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李從年被綁架的消息傳道關外的時候,盛京城成裡那個已經病了好久的皇太極的病突然好了,不僅能下牀走路了,而且還能進食了。看着皇太極三兩下把碗裡一大碗飯吃下肚子,在一旁服侍大玉兒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自從皇太極大敗而會之後,就一病不起,再加上多爾袞留在朝鮮打定主意不會來的之後,皇太極對大玉兒就沒有一個好的臉色,可是沒想到這次明朝李從年被綁架之後,皇太極的病卻突然好了,這怎麼能不讓大玉兒高興呢!
“大汗,只要你保重身體,我們大金還有振作起來啊!”大玉兒望着皇太極已經有些消瘦的臉頰,面上滿是關心說道:“臣妾和多爾袞真的沒有任何的關心,大汗。”
皇太極望着大玉兒面上那副委屈的摸樣,他的臉上滿是嘆息,這段時間生病的時間,皇太極想了許多,作爲一個善於總結的人。皇太極知道他的兩次大敗,和這幾年來處理事務的種種,那些事情都猶如電視畫面般在他腦海裡一閃而過。
不得不說他對李從年的重視還是不夠,他心裡雖然不願意承認,可是對上李從年的輕視還是在他的心裡存在的。所以就看不到雙方之間的優劣,特別是大名軍隊在李從年出現之後,已經改變了以往的作戰方式,這種現實皇太極沒有去理會,他還是用以前後金鐵騎的那種作戰方式,又怎麼能不敗呢!
"行了,你起來吧!本汗知道多爾袞把兩白旗留在朝鮮不關你的事。我只是沒有想到這個白眼狼竟然在這個時候捅了我一刀,不顧大局竟然想自立爲王!”想到多爾袞的背叛皇太極臉上滿是怒火,雖然他知道多爾袞就是一個養不起的白眼狼,可是他卻沒有想到多爾袞膽子這麼大,竟然在這個時候在朝鮮自己爲王,他這是擺明了要和自己對着幹啊!
“你覺得李從年這個人怎麼樣!”皇太極突然朝大玉兒問出這樣一個問題,皇太極的話讓大玉兒臉上一愣,他沒有想到皇太極竟然會問出這樣一個問題來,但是大玉兒還是如實回答分析回答道:“這個李從年做事快很準,因爲是一個大才,是一個英雄人物!”
“是啊!如此人物卻是明朝的人物,他要是我大金的俊才,恐怕明朝早就被滅了。”皇太極臉上有些感嘆起來,自從袁崇煥死了之後,皇太極以爲明朝在也不是大金的對手,日後大金入主中原不過是時間問題,可是這個李從年出現之後,不禁在大凌城打了自己一個措手不及,就連明朝的流民之亂也很快被他平息了,現在明朝的實力在不斷恢復當中,可是大金力量卻在逐漸削弱,特別是多爾袞領着兩白色旗出走之後,後金的實力就有些單薄起來。
“所以本汗絕不退縮。”後金無論多艱難的日子都已經挺過來了,他不可希望努爾哈赤辛苦打下的江山就毀在自己手裡,此刻皇太極臉上滿是嚴肅說道。:“李從年這個人不止做事快和狠,而且對大局的把我不是一般人所能比擬的,這人將來一定是我打禁地呃勁敵,現在他被白蓮教的人綁架了,這是一個好的機會!”
皇太極臉上充滿了興奮,李從年就像一座大山一樣,壓的皇太極有些喘不過氣來,現在這座大山就要被剷除了,他怎麼能不高興呢!“馬上找人聯繫白蓮教的人,無論對方要什麼樣的條件,你都答應他們,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要李從年死!”那個後金的探子頭目點頭稱是,然後弓着身子退了出去。
“大汗,那,那多爾袞你打算怎麼處理呢!”等這個人出去之後,大玉兒看了看皇太極的臉色,嘴裡小心翼翼問道。大玉兒生怕這個問題惹怒了皇太極,可是這個問題卻是早晚要面對的,大玉兒不得不問。
“多爾袞?本汗就給他最後一次機會,要是他再執迷不悟的話,就不要怪我這個當哥哥的不講兄弟之情了!”聽見大玉兒提起多爾袞的皇太極,對大玉兒吩咐道:“你幫我擬定一封信件給多爾袞,讓他立馬把兩白旗的人馬給我帶回來,本汗可以當着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恩!”大玉兒低聲答應了下,皇太極想了想又道:“吩咐各旗,到深山老林都給我去野人去,所有男丁編入他們旗內當披甲奴,我要在兩年之內讓八旗恢復所有的實力。”把這些動都記下之後,大玉兒退出了皇太極的房間。
皇太極望着大玉兒退出去的背影,胸口突然一疼,咳出一口鮮血來。大玉兒和多爾袞是情人的身份,他早就知道了,如果不過是因爲大玉兒曾經被一個和尚贈言說她將來要母儀天下,皇太極卻不會娶這個女人的。
雖然說不知道大玉兒將來是不是能當上皇后,反正封建迷信就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皇太極就是抱着這種心思才搶了多爾袞的女人,這也是多爾袞心裡十分仇恨皇太極的原因,一個男人被搶他應得地位,還有他心愛的女人的。這兩奇恥大辱,誰又能忍受得了呢!“李從年,我就在和你賭一把!”皇太極把包裹着血絲的手絹燒掉,望着燃燒的燭火,眼中滿是寒光喃喃自語起來。
仙河谷,位於南方某地點的羣山當中。在山谷深處就是白蓮教的總壇,這裡四通八達的溶洞,成爲了白蓮教教主劉通的居住地,也是白蓮教的禁地,如果不是白蓮教的核心弟子根本就不知道白蓮教的總壇。
在江湖人士的眼中,白蓮教的總壇是一個十分隱秘的場所,基本上去過白蓮教的江湖人士都成了死人,一直以來大家都知道白蓮教這種專門搞造反的人和他們這些在江湖上混飯吃的不同,所以江湖人士對白蓮教的態度是多遠躲多遠,他們都不希望和白蓮教有任何的瓜葛,可是自從崇禎七年春天之後事情卻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名滿天下的鎮北侯竟然被白蓮教的人綁架了,而且還弄得大明官府出兵圍剿白蓮教,天下的白蓮教信徒更是風聲鶴唳,許多信徒害怕被白蓮教牽連,紛紛退教而走。而江湖人士卻是瘋狂起來,因爲大明官府通告了懸賞,還有諜戰司拋出了一個曾諾,更加瘋狂的是鎮北侯府宣佈懸賞一百萬兩銀子和一面報恩令牌,這些東西已經把江湖人士那脆弱的神經打擊的說不出話來。
要知道鎮北侯爲這幾年來爲了大明做了許多善事,救助了那麼的百姓,而且鎮北侯還是崇禎皇帝最信任的大臣,可以說權柄滔天,試想拯救鎮北侯爺這種巨大的回報收益,那些江湖人士怎麼能不心動呢!所以在這一段時間之內,江湖上的黑白兩道紛紛放下以前的舊恩怨,合力幫助官府圍剿白蓮教。
“好了,你教的好徒弟啊!現在聖教在明面上的堂口被各派圍剿,所有能生財的門路全部被賭死了,你們說現在怎麼辦!”在一個巨大的溶洞當中,白蓮教教主劉同坐在中間的主位上望着周圍五六個長老,臉上滿是怒火。
沒想到一時失察白蓮教百年的基業被毀於一旦,這讓劉通心裡如何能忍得下這口氣,周圍的白蓮教長老面對劉通的怒火,害怕的下跪請罪起來,特別是柳茵的師傅,更是滿臉愧疚跪下請罪道:“劣徒懷了聖教大事,請教主恕罪!”
“哼恕罪,你們說現在怎麼辦?現在黑白兩道威bi日盛,白蓮教滅教之危就在眼前,你們誰有解決的辦法?”劉通冷着臉問道。現在情況危急,是應該拿出解決的辦法來,不然白蓮教的可以就危險了,劉通可不想白蓮教辛苦多年希望就被破滅了。
“要不怎麼現
在起兵舉事?”一個長老忍不住說道:“現在向前是死,向後也是死,那還不如起兵拼一下。”這是在這種情況下不得已的辦法了。
“教主萬萬不可,現在朝廷正巴不得把我們一網打盡,要是起兵的話,我們聖教可就真的完了。”這個長老還沒有說,其他的長老立馬站出來反對,總之面對這種局面,許多人都失去了方寸,根本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辦。
原本白蓮教的人準備利用河南大旱煽動民變,可惜因爲李從年在很短的時間李籌集了那麼多的糧食,平息河南的民變危機,現在就算是白蓮教真的想發動的話,恐怕也沒有多少人響應了,所以這個時候起兵造反簡直就是在找死。
“夠了!”繁雜的聲響,吵的劉通連鎖式大怒:“你們都想出來一點實際的辦法啊!”劉通的一番咆哮之後,整個大堂裡頓時寂靜下來,那些長老互相看了看,卻都說不出話來,黑白兩道的威壓,已經讓他們這些人亂陣腳,誰的腦子裡也想不出什麼好的辦法來。
“對了,南京那個人有什麼說法沒有?”看到衆人都平靜襲來,劉通面上想了想開口問道,現在他想知道南京那個人的想法之後在做做決定,不然南方始終是拿個人的地盤,如果沒有他的表態,什麼事情都不做不了。
“他,看他的意思是想和怎麼拆夥!”劉通眉宇間的眉頭皺了一下,沒想到這傢伙想過河拆橋,要是不是白蓮教在暗自爲他做哪些事情,他怎麼會這麼容易在南方立足,可是現在卻是要過河拆橋。
“是的教主,那傢伙話裡的意思是要和咱們脫離關係,他不想讓朝廷讓查官府和我們的關係!”那個長老想了想說道,這傢伙太可惡了,利用完了就想把大家踢開。
“其實教主,那傢伙箱體開我們,我們何不尋找另一條路?”其中一個頗爲有想法的長老突然朝劉通提出了一個建議,這在場的長老和劉通臉上滿是詫異。已經快要道五十的劉通其實對白蓮教造反的事情已經看得很淡了,每天有那麼錢進帳,數不清的美女給他玩樂,爲什麼一定要起兵造反,提着腦袋卻和大明朝廷作對啊!
解救蒼生,建立地上天國那些口號不過是蠱惑那些無知百姓而已,在他看來只要保住自己目前安慰富足的生活,那些虛無縹緲的天國夢想根本就是狗屁,就連拿來擦屁股都嫌紙太硬了。
“有什麼好辦法就快說出來吧!不用拐彎抹角的。”劉通眉毛一皺,臉上有些不耐煩說道。他最不喜歡有人說話拖拖拉拉,一次xing把話說完不就行了,非得賣什麼關子。
“是教主,屬下想說的是,既然南京那一個人靠不住,爲什麼我們不能在鎮北侯身上想辦法呢!”這個長老大這個提議卻是讓在場的人有些瞠目結舌起來,因爲這個想法實在是出乎人們的意料之外了。
看到衆人驚異的表情,這個長老索xing敞開了說:“教主和衆位兄弟,大家都知道現在我們聖教處在生死存亡的關頭,要是在這麼一意孤行下去,恐怕中原之地沒有我的容身之地了,身處在鎮北侯爺這種地位的人,大家不會講什麼仇恨,只講利益,只要咱們吃點虧,未嘗不是一條好的出路!”
“你是說招安?”劉通面上有些陰晴不定問道。要接受招安,這事情太過出格了,根本不符合白蓮教中下層教徒的利益,雖然劉通很想,畢竟這些年他已經撈夠了,這教主之位整天帶着一羣瘋子造反,真的是太過危險了。
聽見劉通的話,那個長老面上一愣,腦海裡想了想道:“不用啊!我們可以和鎮北侯合作揭發南京那人的惡行,到時候懇求他對怎麼白蓮教網開一面不就行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