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帽子,這個詞通常不是指綠顏色的帽子,其引申的含義“戴綠帽子”已經遠遠超出了本來意義,現在泛指指一個男人的女人不守婦道和其他男人相好,偷情。這樣的行爲通常稱之爲紅杏出牆,那個男人就被稱爲戴了綠帽子。綠帽子的典故和由來很多。傳說明朝初年,洪武皇帝朱元璋下令,但凡娼妓家的男子必須佩帶綠色頭巾,腰繫紅搭膊,足穿帶毛豬皮鞋,只准在街道兩側行走。而綠頭巾的稱謂和說法後來逐漸演變成了綠帽子。本章當中將會發生一件和綠帽子有關的故事。別錯過,精彩就在本章:
常言道,一語興邦,一語喪邦。這樣的話我們可以稱之爲金玉良言,很多時候,有可能是一句話點醒夢中人,在別人遇到山重水複的時候,一句指點迷津的話,也學就可以讓一個人找到柳暗花明的出路。
伍老大的話肯定不是什麼金玉良言,但是卻讓樑景武豁然開朗。他和樑景武,樑橫等幾個人說完他的計策,幾個人相視而笑。
然後,樑景武不斷地表揚伍老大說:“妙計啊!不過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分呢?”
伍老大說:“小夥子,這裡已經不再只是江湖了,我這麼做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公孫坡之流爲害武林已久,這麼做只是便宜了他。
這一晚大家舉得相見恨晚,樑景武和樑橫也從來不會想到他們這些一直生活在廟堂高雅的人,居然也能和一羣乞丐聊得投機。在喝酒暢談中他們也驚奇的發現,原來這些人在成爲乞丐以前,都曾有過相似的失敗的人生履歷,不是被迫害,就是無所適從,究其原因,他們有才幹卻無門路,屢屢遭到排擠和打壓,鬱郁不得志。
樑景武感覺自己跟他們喝酒聊天,能瞭解很多不曾聽說過的事情,所以大家喝酒聊天到天亮才各自去休息了。第二天的晚上,早早就黑天了,鉅鹿城雖然有星星點點的燈火,但卻是一片寂靜。到了三更天的時候,樑景武和伍老大藉着夜色,穿街過巷,來到一座不是很大的宅院後面。景武藉着月色看,這宅院像是一座老宅子,人字屋頂上還有雪。
伍老大說:“這裡就是了”。
樑景武微笑着點點頭。伍老大先是扔了一個肉包子,樑景武不解的看着他。不一會兒,他又扔進去幾塊石頭,裡面依舊沒動靜,伍老大縱身一躍,翻上牆頭,樑景武一驚,他此刻方纔知道原來這伍老大有這麼好的輕功。想到這,景武也跟着他一躍而起,翻上牆頭。這時兩人都已經騎在了牆頭。景武這知道,原來地上躺着一條大黃狗,看起來已經七竅流血而死,身邊還有半個沒吃完的包子。
樑景武面帶憤怒的看着伍老大。伍老大轉過身說:“走狗不死,如何對付它的主人?”
樑景武緊皺眉頭,瞪着伍老大低聲說:“這也是一條命啊!”
“有咱們倆的重要嗎?沒有就別抱怨了,跟我下來吧。”伍老大說罷一片腿,跳到院中,樑景武也跟着跳了下來。這時樑景武才發現,這家的院子裡是掃過雪的,所以青石板的院內是留不下他們的腳印的。
伍老大環顧左右,然後躡手躡腳的來到亮着燈火的房屋前。樑景武跟着他也來到窗戶前。伍老大給樑景武示範着用食指蘸着唾沫望窗紙上一點,然後用力一推,厚厚的窗紙就這樣被捅了個窟窿,樑景武也這樣做,兩人往屋裡細看。
這個三間房子雖然是臥室,卻奢華至極。朱漆柱子在油燈下都反射着耀眼的光芒,牆壁潔白乾淨,牆上掛着名人的字畫,山水,仕女圖栩栩如生,景武感覺像是名家真跡。屋子中間是梨木的桌椅,桌子上放着浮雕紫砂的一套茶具,茶具一旁是精緻的檀香爐,隱約有香氣冒出。屋裡的左側是一張很大的牀,褐色塗漆,木雕花紋古樸考究,牀頂捲起了紗帳,棉布帳。牀上鋪着厚厚的錦被,橫躺着一個人,樑景武細看,原來是這裡的縣令。他睡在那裡,看起來睡得很沉。牀邊坐着兩個人,一男一女都在那裡烤火。男的站着一張國字臉,大眼睛,五十歲上下的年紀,樑景武差點情不自禁的說出他的名字,這人正是公孫坡。他旁邊的女人二十多歲的年紀,花容月貌,眉宇間有種讓男人說不出卻爲之着迷的魅力。她披着一件火紅的狐裘,露出雪白的半個肩頭和少半個胸脯,溝壑深陷讓樑景武看得不自禁的張開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