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族直來直往,從不掩飾自己所求,想要的東西就去搶,想要的人就去上,他們行事的準則從來都是自我中心,只要自己高興就可以了。
在大多數的魔族看來,凡人們所謂的喜歡,就是佔有,沒有人在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不想擁有,只不過有時候會不得不割捨或失去罷了。
秦輕風被按住了雙手無法掙脫,他連忙喚道:“青黛姑娘,你冷靜一些……”
青黛盯着他,說:“小郎中,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你在我心裡和那些男人不一樣,從今往後……我只睡一人,便是你。”
“……”秦輕風的臉頓時通紅,聽着這哭笑不得的表白他着實手足無措。
他的不斷反抗讓青黛不悅起來,她停下了親吻的動作,有些失落的問:“你嫌棄我是邪魔嗎?還是覺得我有過其他男人,覺得我不乾淨?”
“不是的……”秦輕風連忙否認,他只是還沒有做好這樣的準備,在今天之前他們還在討論要用時間來了解彼此的事情,可爲何就變成了現在的狀況。
秦輕風向來是遇軟則軟,遇硬則硬,青黛如果用強的,他肯定誓死反抗,可看她這失魂落魄覺得自己不好的神態模樣,他心裡就覺得自己錯了,才使得她如此難過。
見他不語,青黛就當他是默許了。
而秦輕風也在自己腦子一片混亂不知所措的情況下,被推半就的被青黛得逞了。
第二天清晨微微亮的時候,秦輕風就醒了,看着躺在自己身邊沉睡的女人,他神色溫和而知足的笑了笑,但是眉頭很快就皺了起來,他有一種趁人之危的感覺。以前青黛雖然一直很想和他做這種事情,但都被他嚴詞拒絕了,如今卻趁着她“神志不清”與她發生了關係,更加解釋不清楚了。
青黛也醒了,她一睜眼就抱緊了秦輕風,蹭着他的臉龐,說:“小郎中,昨晚舒服嗎?”
“……”秦輕風的臉又紅了,昨夜的種種畫面浮上腦海,他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試着推開青黛,說,“我得去整理藥材……”
“嗯?”青黛環住了他的腰,手不老實的往下而去。
秦輕風整個人一僵,有些求饒的說:“不要……”
“爲什麼不要?你這裡明明想要。”青黛越加的不老實,乾脆掀起被窩將兩人蒙在裡面,黑漆漆的被窩裡沒有視覺,因此使得感覺更加的凸出。
“青黛姑娘……”秦輕風顫着聲喚道,“別……”
“你還叫我青黛姑娘?”青黛不顧他的拒絕,緩緩的容納了他,“嗯啊……叫我青黛……”
秦輕風初經雲雨,身體很是敏感,再次感受到這種歡愉,讓他一時之間腦海空白,喚了一聲:“青黛……”
等到青黛耕耘完畢,已經是日上三竿了。
好在今天早上沒有病人來問診,否則臉皮薄的秦輕風可真是要羞得擡不起頭來。原本街坊就對住在醫館的青黛有些說辭,畢竟是毫無關係的男女,同在屋檐下幾個月,再清白也會被說成不清白。
現在是真的不清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