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南洋最後一個國家緬甸也陷入了大明的進攻中,侯玄演對戰事不是很擔心,這一仗把握極大。
現在朝中的目光,都集中到一件事上,馬上就進入十二月了,新年開始要有新帝年號,而且對於馬靈藥等人來說,還要勸諫侯玄演採用新的國號。
這幾年的冬天一年冷似一年,金陵這種地方在南北交界處,氣溫甚至比江北還冷。
皇宮內太監宮女們忙裡忙外,到處都在收拾宮殿,清掃邊邊角角。忙碌的宮女太監們人人臉上喜氣洋洋,準備迎接新年。
侯玄演在寢宮覺得有些憋悶,一大早起牀之後打了一套五禽戲,小李子帶着一衆太監宮女在一旁高聲叫好。
侯玄演接過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笑罵道:“這是一套強身健體的體操,又不是拳法,你們這些玩意在這瞎叫什麼。要是被懂行的看了去,沒得連朕也被笑話。”
新年將至,一進入十二月,連空氣中都帶着年味。看着一羣羣辛勤的宮人打掃宮殿,侯玄演駐步若有所思,兩個年級很小的內侍互相攙扶着,將燈籠挑下來,張嘴一吹揚起一陣灰塵,兩個人咳嗦起來。
不一會,他們放下燈籠,互相怒氣衝衝地看着對方,僵持了一陣又同時笑將起來,勾肩搭背地繼續幹活去了。
侯玄演轉身對小李子問道:“聽你的口音,是北方的人吧?”
小李子沒想到聖上會問他這個問題,受寵若驚,躬身說道:“陛下聖明,奴婢是山西大同人。”
“大同是個好地方,比之江南也不遑多讓,尤其是現在,背靠着靖北的軍方訂單,在此富庶了起來。”侯玄演一邊說,小李子這邊心裡暖暖的,湊趣道:“這都是賴陛下洪福,纔給了鄉黨們一口飯吃。”
侯玄演笑了兩聲,說道:“朕哪有什麼洪福,晉商被朕剝皮拆骨,連根拔起,估計現在還有一大批受到牽連的人,在背後罵朕呢。嘿嘿...大同。”
“那都是些該死的賊人,陛下殺了他們,整個山西誰不叫好。”
侯玄演不打算和一個太監聊國事,轉言問道:“你有多久沒有回家了?”
小李子聞言一怔,當太監哪有放假的,尤其是自己的幹爺王祥年公公走了之後,皇宮內自己的地位直線上升,就是讓他走他也不願意啊。
“回陛下,奴婢從進京淨身入宮,到現在已經有七年了。”
侯玄演掐着手指一算,他應該是從北京入宮,逃到了南邊。也有可能是唐王府的舊人,跟着隆武帝南下。說起來這些太監宮女的也着實可憐,一入宮門深似海,春節是闔家團圓的日子,這些人也鮮有能夠回家團圓的。
侯玄演乾脆說道:“我們漢人講究孝字當先,你回去統計一下,將宮中大大小小的內侍宮女分爲兩批,今年選一半回家過年,三個月後重回紫禁城。若是有道路遠的,可以集資包一條船走水路,從內務府分派一半的船費,也可以與親人相聚。”
侯玄演話音剛落,旁邊烏泱泱跪倒一大片,很多人眼中噙淚不住地謝恩。
“都起來吧...”
消息在宮內傳開之後,歡呼聲此起彼伏,侯玄演心情大好來到後宮,正趕上楊符錦帶着公主和景王,前來給黃櫻兒請安。
景王朱琳灝是個女童,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稍微有些地位的人都知道。
兩個小蘿莉粉雕玉琢,脣紅齒白,穿着大紅的夾襖,走起路來搖搖晃晃的十分可愛。
看到侯玄演進來,衆人趕忙起身,將他簇擁着進到殿中。
黃櫻兒穿着一身宮裝,看上去倒真有幾分母儀天下的樣子,楊符錦穿着一身月白色的白綾襖配着雪白的襦裙,如同一朵雪蓮花般,十分養眼。
侯玄演笑呵呵地坐定之後,伸手一招將孩子們叫道身前,侯婉殊羞羞答答的,大眼睛撲閃撲閃,性格和她爹一點都不像,反倒是朱琳灝像是侯玄演親生的,左顧右盼一刻也閒不住,小腦袋左抻抻、右探探。
侯玄演伸手按住兩顆小腦袋,左右手輕輕地一陣亂揉,說道:“這深宮之內,忒也無聊,你們就不用拘束禮節了,不然更是乏味。”
黃櫻兒捏起一粒瓜子,舌尖一勾,湊上前問道:“陛下,今年咱們還回蘇州府麼?”她在蘇州有自己的產業,當初靖國公黃得功留下的一堆親兵,在她的授意和侯玄演的縱容下,正在開設工廠。江南工廠林立,以前全是私人的,自從兩淮製鹽廠之後,“國企”也慢慢多了起來。黃櫻兒的工廠收入不算高,但是足以支持她隨便揮霍,還可以養着自家的一衆心腹。
“今年可不清閒,估計有幾件大事,都是在年關來辦。”侯玄演一說國事,黃櫻兒馬上不再接茬,轉而繼續嗑瓜子。
侯玄演心中有些感念,便讓人將一家人全部叫來,不一會聘聘婷婷的十幾個有了名分的後宮妃子聚到殿中。
侯玄演坐在上首,擺了一桌家宴,一桌子鶯鶯燕燕紛紛敬酒,羣雌粥粥,氣氛十分溫馨。
侯玄演的目光從自己的大小老婆臉上一一掃過,每個人都被灌溉的很是滋潤,就連顧菱兒都比以前多了一絲韻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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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場之後,侯玄演就近宿在黃櫻兒宮中,兩個秀枕疊在一塊,侯玄演枕着手掌,半躺在牀榻邊。地上的銅盆中,兩雙柔夷慢慢搓洗着他的腳,水溫偏熱十分舒服。
一模一樣的雙生姐妹正蹲在塌邊爲他洗腳,輕紗壟着兩具剛剛洗淨的香噴噴的身子,青絲垂散更映襯的姐妹倆嬌豔欲滴。
兩姐妹心有靈犀地將他的腳擡起,剛想要用柔軟的絲巾將兩個大腳擦拭乾淨,侯玄演直接擡腳在兩個柔軟的地方一蹭,擦起腳來。兩個雙生兒只得挺胸,俏臉紅潤,吐氣若蘭。
黃櫻兒依偎在侯玄演的懷裡,妙目含春,眉梢眼角盡是媚態,絲毫沒有白天穿着宮裝時候的端莊典雅。
不過是一夜風流,無須細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