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長一段時間未見大家了。”
開口的男子,正是秦風。
玄季學院裡,引來衆多女學生傾慕的年輕老師。
“你臉色不太好,是不是昨晚出什麼事了?”納蘭絕立在司徒悅的身側,見到她神色異常,不免有些緊張的問道,同時也奇怪,怎麼拓跋沐珩到了此時還未出現?
“沒事。”
司徒悅側過臉去,給他一個安定的微笑,身形卻有些搖搖欲墜。
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朵雅,臉上的表情越發燦然,灼眼之石一旦開始吸收能量,便不會停止,經過一個漫長的夜晚,不知道司徒悅還剩下多少未被吸乾呢?
同時,也將體內那種異樣的跳動,誤認爲是心情過於舒暢的緣故。
“似乎還有人未準時到達。”
秦風朗聲開口,目光掠過幾個陌生的面孔,最後定格在司徒悅的身上:
“你是司徒悅吧?”
司徒悅點頭:“是的,老師。拓跋沐珩臨時有急事,一會就會趕來。”
“做爲天字班裡少有的女生,我聽大長老特意提及過你。”秦風一派溫和的笑着,“既然他會趕過來,那便將他放到後面去測試吧。”
他的一番話,使得朵雅越發的不服起來:“秦風老師,天字班就兩個女學生,我也是其中一個,怎麼沒聽到大長老提及過我啊?”
“公主這是在吃醋嗎?”秦風笑意不減,“今天朵雅公主的臉色似乎格外紅潤啊。”
心裡卻在訝異,怎麼天字班的兩個女學生都有些不太對勁?
大長老一再盛讚的司徒悅眼裡並未多少神采飛揚,而朵雅的體內似乎在涌動着一股異常迅速的氣流。
“今天的選拔,要考覈你們各個方面的能力,不僅僅光有武氣修爲的高強還不行。”秦風開始說道,“烽火鎮看似平靜,實則不然,因此,你們臨場應變的能力也需要加強,因此,第一關,便是將你們送到魔獸最爲集中的九頂山,除去我們天字班的學生,還有玄字班的學生,此次也有資格參加。”
與此同時,拓跋沐珩總算也趕到了訓練場,看着司徒悅的神情,不由得大驚失色。
“豆芽妹,你還好吧?臉色這麼難看?”
他湊到她的耳畔,輕聲問道,
“是知道今天選拔,太過緊張了不成?”
話音落下,司徒悅突然眼前一黑,昏倒在拓跋沐珩的懷裡。
“大長老定的選拔時間是不可以更改,如今她突然昏倒……豈不等於自動放棄了這次機會?”秦風看着這一幕,不由得頗爲惋惜的說道。
“老師,難道都不去查明她突然昏倒的原因,仍然進行選拔嗎?這樣豈不是對她太不公平了?”納蘭絕見秦風這樣說,不由得急了,“萬一是有人刻意爲之呢?”
他們心裡都清楚,司徒悅爲什麼會這樣。
難道就只能放任神奕帝國這樣的做爲嗎?
“若是不懂得如何最大程度的保護自己,那麼當然也是沒有資格去與大長老一同修煉的。”
秦風再度看了一眼司徒悅,緩聲說道。
“秦風老師,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多了。”
原本昏迷的司徒悅突然在拓跋沐珩懷裡睜開眼,此時的她,無半點虛弱之態,眼裡的神彩,泛出奪目的光芒,高高紮起的長髮,在風中輕揚,小臉上,寫滿了堅定。
秦風的眼裡,有了一抹驚豔,這纔像大長老所描述出來的那種樣子嘛……
面對這樣突然的轉變,不止是朵雅,連拓跋沐珩似乎都被嚇得不輕,一臉錯愕的看着她。
“朵雅公主,我沒有被灼眼之石吸引半點能量,相反,還降服了它,真的要多謝你了。”司徒悅笑意輕淺的湊到朵雅耳旁,輕聲說道,“知道我爲什麼要裝昏倒嗎?就是在等老師的這句話,因爲我不止在你身上下了癢癢粉,我還加了一丁點五血散,那點劑量,算算時間,你馬上就會進入新一輪的發作,會比昨晚的溫柔狂暴得多,靜靜等着吧。”
昨天晚上她搶在朵雅將真正的灼眼之石扔到自己房裡來之前,便已經將此前的那陣黑霧給逼了出來,並將其控制住,因此,真正的灼眼之石被甩到她房內時,對她已經不起作用了,在摸清楚它的屬性之後,索性讓它開始滲入體內,竟然真的如她所想的一樣,因爲她也會反噬的能力,因此,灼眼之石反而被她所壓制,將自己的能量全部都傳遞給她了……
“你!心腸竟然這麼歹毒!”朵雅氣極,知道這個時候,她已經處於下風,因爲體內那正處於沸騰狀態的血液在提醒着她,再不強行壓下,她只怕會七竅流血……
“我做人的原則一向都是,你不惹我,我們相安無事,你若總愛找我的麻煩,我會在更大的麻煩出現之際,把你滅了,這樣世界也就清淨了。”
司徒悅看着她迅速漲紅的臉頰,滿意的點了點頭,慢慢的退到一邊,神色自若的看着秦風。
秦風是何人?
只幾眼,便看清楚了眼下的形勢。
也深知,方纔自己那一句話,應該是這個小姑娘用計給逼出來的。
“朵雅,你還能夠參加選拔嗎?”
他選擇了較爲民主的方式,去詢問當事人。
“不必了!即使本公主不去,我神奕帝國也一定會是此次的大贏家。”朵雅轉身以無聲的口形瞪着司徒悅,“這筆賬我記下了。”
“有命等到我參加完選拔回來再說。”司徒悅掃她一眼,漫不經心的回答。
讓她出在玄季學院裡便動殺念,朵雅是第一人。
她從來都不是什麼心慈手軟的人,惹到了她,她自然會加倍反擊。
拓跋沐珩只是靜靜的看着這樣的司徒悅,脣角輕輕上揚的弧度,顯示出他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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