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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糖轉過臉呆呆地看着顧昔年,清冷的眼神拉開兩人的距離,仿若千里之外那麼遙遠,遠到兩人終此一生都無法再靠近似的。
她不是沒有想過要和他好好聊一聊,可是,她不是一個容易忽略傷口的人,那種以感情爲誘餌被利用被欺騙而受傷的軌跡,她害怕還會重複。
這世上本來就有這種心機很重的人,不要說珍貴的感情可以出賣,爲了達到目的,即使將靈魂來交換也在所不惜。
顧昔年就是這類人中的佼佼者。
唐糖対他的誠意深表懷疑,誰知道他溫存多情的外表下隱藏着怎樣的禍心?
這個時候,散學典禮的鈴聲響了,同學們都紛紛走出了教室。
陳小暖看見唐糖和顧昔年站在一起,用無比厭惡無比蔑視的眼神斜睨了顧昔年一眼,毫不避違地當衆牽引唐糖的手,不滿地說:“你怎麼又和那個人渣攪到一塊兒去了?”
他的聲音很大,故意讓顧昔年聽到。
顧昔年感到臉上火燒火燎的燙,他眼眸裡的光一寸一寸暗沉下去。
散學典禮上,等校長致過詞後,便是表彰每個年級前十名的學習標兵。
等初中部的結束後,便是高中部。
高中部首先是從高一年級開始的。
當主持人唸到唐糖的名字時。她心虛的整個心呯呯亂跳,不敢上臺去領獎。
下意識的,她偷瞟了一眼童話,她也正肆意地盯着她,一臉胸有成竹的冷笑。
那恐布的笑容令人不寒而慄,唐糖飛快地縮回目光。
高一年級的前十名同學已有八名站在了主席臺上。
小暖伸手去拉唐糖:“快站起來呀,臺上的人都在等我倆!”
唐糖聽見童話刺耳的聲音:“看吧,我就說她的成績是假的,現在嚇得都不敢上臺了!”
而唐糖目前的舉動似乎印證了她的話,高一(一)班**起來。議論聲嗡嗡作響。
唐糖進退兩難。只得站起來邁着不踏實的腳步任由小暖牽着,走上主席臺接受不屬於她的榮譽。
他倆牽在一起的手在學生中引起不小的震盪,就連主席臺上的幾位學校領導也意味深長地盯着她倆。
可是唐糖渾然不覺,她整個大腦裡反反覆覆迴盪着她上臺前童話在背後幸災樂禍地說的一句話:“待會兒就有好戲看了!”
唐糖像個沒有思維的木偶木然地站在主席臺上。失魂落魄地接過校長頒發的獎狀。
不屬於自己的東西拿在手裡唐糖覺得特別燙。
她度日如年一般站在臺上。一直提心吊膽。生怕發生什麼自己難以承受、難以面對的難堪。
校長對他們勉力和嘉許的講話結束了,什麼也沒發生。
等臺上的十名新晉學霸和校領導合完影,一切仍風平浪靜。
唐糖這才漸漸放下心來。驀地想到小暖那枚神奇的戒指,心想:大概真的不會有事吧。
當主持人宣佈高一年級學習標兵退場時,郝豆豆如蒙大赦,急忙往臺下奔去。
“慢!”臺下的學生中有個人響亮地大叫了一聲,成功地把臺上臺下的目光吸引過來。
唐糖一看,是童話!她的臉刷地一下雪白,內心涌起死期將至的恐慌。
童話飛快地跑上主席臺攔住正欲走下臺的唐糖,在衆目睽之下一把抓住唐糖的胸襟,那猖獗的樣子彷彿抓住了正在行竊的小偷一樣,簡直得意忘形。
全校師生的目光都集中在她倆身上,唐糖快要崩潰了。
童話連拖帶拽地把唐糖拉到校長跟前。
在臺下的夏夜看見唐糖被童話壓制地擡不起頭來,氣憤填膺,也衝上了主習臺,面目猙獰地瞪着童話:“你想幹什麼?”
童話一副自以爲是的樣子,勝券在握地斜睨着夏夜,陰陽怪氣地說:“不幹什麼,我只是想向校長反應有人作弊的問題。”
夏夜一愣,用從未有過的驚疑的表情看着唐糖,唐糖無力地垂下頭,此刻說什麼話都顯蒼白。
臺上的幾個校領導互相看了看,交換了意見,新任校長和藹地對童話說:“這位同學,你有什麼儘管說吧,只要情況屬實,學校一定嚴肅處理。”
童話陰測測地笑着,把一張紙條交給校長:“這是唐糖同學作弊的證據。”
唐糖驚駭的都快站不住了。
校長鄭重地接過紙條,那一瞬間所有的人都屏住呼吸,伸長脖子等待事情的結果。
校長面色凝重地打開紙條,一看,臉色大變。
唐糖一看情形,心裡不斷喊着:完了!完了!對自己弄虛做假的行爲感到深深的後悔。
夏夜不知發生了什麼事,顯得焦躁不安。
過了好一會兒,校長才把怒氣強壓下去,冷冷地對童話說:“這位同學,隨意誣陷同學是不對的,隨意污辱老師更不對!”
童話聽得一頭霧水,驚訝地問:“校長,你這是什麼意思?”
校長皺起了眉毛,努力剋制住對童話的嫌惡,心想這個女生看上去漂漂亮亮的,給人的感覺很好,可做的事說的話卻給人一種陰險的感覺,小小年紀就這樣,長大還不定變成什麼社會敗類!
他正在思忖怎樣好好教育童話,把她拉上正道上來,童話見校長半天沒反應,以爲他想包庇唐糖,猛地搶過在一旁一頭霧水的主持人的話筒,轉過身來對着臺下的師生用話筒大聲喊:‘校長不稟公辦理。我們該怎麼做?”
臺下的學生已經知道童話上臺的目的是檢舉揭發抄襲行爲,大多數學生都對她持支持的態度,哪個莘莘學子不願意在公平的環境裡競爭?對抄襲的行爲當然深惡痛絕!
所以許多學生立刻被童話煽動起來,“到教育局舉報校長!”的呼聲一浪高過一浪。
陳小暖居高臨下地看着激動不已的人羣,最後,他的視線落在顧昔年的身上,出乎意料的是他正在偷窺他,兩人的視線一碰,他立刻裝做很自然的移開,可是。陳小暖卻感到他內心的慌亂。
他既沒有像童話一樣露出奸計得逞的陰險笑容。也沒有對正在發生的事表現出濃厚的興趣,表情平靜的不正常,這是爲什麼?
陳小暖在心裡打了個大大的問號。
童話咄咄逼人的行爲終於逼怒了校長,他怒不可竭地拍着桌子站了起來。把她叫上來的的那張紙條拍在桌子上。聲色俱厲地對童話怒吼道:“你夠了!你看看你交上來的是證據嗎?”
他聲音之大。情緒之激動震住了在場所有的人,全場頓時安靜下來。
童話也被校長憤怒的咆哮聲嚇了一大跳,大惑不解地拿過那張紙條一看。整個人都懵了,臉色變得異常難看:這是怎麼回事?
陳小暖看見顧昔年臉上露出迷惘的神色,又偷偷地向他看去,陳小暖只做不知。
校長這時也動真格了,叫人把童話交上去的“證據”在操場旁的屏幕上放大展示給所有搞不清狀況的學生看,只見那張紙條上寫着:‘校長是隻綠頭龜!”
全校譁然,許多人猜測童話這麼做是爲了搏出位,可這麼低級下.流的手段也太讓人看不起了。
散學典禮結束後,小暖和唐糖還有夏夜一起回家。
路上夏夜知道了事情的經過,不禁好笑:‘我就說吧,難道高一年級的同學都傻了,輪到你考第十名了?”
唐糖羞慚的低下了頭。
小暖心情大好地說:‘今天也讓那個心機.婊嚐嚐被冤枉的滋味,說不定以後會改邪歸正!”
“切!你也太傻太天真了!”夏夜譏諷道:“你什麼時候見過狗不吃屎的?”
小暖認真地想了一下,抱郝地笑了笑:“也是哦!”
唯獨唐糖一直悶悶不樂,半晌才說:“這個寒假我一定要把功課補上來,不想再弄虛作假了,那樣太有罪惡感了!”
“好!補課的事交給我!”夏夜拍着胸脯說,喜不自勝的樣子顯得很孩子氣,這樣一來他和唐糖在一起的時間更多,也許終能日久生情呢?感情的事誰又說的準?
“也許你學習不好並不是單純的努不努力的關係呢?”小暖一盆冷水潑了過來,將夏夜和唐糖澆醒,兩個人都吃驚地看着他。
“你們不至於用這種眼光看我吧。”小暖有些抵擋不住他倆的目光。
“你什麼意思?”夏夜問道,眼神裡大有深意。
“唐糖的事我從外婆那裡都聽說了,我懷疑她腦袋裡的那個瘤子壓迫了某些神經,所以不論她怎麼努力有些科目就是學不好。”小臉猜測地說。
“那怎麼辦?我一輩子就只有做差生的份了?”唐糖沮喪地說。
“辦法總是有的,就看你願不原意試試。”
“什麼辦法?”唐糖滿懷希翼地問。
“就是,把瘤子從腦袋裡取出來。”小暖鼓勵地說。
唐糖一聽,整千人蔫了下去,一點信心也沒有的說:“臣妾做不到啊!”
“能!你能的!”一直沉默的夏夜突然開口道。
“爲什麼這麼說?”唐糖疑惑地問。
“因爲我找到一個醫生,他對治你的病有八成的把握。但是他還說,如果患者對治好自己的病有強烈的願望,他就有十成的把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