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受傷了,也不忘調戲凌夏夏,喬二爺的流氓本質讓凌夏夏很是無語。
好在現在他行動不便,要不然,還不知道會幹些什麼呢!
陪着喬宴瑧在島上待了四五天,每天都無微不至的照顧着,也被他三五不時的調戲一下,凌夏夏竟然覺得這樣的日子也挺不錯的。
蔣駿把持着公司的大局,倒也沒有什麼大事,有關陳權的事,也會有人定期彙報,只是結果不盡人意。
警方雖然已經全力追捕,但陳權那老狐狸畢竟在道上走了那麼多年了,又豈是這麼容易就能被抓到的。
又過了一天,蔣駿突然來電話,說公司出事了。
今天一大早,喬宴非突然進了MAX集團大樓,趾高氣昂地闖進了正在進行周例會的會議室,扔下一堆的股權轉讓書,以及所謂的喬宴瑧和黑道勾結,非法集資的“罪證”,聲稱要撤了他的總裁職位,重新選一個人來擔任總裁管理公司。
蔣駿當時以爲這人是開玩笑,來這搞笑的,可當他看了那些文件,卻沉了臉色。
雖然很不想承認,但那些股權轉讓書,的的確確是真的,並非僞造。
全都是公司的幾個高層以及背後的股東簽下的轉讓書,將他們名下的股權全都轉讓給了蔣駿,全部加起來,竟然有近百分之三十!
而這些股權的目前的所有人,居然是喬宴非的母親羅雅。
當初將喬宴非從公司踢出去的時候,他的股權已經在她母親羅雅名下了,想來是他早就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喬宴瑧踢出去,留着一手。而現在,他雖然已經不是MAX的人了,但羅雅手中持有的股份,卻讓他理直氣壯地跑來叫囂。
蔣駿震驚的同時,也有些怒。這擺明了是早就算計好想要來奪喬宴瑧的公司。
喬宴非的險惡用心其實他和喬宴瑧早就猜到了,他倒也沒有太大的反應,讓他憤怒的是,那些股權轉讓書上籤的名字。那些人,有一大部分現在就坐在這個會議室裡。
視線從這些人臉上一一掃過,蔣駿的目光所到之處,那些人全都迅速低下頭,一副心虛不敢看的模樣。
蔣駿冷笑一聲,在阿宴不在的時候,喬宴非趁此搞事,雖然不知道他是用什麼手段讓這些人把股權轉讓給他,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必然不是最近纔開始做這些事的。
這段時間他和喬宴瑧一直想着怎麼對付陳權,倒是把他給忘了,才讓他有了可乘之機。
“喬先生這是何意?”蔣駿這些日子代爲管理公司,此時正坐在總裁首位,翻着手邊的一堆亂七八糟的文件,也沒站起來,仍舊坐着,只半擡起頭,斜着視線看向眼前的喬宴非。
喬宴非朝會議室裡坐着的衆人掃視一圈,視線最後落到蔣駿身上,臉上的笑容比他以往的樣子更讓人覺得虛僞,“蔣副總,事實已經擺在眼前了。公司的規定就是誰持有的股權最多,誰就能坐總裁之位。喬宴瑧雖然擁有百分之五十二的股份,但他非法集資,做的事對公司聲譽不好,還和黑道有恩怨,遲早會影響到公司運營。況且,這些日子他都不在公司,據說是出差去了。可據我所知,事實並非如此。他是……受傷了吧?”
蔣駿一驚,喬宴瑧受傷的事他根本就沒有往外傳,喬宴非是怎麼知道的?可也只疑惑了幾秒鐘,馬上就明白過來了。
喬宴非和陳權暗地裡有勾結,喬宴瑧被陳權的人弄傷,喬宴非會知道,也不奇怪。
冷眼看着喬宴非,蔣駿想着他剛纔說的話,真是覺得無比好笑。眼前這人自己和陳權暗地裡勾結,不知道做了多少非法集資的事情,現在卻反過來將這個罪名扣在喬宴瑧頭上,這賊喊捉賊的手段使得真是讓人笑掉大牙。
“我聽說,你們的喬二爺受的還是槍傷,是被仇家給傷的。這樣一個連自己的安全都顧不上的人,有什麼精力來顧公司呢?蔣副總,我身爲宴瑧的大哥,在這種時候,就應該出來替他分擔一點,你說是不是?”
要不是在場這麼多公司高層,蔣駿真想罵一句粗話。這他媽的也太不要臉了!
以前覺得這個喬宴非每天帶着一副溫良無害的笑容,頂多是虛僞,今天才見識到,原來這人的臉皮根本就是長城拐角的石頭做的,厚得讓人心驚啊!
這種不要臉的話,也虧得他說得出來。
“公司有我看着,不勞喬總費心。我們還要開會,沒事的話還請離開。”沒心情再陪這種人繼續浪費時間,蔣駿毫不給面子的直接下逐客令。
喬宴非似乎只是來提個醒,並未真正要在今天做什麼,聽到蔣駿的話也不惱,帶着一臉讓人看了很不爽的笑容聳聳肩,只留下一句:“我已經以我媽的名義,在後天召開董事會了,蔣副總到時候一定要出席啊。”說完便留下滿臉陰沉的蔣駿,和一屋子或心虛或懵逼的公司高層,揚長而去。
蔣駿脾氣好,向來很少生氣,可今天他着實被喬宴非給氣到了。
誰能想到,已經被趕出公司的喬宴非,還留着這麼一手,竟然在他和喬宴瑧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將公司裡近一半的高層領導都給收買了,而且還說服他們將各自手中持有的股份都賣給了他。不得不說,這人着實陰險。
喬宴瑧因爲一時心軟,爲了他父親,把人留在公司,卻不想,是養虎爲患。
喬宴非一走,這會議暫時也開不下去了。蔣駿將那幾個把股份賣給喬宴非的人名字都記在心裡,走出會議室的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喬宴瑧說這件事。
喬宴瑧接到蔣駿的電話,聽完他所說的事情,一張臉瞬間冷成冰窖裡的冰塊。
“憋了這麼久,他終於憋不住了。”陰冷的聲音雖然帶着憤怒,但仔細聽,卻能從中聽出一抹興奮,和魚兒自己上鉤時的得意。
似乎早就料到這一天,喬宴瑧語氣慢悠悠的,躺在牀上瞅一眼旁邊正好奇地看他的凌夏夏,伸手撩起對方的一縷長髮,繞在指間把玩着,“後天是麼?知道了,到時候,咱們備份大禮送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