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爲了保證寒衣的出生。
時間、地點、人物、條件都不能出錯,也就是說,魔尊現在可以先攻略,但攻略下來之後不能啪。
嗯沒錯,如果魔尊被她提前攻略下來了,那麼在今後的百年時光裡,他們只能是精神上的夫妻。
這個難度有點大啊……
杜若還在思考着接下來的行動,川穹又投來了視線。
眼看着她和忍冬那一句我一句的聊着,他心裡更加不舒服了,吩咐道:“大將軍,代本座去祭司殿一趟。”
“是。”忍冬立刻領命,又說,“請至尊授話。”
“無話。”川穹說。
“……”忍冬一時之間不敢再問,既然是要他代至尊去祭司殿一趟,又怎麼可能無話傳遞呢。他思前想後怎麼也不明白,但也只能說一聲是,然後就向着祭司殿去了。
獸牢之中只剩下川穹和杜若,川穹一揮手,又給獸牢內部下了個結界,這樣獸牢外面的人就進不來了,而現在在獸牢裡的杜若也出不去。
他擡手一抓,杜若手中的令牌就到了他的手裡。
“天界花匠靈仙?”川穹自言自語的問。
“……正是。”杜若心虛的應聲。
川穹不爲所動,又說:“本座卻不知曉,天界的花匠什麼時候來過魔界,還對我魔界瞭如指掌,認識蒼朮認識忍冬。”
“其實不認識……我只不過自來熟罷了。”
“那日在百草原,我聽見你與那株彼岸花的對白了。”川穹突然就沒耐心兜圈子,直接坦白了自己所知之事。
杜若頓時臉色刷白,她告訴靈仙是因爲靈仙沒有出賣她的理由,而且靈仙如今的狀態可以說是不足爲據,分量相當的輕。可魔尊就不同了,他相當於六分之一的這個世界,他如果知道了她的情況,那天道很可能也會察覺到。
她這麼大的反應倒是出乎川穹的預料,她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奪舍一位仙子,又怎麼可能會擔心身份被發現呢。
杜若十分的緊張,小心翼翼又無助的看着川穹,說:“我不是有意瞞你,但我現在不能告訴你……”
這話聽着實在是太奇怪了,被懷疑身份的人肯定是不會這麼說的。
有無助,也有愧疚,卻也有無奈和求助,就好像他們很熟,但現在不得不隱瞞實情,希望他可以信任她。
沒有了令牌的杜若,此時被一羣魔獸盯着。
魔獸們暫時沒有輕舉妄動,畢竟魔尊就站在邊上盯着。它們雖然覺得這人做的熟肉確實是比生肉要好吃許多,但魔尊的命令可是遠高於食物的,它們怎麼可能會爲了飼養員而惹怒魔尊。
“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本座也只好動手了。”川穹說時,一頭渾身是火的魔獸已經發起了攻擊。
這可是向魔尊邀功的好機會,怎麼能錯過。
杜若眉頭緊皺,眼神一凝,心知自己動手沒有多少勝算,也只能拼死一搏了。
她立刻祭出青木簪化出樹藤抵擋,卻被魔獸一口火盡數燒燬。
“我投降!”杜若一個回合下來就直接認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