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悍寶寶II孃親是太后274無間道(金牌禮物紅包加更)
【274無間道(金牌禮物紅包加更)】
這豔月,果然是個能得秘密的身份。
這麼說,原來這琅邪宮的獸寵,是在南仲昌手裡,而搶先入琅邪宮做下孽事的,也是這南詔太子,南仲昌!
不管這南仲衛是用蠱毒控制了豔月,還是一個願打一個願挨的是女子對南仲衛單純的迷戀,現在倒是有一點十分明瞭,這個叫做豔月的侍妾女姬,是南仲衛,安插在太子南仲昌身邊的內應。
她望着南仲衛,眸帶可憐的點了點頭,抿住了脣……不管南仲衛如何,看來要尋到花音與花蛟,就要從那南詔太子下手!
“本世子會再來找你。”
南仲衛眸中閃過輕蔑,輕聲一哼,由側旁閃過身影,潛出了寢殿。
天涼坐着沉思片刻,謹慎的下榻,到梳妝鏡前去審視自己臉上的面具,有沒有沒被南仲衛捏出破綻,看到毫無破損時,才終於起身,換上那一身薄紗似的裡衣,穿了一身稍能包住肉的衣裳。
數個時辰後,雞鳴聲響,天色大亮。
門外,響起了宮女的恭敬喚聲,“太子殿下?”
“豔月呢?”
“回太子殿下,在寢房中,還未醒。”
那人應了一聲後,便走了進來。
天涼沉下心思,便轉回頭去。
只看到一個身穿南詔朝堂服飾走來的男人,邁着大步走了進來,他身形與南仲衛大致相同,臉面,也有着七分相像,只不過南仲衛更顯陰柔,這個男人多了幾分陽剛之氣,可那一身陰隼的氣質,卻是兄弟倆如出一轍,一個模子印出來似的。
南仲昌走進殿內,上下掃視了天涼一圈,以南詔語,說了一句話。
天涼聽不懂,卻仍是隨即應變,對他做出瞭然的神情,脣角也勾出意義不明深笑。
所謂演技,不過是裝高深,在那高深莫測的圻大先生面前待了這麼久,不學精髓那也學會皮毛了。
南仲昌見她朝自己笑,即也笑起來,未曾懷疑的上前,抱住天涼道:“還是隻能聽懂這一句南詔話,小心肝兒,知道我想你就成,聽太醫說,你替本殿自試新蠱,壞了嗓子,要個幾日不能言語是不是?來,讓本殿看看。”
太醫?哪來的太醫?
天涼心中疑着,表情卻不變,她朝南仲昌深切望了一眼,然後擡起頭,面色一概平常。
冒充奸細,技術活,不能太過外露神情,表示情緒,縱使此時有再多疑問,也只能憋在肚裡,等,觀,察,最後做判斷與分析,這些都是基本功課,她在無名學校學的很優等。
思慮之時,側面忽有一道熱息飄過。
一轉頭,只看到兩片暗紅色的東西倏然湊近,南仲昌那兩片脣,撅着就要貼上來……
靠之,你用嘴看傷呢!
天涼心中低咒,卻僵着不能動——以這豔月的性子,怎麼可能拒絕,推開?現在就是躲一躲,那也會引起懷疑。
閉眼準備吃虧的時候,只聽外面傳來一聲高亢通報。
“太醫到——!”
天涼終於鬆開了想揍人握拳的手。
“太子殿下,太醫給豔月小姐診傷來了!”
宮女聲落,門檻處便跨進一平凡臉面,身着官服的男子。他的到來,也恰好的打斷了南仲昌的動作。
南仲昌那兩片脣停下,掃興的站直身,臉面不悅吩咐:“太醫,你稍候再過來。”
太醫行禮,即言:“回太子殿下,豔姑娘喉間診傷時辰耽誤不得,若然,不細細診治,時刻觀察傷勢而改變藥方治療的話,恐怕……姑娘這美妙高亢的嗓音,就再也回不來了……”
這話,有深意,有含義,也有寓意。
別說身爲男人十分寵信豔月的南仲昌,就連天涼都聽懂什麼意思了。
所謂媚術,除了媚態媚顏與媚姿,這媚聲,也是必不可少的東西。
南仲昌好女色,極其,所以當他聽到這一句話時,便足夠警了他所有的色性,一聽此,他即刻允了。
那位太醫道聲是後,便上前來,開始慢悠悠的盯着天涼的脖子診傷,一遍一遍的看,對着他時,嘴角噙着故意的微笑。
這……變態。
天涼忍着嘴角不動,也忍着不瞪他,更忍着不隨時對上這人那永遠看戲似的眼神而擡腳踹上去……
他阮變態易容,那還不是一眨眼的事?這麼久纔來,分明是故意!
“殿下,傷已診治,臣馬上去書寫藥方。”
變態太醫先生見天涼好似已忍到極致,立刻起身,朝南仲昌懇請,十分識相的退到院中去書寫藥方去了。
南仲昌面色不好的走了過來。
他盯着天涼看,半晌不說話,看的天涼渾身發毛。
“試蠱?”南仲昌突然言語,聲調驟冷,與方纔截然不同,也全然沒了寵溺,眼神仿是沁了毒的箭,“給本殿示忠誠?”
天涼背脊一僵,不動聲色。
什麼意思?豔月是南仲衛奸細的身份,早已被識破?
南仲昌又看她好大一會兒,忽然又笑了,陰測測湊近她,低聲道:“你又在用這種方法跟本殿示委屈,你上次雖將南仲衛送回的密信給我,功不可沒,可卻無法否認,你與南仲衛勾結之事,是不是?”
泄露給南仲昌秘密的人,是這豔月?
兩相勾結,忽泄情報,這女人,竟然玩無間道。
天涼沒料到會得到這樣的答案,便暗自深呼吸,冷靜的平眸望看南仲昌,靜候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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