疑的問。
“我不是妖怪。”
“你不是妖怪怎麼會長那玩意!”
淡竹笑了起來,說:“你是人,不也長了嗎?”
“我是男人!”
“我也是。”
“你!”杜洋氣憤的看着他,又說,“你肯定不是竹兒,你把竹兒藏哪去了?!”
淡竹笑着,也很努力的憋着自己的情緒和欲,說:“你不是說,就算我是男人也喜歡的嗎?你我已經是夫妻了,我也不該對你有所隱瞞,你如今不過是見到了真實的我……如果今天我仍舊是女子,卻變醜了,你豈不是也一樣變心?”
“我……我不會的!”杜洋試圖辯解。
淡竹低頭,黯然傷神的說:“我仍舊是我,同樣都是軀殼變了,變成什麼樣子有區別嗎?”
一時之間杜洋竟是接不上話來,覺得竹兒說的居然還挺有道理。
杜洋實在不知道說什麼反駁。
淡竹又靠近了些,身體試探的靠在杜洋的肩膀上,說:“夫君,你到底是愛我,還是愛我這副皮囊?”
看着竹兒那張楚楚可憐的臉,杜洋實在是不願意怪罪,心中掙扎猶豫了很久,說:“竹兒,我自然是喜歡你。”
“那你現在知道了真實的我,討厭我嗎?噁心我嗎?”淡竹繼續可憐巴巴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