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之上,幸合再不來的話,朝臣們都激動快以死相逼要皇上派禁軍去公主府抓人了。
她前腳剛邁進威嚴氣派的大殿,方纔還言語不休的大臣霎時間噤聲,全都充滿敵意的盯着幸合。
幸合悠悠然一步步走上前,姿態還是那般慵懶:“幸合參見皇上。”
她眸子掃過大臣們:“不知各位大臣想讓皇上如何處置本公主?”
朝臣們本來就不滿,幸合還那種態度,頓時更加激起大家的情緒。
顧淳頭都大了:“皇姐,此事你事出有因,朝臣們不清楚真相,解釋一番說清楚就好了。”
“不清楚?”幸合看向顧淳:“皇上,這話你自己信嗎?”
幸合緩緩走到前面,面向大臣:“在場彈劾了本公主以及附議彈劾的人都站出來。”
話音落,沒人敢動,幸合冷笑:“怎麼,怕了?”
顧淳看的摸不着頭腦,皇姐想做什麼?
朝臣們經不起她的挑釁,一個個的都站出來了,怒目直視幸合,眼神正直的很。
幸合挑眉:“敢問站出來的這些人,有誰不知道右相暗殺左相一事?”
“哼,右相身爲朝廷一品大員,就算他放了錯也該由皇上發落,什麼時候輪到公主私自處置?”
“而且還處置了右相一家!”
“再說了,右相可有認罪?一品大員犯錯當三司會審吧?當讓右相畫押之後在判決吧,敢問幸合公主,右相的供狀在哪兒?”
幸合對這些指責的聲音淡漠聽着,連看都沒看一眼發言的人是誰。
直到有人問:“這西楚到底是皇上治理還是公主治理,公主將皇權至於何地?”
算是問了句幸合在意的問題,她淡淡朝那人看去,兵部御史。
“右相膽敢暗殺朝廷命官已經是死罪,而且你們有誰不知皇上爲本公主和左相賜了婚?連本公主的未來駙馬都敢暗殺,天知道右相改天是不是敢暗殺本公主,是不是還敢暗殺皇上?”
“一朝丞相竟挑釁皇家威嚴,本公主氣急之下行事魯莽,本公主沒說不認罰。”
便面上的責罰還是得做做的,幸合看向顧淳:“皇上,臣姐願意領罰,就讓我回去禁閉兩月好好反思如何?”
反正顧淳是不會打她板子的,她自己也不願意捱打,與其讓顧淳輕罰顯得包庇縱容,還不如她自己要求。
幸合話音落立即就有朝臣不滿:“禁閉兩月,幸合公主以爲殺人、越權等只是小罪嗎?”
“左相知法犯法不該死?”幸合淡淡看過去,左都尉竟然這麼爲右相說話,此人可是在禁軍中任職的。
“公主豈敢輕易武斷你調查的證據沒有錯?若是有人栽贓右相呢?公主身份如此尊貴的人行事居然這般武斷,下官很質疑公主有沒有資格當一個公主!”
左都尉激動的很,字字鏗鏘,一身正氣。
幸合眯眼,她就奇怪那些殺手怎麼就無聲無息在安旭家拼殺了那麼久禁軍都沒有趕到,說不定和這個左都尉有點關係。
當然,她只是懷疑罷了,畢竟禁軍的巡邏防衛也很大,她不會輕易給一個人定罪。
“那左都尉以爲要如何懲戒本公主這次的過錯才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