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人傑左手把住車頭,右手伸到腰間,抓着那把日本刀柄,輕輕地往外拔了出來。
“噗!”
刀尖脫離身子的瞬間,一股鮮血隨着刀鋒的拔出,像箭一樣射出。原本失血過多的餘人傑,此下更是一陣頭昏目眩,眼前的視線有點模糊了起來。
不巧的是,前面是個紅綠燈。要命的是,紅燈偏偏在這個時候閃起。恐懼賽車還沒奔到十字路口,兩邊路口的車輛,早已經憋得難受,紅燈一亮,就爭先恐後地衝出了路口。恐懼賽車沒有收住,直接撞了上去,不知撞到了什麼車,一聲巨響之後,餘人傑只感覺身子被拋上了空中,似乎掙脫了地球的引力,作太空無拘束翱翔之狀,然後下面有股力量,吸着身子往下墜,越來越快,越來越快……
……
一個透明的玻璃口罩,罩住了餘人傑整個嘴,一股清新的空氣,不停地從罩管內噴進餘人傑的嘴裡。餘人傑感覺身子在作快速地移動,偶爾還會搖晃幾下,趕緊睜開眼來,看見幾張戴了口罩的陌生人的面。
“你醒了?”
“還好,沒死!”
“一身都是血,竟然還能睜開眼,奇蹟啊奇蹟!”
三個身穿白大褂的人,雜七雜八地道。
“這是在哪?”餘人傑問道。
“急救車上。”
“我是怎麼了?”餘人傑感覺身子並沒什麼疼痛,怎麼會跑到了急救車上來了?
“發生車禍,你被彈上了空中,從空中栽下來,身上發生多處骨折,然後你昏迷了。”其中一個告訴他道。
“我沒事,我……我要下車,我要下車,快停車。”餘人傑心想,自己彈上了空中,再從空中栽下來,全身一定摔碎了。現在感覺不到痛楚,已經猜着了是體內那股異能在作祟。如果給這幫人送到醫院,到了那裡一檢查,發現他原本粉碎的身體,竟然恢復了原樣,那一定會惹來很多好奇的眼光,甚至拿他作標本解剖,來來回回折磨可就麻煩了。
“先生,你摔得這麼慘重,想走也走不動啊!”
“快停車,我走得動,我要下車。”餘人傑摘下氧罩,拔掉右手腕上的針管,將裹在身上的白大褂扔開,在這三人的驚訝表情中,一骨碌地爬了起來,跳到了車後門邊,伸手扳下門栓,往外一推,人就縱了下去。
“我的媽呀,他……他傷得這麼重,竟然還能……還能……”
另外兩人,趕緊敲打着車廂前的駕駛室小窗口,叫司機停車。司機馬上剎住車,三名急救人員,立即跳下車子,朝摔在路面上還沒爬起來的餘人傑奔了過去。
“先生,你受了很重的傷,快上車,我們送你去醫院搶救,不然你會沒命的。”
餘人傑爬了起來,感覺兩眼金星四冒,站不穩腳,見他們三個跑過來,要“捉”自己上車,趕緊揮舞着手喝道:“我不要去醫院,我不要去,我沒事,沒事……”
就在這時,路面上突然衝來一輛跑車,“嗄”一聲,停在餘人傑的身旁,接着聽見車上一個女子的聲音在道:“快上車。”
是黛娜。
餘人傑一屁股坐了上去,雙手緊緊地箍着她的腰。
黛娜一呼油門,載着餘人傑跑開了。
“上帝,他應該,還能活着。”一個急救人員,看着漸漸遠去的跑車,祈禱着道。
“你這是載我上哪去?”餘人傑坐在後架上道,“我還沒比賽完呢。”
“不用比了。”黛娜道,“鬧得這麼大,驚動了多佛爾市的市長,出動了所有的巡警及警察,他們發現這是一起非法飛車賽,正在全力追拿參賽的各個車隊,連五個俱樂部的老闆,都難逃其咎。”
“哦,取消比賽了。”餘人傑當下問道,“五個俱樂部的老闆,都抓起來了嗎?”
“正在抓,所有跟這場聯誼賽有關的人員,都在逃。”
“那抓到布萊恩沒有?”
“警察局怎麼會去抓他?”黛娜反問。
“他是功臣俱樂部的老闆,不抓他,抓誰?”
“功臣俱樂部的老闆,是我。”黛娜道,“布萊恩是皇室伯爵身份,怎麼可能用他名字註冊這麼一家賭博性質的飛車俱樂部?”
“那你豈不成了他的替死鬼?”
“放心,做不了。他們想捉我,沒這麼容易。”
餘人傑一想,也對,黛娜全權代理功臣俱樂部的事務,也幹了很多年了,像這樣的事情,估計沒少碰到,黛娜現在還活得好好的,就說明她有能耐對付這些劫數。
“我們這是回功臣俱樂部去嗎?”餘人傑問道。
“那酒店回不去了。”黛娜接着道,“這場比賽一取消,布萊恩馬上派人來殺我滅口,他怕我落入警方之手,把他供了出來。”
“你以前遇到這種事情,怎麼沒把他供了出去?”
“以前是甘心爲他賣命。”黛娜道,“現在不一樣,我跟他剛剛鬧翻了臉。”
“因爲我的原因?”餘人傑故意問。
“我不想看到你被他割破喉嚨。”
“我給他割破喉嚨,關你什麼事?”餘人傑又故意問。
“你……”黛娜一聽,有點生氣了,“別忘了那天晚上,我跟你……”
餘人傑笑了起來,道:“我喬治是個出了名的風流鬼,跟我上過牀的女人,連我自己都數不過來。如果跟我上過牀之後,一定就要跟我在一起的話,估計我現在就是女人國的國王了。”
“我不管你以前,我只管你現在。”黛娜很霸道地道,“從今往後,你不準碰別的女人,你得乖乖地呆在我的身邊。”
“如果我不答應呢?”
黛娜剎住了車,回頭過來,盯着餘人傑,眼睛都不眨一下:“你再說一遍。”
餘人傑見她看過來的眼神,很凌利,讓他有種不敢正視的感覺。他現在身子虛弱,還真需要這個女人照顧,甚至滋補一番,要是跟她鬧翻了,首先是根本打不過她,其次是根本逃不出她的手掌,當下岔開話題,問道:“我們不能回酒店去,那我們這是上哪去?”
“回答我剛纔的問題。”黛娜繼續嚴厲地道。
“你剛纔問我什麼了?”餘人傑道,“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剛纔是叫我再說一遍,根本就沒問我什麼問題呀!”
“那我現在就問你,”黛娜看着餘人傑,眼神溫柔了一些,“從今天開始,我讓你不準碰別的女人,你能不能做到?”
“這……這……”餘人傑開始猶豫了起來。
“你是知道我的手段的,”黛娜喝道,“快說。”
“我,我怕說出來,你會沒面子。”
“我會沒面子?”黛娜倒有點好奇了,語氣柔和了一點,“你說來聽聽。”
“我那方面很強烈,我怕你吃不消我。”餘人傑臉不紅,心不跳,大言不慚地道,“到時候我吃不飽,難免會出去打打獵。”
“你怎麼知道我會喂不飽你?”黛娜面對這類話題,竟然不像別的虛僞的女人,“你老實交待,我跟你的那次,餵飽你沒?”
餘人傑一聽,臉有些紅了,那次,那次,他可是戰到最後一兵一卒,深入不毛之地後,全軍覆沒掉,連爬起來的力氣都沒有,最後任由黛娜揹着他離開溫麗斯的臥室。他口口聲聲說要殺了黛娜,可當時連擡手的力氣都沒有,最後只得求她好好火化了溫麗斯。
黛娜見餘人傑臉紅了,知道不能再往下揭他的傷疤,男人嘛,總得留點面子的,當下叫道:“上車,我帶你去我們的愛巢。”
餘人傑聽了,有點想嘔吐的感覺,無奈地上了車,開始在心裡挖了黛娜祖宗十八代的墳墓,心想:“看來,得儘快採取行動,不然跟這變態佬呆在一起,沒準會給她弄出一窩子女出來,那時候就慘了。”
黛娜載着餘人傑,狂奔了近一個小時,才拐彎抹角地進了一個很不起眼的住宅區,下了地下停車場,將跑車鎖進角落裡的一間小房子內,帶着餘人傑進了電梯,上到8樓,進了一間起居室。
“這是我們的新家,覺得怎麼樣?”
看裡面的裝璜,接近中國的風格,讓餘人傑找到了一點家的感覺。起居室的面積,大概有130平方左右,兩個人住,顯然已經足夠了。
“你幾時買了這麼一間房子?”看樣子,黛娜真的要死拴住餘人傑了。
“別問這麼多,你餓了的話,廚房裡還有幾份壽司。”黛娜說着,進了一間臥室,沒一會就出來了,腰間鼓鼓的,一眼就看得出來,那裡塞了一把手槍。
“你這是要幹什麼去?”餘人傑問。
“去幹掉布萊恩這條老狐狸。”黛娜道,“可惜我的aw/l96a1狙擊槍,上次在那婊子家裡摔壞了,不然,根本用不着拿這手槍去殺他。”
餘人傑聽黛娜,罵溫麗斯爲婊子,火了,喝道:“你閉嘴,我不准你這樣罵她。”
“怎麼,你還對她念念不忘?”黛娜走到餘人傑的面前,用手掌拍了拍他的右臉頰,道,“她死了。你也看到了,她已經燒成了粉沫,難道,你還想抱着那瓶粉沫,跟她上牀?”
“還不是你殺了她?”餘人傑一把抓起黛娜的衣領,想將她提起來。
黛娜從腰間取出手槍,頂住了餘人傑的額頭。餘人傑雖然知道自己的體內,擁有一股快速修復的異能,但要是腦袋給子彈一槍打開花,卻是怎麼也修復不了的。
餘人傑只得放下黛娜。黛娜拿槍管敲了敲他的額頭,道:“溫麗斯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甚至比她做得還要好。”
“是嗎?”餘人傑看着黛娜手中的那把手槍,突然想起丁基給他的那一把,還放在功臣俱樂部裡呢,要是能拿到這個婊子的槍,就有可能一槍崩了她,當下道,“我現在想幹你,你給不給我幹?我知道,溫麗斯要是在的話,面對我這個要求,一定會很高興地答應的。你說要比她做得還要好,那你肯現在就給我嗎?”
黛娜收住了槍,伸手勾着餘人傑的脖子,突然很曖昧地推倒他,然後坐在他的身上,慢慢湊下來,兩片香脣吸吮住了他的嘴脣,連舌頭都伸過來了。餘人傑精神恍惚,本來這是個手段,沒想到給她這樣一弄,全身有點癢了起來,還真就挺起來了。氣血不濟的他,反而感覺到很強烈的需求。
餘人傑這次沒推開她,爲了得到她腰中的那把槍,他決定再委屈自己一次。
但是,黛娜只吻了他一口,然後抽了他一耳光,罵道:“賤人。”
靠,餘人傑給她這一罵,還真的想把她撕碎,一塊塊吞下肚子去。
黛娜站起了身,對他道:“我下面還痛着,等我幹了布萊恩後,說不定興奮了就不痛了,那時候再回來陪你。”
餘人傑聽了,一陣噁心。
黛娜說完,將餘人傑鎖在屋子裡,一個人去找布萊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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