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說,我該怎麼辦?”杜若不再猶豫,詢問寒衣的辦法。
寒衣笑得神秘,悄悄的帶着杜若和杜洋離開了魔界。
離開的人都回來了,就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可是冥界的弱水卻還在另一個世界肆虐,尤其當川穹和淡竹都回來之後,沒有了約束的惡靈們更加的囂張。生靈塗炭,遍地哀鴻。
淡竹找到了掌管天河水軍的天蓬,將弱水之事告訴了他。
天蓬卻說愛莫能助,弱水不是普通的水,無法以常規搬運走,更何況是在異世之中。雖同爲弱水,可以引至天河之中但冥界的弱水之中包含着怨靈惡鬼,如果和天河的弱水混在一起,則會污染天界的弱水。
“難道要眼看着他們步入毀滅?”淡竹於心不忍,也因爲自己想不到辦法而自責,他重重的咳了起來。回到這個世界之後還沒療傷,傷勢雖重需要治療,但如果弱水的事情不解決,那他還會多一個心結。
“雖不知是什麼陣法,戰神何必與自己過不去,眼不見爲淨便是了,再說了,其他的凡界自有其他的仙界,哪輪得到我們操心呢?”天蓬笑着說。
淡竹不認同他的觀點,卻又無法解釋出來。
就在淡竹琢磨着去冥界跑一趟的時候,從兜率宮傳來了消息,陣法已經完全關閉,杜若杜洋絕對沒有回去的可能,但是留在那邊的弱水也將永遠的留在那邊了。
飛來橫禍,大難臨頭。
這大概是所有那邊凡人的念頭了。
事已至此,是真的無法挽救了。淡竹忍着心裡的不悅和熱流,告別了天蓬回了天將府,剛回來還沒走進去,下屬們就聚了上來,彙報着近期的情況,還有個別哭訴的。
哭訴的自然是關於血魔一事了,天界一些稍微有點本事的神仙全都不想管閒事,後來人界罵得厲害便派遣了天兵天將去,結果被血魔給殺得七七八八,讓他們在天界神仙們的眼中更加擡不起頭來。
“血魔?”淡竹若有所思,又問,“現在如何了?”
“近期沒了消息和蹤影,不知道又在打什麼主意。”
“我知道了。”淡竹有些心累的說,“將近期事情的卷宗搬來,待我療傷之後一一閱讀查看。”
“是。”
等到淡竹和川穹都療完傷的時候,魔界已經找不到杜洋和杜若的蹤跡了。
不過只要他們還在這個世界,天鏡和水鏡就能找到他們。但是,鏡子只能尋找這個世界的人,或者至少要有相關信息的人。
他們纔剛來就溜了,自然是沒有留下相關的信息,所以兩面鏡子裡都是一片空白。
川穹盯着空蕩蕩的水鏡,看向蒼朮問:“她和你說過什麼嗎?”
“他們說是要回去。”
“他們回不去的。”川穹眉頭緊蹙的回答,說的是肯定,但心裡沒底,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萬一就有回去的辦法呢。
“少主好像也不見了。”蒼朮突然意識到了什麼,隨口說一聲。
川穹也聞言沒有太大反應,說:“小崽子和我斷了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