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穹喝了些酒,雖不至於酩酊大醉,但也已微醺。他覺得今天的杜若格外的乖巧,從迎親到這邊後一直都格外的配合安靜,雖然這樣也挺好的,但他還是更喜歡不太正經的杜若。
他站到杜若的面前,沒有着急的掀開蓋頭,而是細細的將她打量,與人間不同的黑色嫁衣,彰顯着新娘的尊貴地位。
“我還擔心你不會喜歡這衣服。”川穹輕聲的說。
杜若沒有回答。
川穹笑了笑,說:“杜若,你如此安靜,本座倒是不適應了。”
杜若還是沒有接話,甚至都沒有晃動一下。
“嗯?”川穹湊到杜若的面前,說,“你這又是……什麼趣味嗎?”
稍微靠近,可以聞到淡淡的胭脂的香味,配合着殘留在舌尖的酒香,然他又醉了一分。川穹的手觸碰到了蓋頭的邊緣,剛掀起來一條縫就又放下了,他笑了笑,直接將杜若橫抱了起來。
“你又生氣了?不想和本座說話?”川穹的語調緩慢而曖昧,“那本座就用自己的辦法讓你出聲……”
杜若仍舊沒有反應,任由他抱着自己扔到了牀榻上。
川穹很快就覆身而上,緩緩的解開嫁衣的腰帶,而新娘的容貌仍舊被遮擋着。
可以聽到,新娘的喘息聲變重了,但仍舊沒有出聲。
還以爲是杜若和自己玩情趣,川穹繼續手上的動作,同時將自己的上衣給解了扔到一邊。他俯身擁着自己的愛人,手在她的腰間摩挲。
按照以往的情況,杜若至少也應該半推半就一下,爲何今天一動不動,就像是被人給定身了。川穹心中疑惑,總不會是杜若要逃婚,被青黛定住了吧?心中的疑惑和不解總算是讓他停止的洞房。
“杜若,你怎麼了?”川穹一邊問着,一邊掀去了新娘臉上的黑紗和蓋頭。
於是他就愣住了,臉色變得非常的糟糕,陰沉得幾乎能滴出水來。
“……”川穹回過神來,咬牙切齒的盯着躺在自己身下的男人,問,“爲什麼會是你?”
杜洋只能不斷的轉動眼珠,身體不能動,話也不能說。
川穹忍着沒一掌把他打死的衝動,解開了杜洋身上的禁制。杜洋感覺手腳能動之後立刻就跳下了牀榻,一臉小媳婦驚恐的模樣盯着川穹。
“我靠,我也不想在這的,還不都是你那好妹妹?”杜洋很是委屈,同時也憤怒的說。
“青黛?”川穹唸了一聲,心想她可真的是不給自己省心,這都什麼時候了她居然還敢從中作梗?川穹深吸一口氣,好不容易糟心的事情全結束了,拖欠許久的婚禮總算是辦了,結果青黛來這麼一招,當真是壞了他的好心情。
川穹黑着臉將衣服穿好,傳人去追捕青黛回來,同時也讓人去碧竹山彙報消息。
一想到自己剛纔對大舅哥做的事情,便擔心起杜若那邊的情況來,淡竹會不會也對杜若做些什麼?川穹又連忙喚住了正要去碧竹山的人,一把提起杜洋就親自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