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櫻兒一聲嬌呼之後,發現身後的妙兒竟然出奇地沒有頂嘴,轉過頭一看頓時如同受驚的兔子一般。
她慌慌張張地將身邊的錦被蓋在身上,遮擋住**的嬌軀,俏麗的臉蛋透着暈紅的顏色,期期艾艾地道:“小侯哥哥你怎麼..”
侯玄演見她拉過被子就蓋,恐怕早就觸及傷口,忙道:“別蓋!”
黃櫻兒俏頰刷的一下就變得通紅,胸口起伏,眼中盡是靦腆之態。她還以爲侯玄演是命令她不能擋住身子,雖然羞的抵直了腳尖,握緊被子的粉拳慢慢鬆開,溫馴地慢慢揭開了被子,姣好的身段一寸寸地露了出來,羞紅着臉委屈巴巴地道:“仗着人家喜歡你,就這麼霸道。”
侯玄演哭笑不得,端着水盆走到牀前,握住她的雙手一臉寵溺地說道:“櫻兒,我心裡是喜歡你的,你的心意我也知道。我們早晚都是要做夫妻的,我是怕你碰到了傷口,讓我來給你包紮好不好?”侯玄演說這話的時候,目不轉睛地盯着黃櫻兒的眼睛,深情款款。
黃櫻兒被他握着雙手,心中一陣暖洋洋的,心跳不已,喉間發出輕微的唔嗯聲音。侯玄演看着她面帶桃花,嬌媚的模樣情不自禁坐到牀邊,將她摟在懷裡。黃櫻兒毫不反抗,任他抱着,心中又羞又喜,在她心裡侯玄演早就瘋狂地追求過自己了。而且還是那種非常猛烈的,用價值連城的珠寶轟炸的法子,所以說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都是又土又豪的。
侯玄演溫柔地輕撫着她的頭髮,享受着難得的溫存,當一個時代的責任,押到一個人的肩膀上,他需要的是默默地扛着這個亂世前進。天意已經明明白白地寫在了後世的歷史書裡,侯玄演想要改變那個結局,就是逆天而行。一介匹夫七尺身,滿腔的血能染紅幾面旌旗,沉重的壓力讓他迫切地渴望一個港灣。懷裡的美人兒如同一個小糖人一般,甜到了侯玄演的心裡,讓他忍不住摟緊了黃櫻兒。屋內甜蜜融融,情意綿綿的氛圍,讓侯玄演卸下了心防,只想着能在着小小的港灣裡,暫避外面驚天的海浪。
他輕輕地捧起黃櫻兒羞赧的臉蛋兒,輕輕地吻了一下,看到黃櫻兒緊閉着雙眼,侯玄演促狹地說道:“櫻兒,我們接下來要...”
黃櫻兒如受電掣,身子一陣顫慄,羞於啓齒:“要..要..怎樣?”
侯玄演賤兮兮地笑道:“要給你包紮傷口啊。”
黃櫻兒嬌嗔一聲,就被侯玄演擺弄到牀上,乖乖躺好。侯玄演久在軍伍,早就學會了外傷的包紮治療。他先用清水清洗過傷口直至沒有血跡,翻開旁邊的藥匣子,小心翼翼地將金創藥灑向傷口。黃櫻兒悶哼一聲,她受傷不重,但是在白皙的腿股上,就顯得格外醒目。
侯玄演緊張地說道:“怎麼樣,疼麼?忍一忍,不然化膿了就不好癒合了。”
黃櫻兒點了點頭,臉色微微有些發白,說道:“不疼。”
本來打算給黃櫻兒裹傷的妙兒,剛到處州府就去大夫那裡備好了材料,侯玄演拿起旁邊已經擺放好的潔淨白布,撕成一條一條的,要將傷口包紮起來。
“擡一擡腿,櫻兒。”黃櫻兒嬌啼一聲,將大腿伸直了,微微擡起。侯玄演一看不好下手,索性將筆直的雙腿抗在肩膀上,一層層地纏起。
黃櫻兒一個閨中處子,哪裡受的了這樣的姿勢,早就咬緊牙關緊閉雙目。侯玄演的大手,穿梭在兩腿之間,包紮的同時難免有些觸碰。每一次都換來春潮涌動,傷口處的疼痛早就拋到九霄雲外了。
侯玄演滿意地看着自己的勞動成果,拍了拍手說道:“大功告成。”再看黃櫻兒時,已經成了一個煮熟的蝦子,通體泛紅。眉梢眼角,萬千的風情,是少女獨有的魅力,嬌羞媚態絲絲入骨。侯玄演稍加思索,就知道了其中的原委,他喉嚨一干,嚥了口唾沫說道:“櫻兒,今夜風太大了,我就不回去了。”說完一揚錦被,將兩人蓋在下面。窗外的風兒適時的吹過,風聲歡快而且動情。
侯玄演將她抱入懷中,咬着明珠似的耳垂說道:“櫻兒,我再也不讓你流血受傷了。”
黃櫻兒一個妙齡少女,此刻芳心如醉,身子溫熱柔軟。侯玄演使出了渾身的手段,極盡溫柔之能事,將黃櫻兒撩撥地嚶嚶叫。
邸深人靜快春宵,心絮紛紛骨盡消。花葉曾將花蕊破,柳垂復把柳枝搖。
侯玄演不愧天下第一不講信用之人,才說了不到片刻,就親自弄傷了黃櫻兒,還流了一牀單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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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豔陽高照,侯玄演伸手一摸,餘溫猶在已經沒了人影。
他爬起身來,伸了個懶腰,小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一對雙生兒望着赤身裸體的侯玄演,臉色羞紅。
“公子爺醒了,我們伺候您洗漱。”
侯玄演臉皮再厚,也吃不住了,忙穿好衣服。他輕咳一聲,問道:“櫻兒呢?”
兩個小丫鬟相視一笑,低着頭說道:“小姐她去準備早點啦。”
侯玄演擡起頭,詫異地問道:“她的傷還沒好利索,到處亂跑什麼。”
一旁的雙兒古靈精怪,掩着嘴嬌笑一聲,問道:“公子爺說的是哪一處傷?”
侯玄演一把將她拉了過來,手撫到大腿一側,說道:“當然是這裡,你以爲是...”說着眼往不該看的地方瞥去。
雙兒臉色頓時羞紅,逃也似的離開他的腿上,低着頭擺弄着漱洗工具。
侯玄演哈哈一笑,就這點道行,還跟我耍流氓?
這時候門外一個聲音傳來:“督帥,福州城一羣文武官員,追隨陛下趕來處州府。陛下急招您前去。”
侯玄演愣了片刻,一拍桌子:“媽的,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