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一抹俏麗的身影撲向段亦寒。
待看清那抹身影的臉,白洛依震驚,她,她不是那天那個被救的女孩嗎?
她和段亦寒?怎麼會,怎麼會在一起?
這,難道就是段亦寒昨晚說的期待?
呵呵,呵呵,她突然不知道現在是一種什麼感覺,是該笑?亦或哭?
原來,這就是她和段亦寒的蜜月,三個人的蜜月!
“亦寒,你怎麼纔來?人家都等你很久了。”夏紫涵嬌嗲的摟住段亦寒的脖子,目光卻是瞄向一邊的白洛依。
杏核的美眸裡是得意,勝利,驕傲,還有鄙夷,彷彿在向她宣告着她的所有權。
她走過去,向白洛依伸出手,“你好,白小姐,上次沒能和你好好打招呼,真的很抱歉,你們的事我都聽亦寒說了,你放心,這段時間,我會很有耐心的等待的。”
夏紫涵滿臉笑容的看着白洛依,彰顯着她的大度,她的容忍。
白洛依有些吃驚的望着站在一旁的段亦寒,他居然什麼都告訴了她?
似是看出她的疑惑,夏紫涵又好心說道;“對了,忘了自我介紹,我叫夏紫涵,是亦寒的前女友,不過,現在我們已經和好了,很高興認識你,白小姐。”
她依舊笑的燦爛,可白洛依的臉卻瞬間驚到極點。
前女友?
是啊,像他這樣的男人,怎麼可能會沒有女朋友?只是上次見時,他們爲什麼不相認?
白洛依的視線不停地在他們兩人的身影上轉換。
是了,難怪上次不管是他,還是沐熙,都那麼奇怪,還極力阻止她送她去醫院,原來他們都知道怎麼回事,只有她一個人被矇在鼓裡。
還有那天晚上他的悲傷,現在想想,她也終於明白,是因爲眼前這個叫夏紫涵的女孩。
可既然他早有愛的人,爲什麼還要如此對她?
白洛依的嘴角扯出一個難看的笑,在蒼白的小臉上,顯得那麼突兀。
她真是蠢,被他們一個個耍的團團轉,還自以爲感覺多良好。殊不知她早就成了別人眼中的跳樑小醜,還在那沾沾自喜。
可他們全都低估了她,她可不是軟柿子,任憑被他們掐圓捏扁。
頃刻間,白洛依多了股鬥氣,走過去,毫不猶豫的將夏紫涵從段亦寒的身邊推開。
微微一笑,百媚千聲的說道;“夏小姐,有句話我想提醒你,不管你和我老公有多恩愛,但是,現在我纔是他的老婆,而你的身份,只有一個,”她瞥了瞥段亦寒,又重新看向她,“那就是小三!”
白洛依丟下這句話,也不管身後人的表情,徑直向登機口走去。
解氣嗎?其實她真沒覺得,反而心裡說不出的酸澀,像是被打翻了五味瓶。
他有愛的人,她不是該慶幸嗎?這樣他們就不會再繼續糾纏不清,到最後他也不會不放她走。
只是看到他和別的女人秀恩愛,她就不舒服,像是身邊的什麼東西被人奪走了一般的感覺,是因爲面子嗎?
想想也是,畢竟現在她纔是他的老婆,雖然只是掛名,他也沒有資格這樣羞辱她。
豪華的機艙內,一應俱全,這就是有錢人的奢侈。
白洛依坐在白色的真皮沙發上,低頭看着手裡的雜誌,面色平靜。
而距離她遠些的臥房內,傳出一聲聲怪異的聲響,她都置若罔聞。
動靜越來越大,真的會破壞人的心情,她終是受不住,長長的吐了口氣,打開一邊的DV,讓音樂流淌而出……
柔緩的音樂聲漸漸平復她內心的悲涼。
男人!
她早該看透!
尤其是像段亦寒這樣的,根本不能抱有一線希望!
她呆呆的望着窗外的白雲,不知怎麼,她就會不經意的想起和段亦寒這段日子以來的相處,他的好,他的壞,他的溫柔,他的霸道……
不知什麼時候,眼上竟然迷濛了一層霧氣。 Wωω¤ttka n¤¢ 〇
更不會注意到此時的房門已經悄無聲息的打開。
男人聽到音樂,尊貴俊美的雙眉擰在一起,啪的一聲關掉,整個機艙內寂靜的似乎只聽到氣流涌動的聲音。
她沒有動,心卻如千軍萬馬似的狂奔起來,交叉在一起的雙手已經在慢慢收緊。
“爲什麼開音樂?”段亦寒走過來,修長的手指一下子扳過她的臉,漆黑如墨的眼眸蒙上着一層寒冰,獵獵閃動的光芒,危險又變幻莫測。
白洛依被迫看着他,此刻段亦寒的衣服釦子已經解開,胸口的紫痕清晰刺眼,她揚了揚脣角,“因爲音樂比噪音讓人舒服。”
“是麼?”他詭異一笑,向她湊近,一股別的女人的味道猛的灌入她的鼻息,讓她頓時胃液翻滾的想要作嘔。
“既然你覺得是噪音,不如你來製造一個好聽的,讓她學學?”
段亦寒攬過她的細腰,一把將她扯進懷裡,滾燙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讓她的毛孔迅速擴張,她當即神色一凜,“放開我,混蛋!”
“放開?”他的脣掃過她的臉頰,羊脂白玉般的細滑觸感讓他貪戀,“這可是我們的新婚蜜月,而且爺爺囑咐過的,要我好好疼你!”
他用手指摩挲着她滿是驚恐的小臉,曖,昧的語調,夾雜着幾許邪惡。
“拿開你的髒手,”一想到這手剛碰過別人,她就恨不得將他咬掉。
“你嫌我髒?”他的語氣陡然重了起來,陰鷲的雙眸閃着獵獵的寒光,仿似要將她生吞活剝了。
“是,你就是髒,髒的讓我噁心,”她昂起頭,脊背也挺的崩直。
“你再說一遍!”男人被徹底惹怒。
“段亦寒你就是髒,根本就是個人儘可……”她還沒罵完,便脣上一熱,混着別人氣息的吻將她吞沒。
白洛依反抗不過,而他的力道又如此大,雙手鉗制着她的小肩膀,疼得她的淚水差點滑落,可是不能,她對自己說,在這樣的男人面前堅決不能哭,否則她就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