澹臺煙雲

澹臺煙雲

北堂煦被風無悔帶進了一個水牢,用鐵鏈鎖住。

“你是第一個有機會進死牢的人。”風無悔說完就轉身離開。

隨着水牢的鐵門“砰”一聲關上,北堂煦的心也盪到了谷底,難道自己真的就要這麼死了?

不行,顧蕪芫的毒還沒解,他不能就這麼死掉。

北堂煦想着,閉上眼睛開始運氣,手掌握成拳頭,手腕用力,意圖震碎鐵鏈。

“沒用的,鐵鏈是精鋼鍛造的,憑你那點三腳貓的內力就想震開 ,真是異想天開。”

傳入耳中的是一個男子的聲音,低沉悅耳,極其動聽,讓人不禁聯想聲音的主人應該也是非常好看的人。

但是那話裡的不屑卻讓北堂煦微微氣結,他在武林中也算是一等一的高手,北堂劍客的名號讓不少奸惡之徒聞風喪膽,現在竟被說成三腳貓功夫,心中多少有些不服。

這時大門打開,進來一個白衣男子,那男子眉目精緻,媚眼如絲,脣如桃花,膚色如霞,宛如畫中走出的仙子。

北堂煦一下子就看呆了,雖然是在昏暗污濁的水牢中,他卻彷彿看到有大篷大篷的桃花綻放。

那男子,正是他在溪流中看到的謫塵仙子。

男子看着北堂煦呆呆的表情,嘴角微微勾了一下,北堂煦瞬間懂得了一笑傾城的含義。但是也很快反應過來他是在嘲笑自己的失態,立刻回了心神,仍有一絲難掩的困窘,只好故作自然地問道:“你是誰?”

“我?”男子笑笑,道:“我是春城的城主,澹臺煙雲。”

北堂煦又是一愣,眼前這人是春城的城主?那剛纔的那些人是?

澹臺煙雲似乎是看出他心底的疑惑,又道:“剛剛那個女子是我師妹,明鏡煙雪。其餘四人是春城的四大護法,風花雪月。”

“你叫北堂煦是吧?你要感謝我的救命之恩。”澹臺煙雲說着,伸手捏了捏北堂煦的下巴。

北堂煦不悅地躲開了,道:“我爲什麼要謝你?”

“你既然來自中原,應該多少聽說過春城的傳說吧,凡是來到春城的人,從來沒有一個活着出去過。因此也沒有人知道,像你這樣擅闖春城的人,還從來沒有進入過死牢的。”

“那他們去了哪裡?”

澹臺煙雲又是一笑:“他們,都直接做了桃花林的花肥。”

北堂煦沒有如他預想中流露出驚恐,卻是淡淡地說道:“你把我打入死牢,早晚也是一死,跟那些人的死只是時間上的區別,我何必謝你?”

澹臺煙雲半眯上眼,饒有興味地看了北堂煦一陣,道:“你要不老桃花做什麼?”

“我剛剛在大殿上已經說過了,爲了救我的未婚妻。”

“你當真願意爲你的未婚妻冒這麼大的風險?”

“是。”北堂煦答得毫不遲疑。

澹臺煙雲笑了笑,這次的笑容裡沒有嘲諷。

“你未婚妻很漂亮吧。”

北堂煦臉上露出驕傲的神情,說:“她是武林第一美女。”頓了一下,又看着澹臺煙雲道:“不過沒你好看。”

澹臺煙雲眼底有意味不明的波光,手指輕輕摩擦着北堂煦的臉頰。

“那你還要她做什麼?不如要了我。”

北堂煦彷彿聽到什麼驚世駭俗的語言般瞬間紅了臉,好一會才冷靜下來,轉過臉避開澹臺煙雲的手指,道:“我又不是因爲她漂亮才愛她,就算她變成醜八怪,我也不會拋下她。”說罷心裡補充一句:再說你是個男人,再漂亮我也不敢要你。

澹臺煙雲彷彿聽到天大的笑話一般仰天大笑,好一會才說:“真是難得啊,我還是頭一回遇到我主動倒貼還不要的人,看來你未婚妻不同凡響啊,就衝這一點,我也不能讓她就這麼死了。這樣吧,我可以救你未婚妻,可你要留下來。”

“什麼意思?”北堂煦疑惑。

“我的意思是,我拿不老桃花救你未婚妻,你留在春城,做我的男人。”澹臺煙雲說着,曖昧地捏了捏北堂煦的下巴。

北堂煦頓時覺得血氣上涌,怒道:“胡說八道。”

“我可不是胡說八道,你不是死都要救你未婚妻嗎?我這可是在給你機會。”

“我救她,自然是要跟她白頭偕老,怎麼可能去陪別人,何況???何況???”你還是個男人,北堂煦猶豫了半天,硬是沒把下半句說出來,倒是澹臺煙雲幫他接上了。

“何況我還是男人是吧!”澹臺煙雲又是一陣意味不明的大笑,“你知不知道,這世上有多少男人爲了我寧願不要女人,做個遭人恥笑的斷袖,你竟然還嫌棄。”

“就算你是女人我也不要。”北堂煦像是動了怒,“我向她承諾過一生一世,永不分離。我這輩子是絕不會拋下她的。”

這下澹臺煙雲不在說話了,只是摸了摸自己的下巴,怔怔地看了他一會,轉身出了水牢。

北堂煦在水牢裡待了兩天,這兩天都沒人再來找過他,他幾次試着用內力震開鐵鏈,但正如澹臺煙雲所說,他的內力,還不足以震開那鐵鏈,最後索性放棄。又想起澹臺煙雲的話來。

雖然開始的時候覺得澹臺煙雲自大無比,但是靜下心來想想,覺得他的自大並非毫無道理。

誠如他所說,憑着他的驚世容貌,指不定多少男人願意爲他斷袖呢,但是一想到他把自己也當成那種好色之徒,不禁心中氣悶。

之後又想起江湖上的傳說,春城城主武功蓋世。

澹臺煙雲的武功他沒見過,但是風花雪月四大護法和那個叫明鏡煙雪的女子絕對都是一等一的高手,能凌駕在這五人之上,想必澹臺煙雲的武功也不會差。

想到這,北堂煦突然一激靈,想起那天晚上在桃花林的溪流裡見到澹臺煙雲的情景,當時澹臺煙雲瞬間消失,自己還一度以爲是自己花了眼,現在想來應該是澹臺煙雲自己離開,如果真是這樣,那麼澹臺煙雲的武功就真的太駭人聽聞了,能從北堂劍客眼前無聲無息消失的人,至少現在的中原武林還沒有人可以做到。

這麼說,在春城外將自己打昏的人也應該是他了,因爲風花雪月四大護法和明鏡煙雪武功雖高,但是北堂煦還可以感受得到,並且有自信不可能被一招拿下,只有澹臺煙雲,自己幾乎感覺不到他的氣息???

想到這,北堂煦驚出一身冷汗。

這時,水牢的大門又砰一聲被打開,這會進來的人是右額頭紋着月牙的女子,正是四大護法之一的月半彎。

月半彎打開北堂煦的鐵鏈,道:“跟我來。”

北堂煦也不問爲什麼,反正落人家手裡了,人家要殺要剮自己也不是對手,索性看開一點。

月半彎帶他出了水牢,穿過一個院子,又過了一條長廊,走了好一會,在一個屋子前停了下來。

北堂煦隨月護法進了屋子,原來是飯廳,其他三個護法以及澹臺煙雲跟一個粉衣女子圍着桌子坐着,桌子上擺滿了珍饈百味。

北堂煦兩天沒有吃東西,早已餓得前胸貼後背,此時聞到飯菜香,飢餓感更甚,恨不得撲上去胡吃海喝一頓,但一想到自己的處境,只好忍住。

澹臺煙雲道:“過來吃飯吧。”月半彎便拉着北堂煦到飯桌旁坐下,北堂煦不禁疑惑,難道澹臺煙雲要請他吃飯,不禁看了他一眼,這時才掃到他旁邊的粉衣女子,那一眼可讓他吃了一驚,那少女柳葉眉,桃花眼,尖下巴,絳脣不點自紅,膚白如雪,又透着淡紅霞光,美麗得驚人。

北堂煦不禁看直了眼,這女子的容貌若放在中原,怕要引起一場血雨腥風啊,又看看澹臺煙雲,那更是豔冠天下,難怪自己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這女子的天人之姿,任誰往澹臺煙雲旁邊一靠,都會被搶去風采,想這春城可算是人傑地靈,這的人一個一個都是天上下來似的。自己原來覺得顧蕪芫已算是傾國傾城,世間少有,可是如今卻硬生生被眼前這一男一女比了下去。

澹臺煙雲像是發現了他的目光,笑着像他介紹道:“這位就是我的師妹,明鏡煙雪,前兩日你們已經見過了。”

北堂煦想起兩日前大殿上的蒙面女子,原來就是她。當時就覺得那女子必定美貌非常,但無論如何想象不出這般傾城之姿。

心底正想着,就聽澹臺煙雲道:“都吃飯吧!”

衆人便拿起碗筷開始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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