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的那個大漢,臉上有一道刀疤,原本還算英俊的了這道刀疤,而陡增了一股匪氣,。他聽到手腕上的表,突然響起小妞的叫聲,愣住了一會:今晚風聲緊,不是說好不釣魚嗎,怎麼她叫咱們快快行動了?
跟着他混這口飯吃的兩個小弟,馬上慫恿他道:“大哥,難得嫂子這麼敬業,頂風作案,又拉到一單買賣,咱們不能辜負她的心意。再說,魚都上鉤了,咱們不去處理,嫂子恐怕會吃大虧啊。”
刀疤大漢一聽,也對,當下三人抄了傢伙就火速趕到,一腳踢開房門,就看見這不堪入目的一幕。刀疤大漢二話不說,扭頭就走。兩個小弟見到這樣的情景,可是氣血翻涌,緊了緊手上的傢伙,正要衝進去殺人解恨,哪知道大哥竟然轉身走開了?
“我們敲錯房門了。”刀疤大漢見兩個小弟急匆匆地追出來,一臉嚴肅地對他倆道。
“大哥,裡面真是嫂……”兩個小弟很是不明白,他倆可以拍着胸膛保證,看見房裡面那個正被折騰得死去活來的女人,的的確確就是大哥的馬子,怎麼大哥反而會認不出來呢?
刀疤大漢臉色;沉,十分難看,聽見兩個小弟還在辨白,來火了,突然雙手抓住了其中一個小弟的衣領,氣洶洶地問他:“如果你們的嫂子,給別人上了,你們還認她是不是你們的嫂子?”
兩個小弟怔怔地看着眼的這個大哥,腦瓜子還是沒轉過來。
刀疤大漢一:往日的兇悍會哭喪着臉道:“老子給那女人戴綠帽子了,還會再要那個女人嗎?”
兩個小弟總算聽明白咬牙切齒地道:“大哥,就算你不要嫂子了,難道就這樣便宜了那個渾球嗎?就算不打斷那個渾球的狗腿,也得勒索他一大筆錢啊。”
經兩個小弟的開導,刀疤大漢終於勇敢地站出來,有勇氣接下這頂綠油油的帽子:重新返回那個房間,把門關死,然後硬是把牀上重疊緊密似合二爲一的兩人拆分了開來。
那小妞這會正香汗淋淋氣喘吁吁。身酥軟無力。紅通通地臉上亢奮地潮水還來不及退下。這下忽然像天空中地雲彩。180度一變陰雲密佈。馬上哭哭啼啼地下起了傾盆大雨來:“大哥……我沒面見你啊。這狗雜種把我……嗚嗚……”
刀疤大漢聽了。又氣又怒。一手。指揮着那兩個小弟:“把這渾球往死裡打。”
兩個小弟按住衣服未脫而某個地方開了大閘門地餘人傑。好一陣猛打。刀疤大漢不解恨上前來補了兩腳。因爲用力過猛個踉蹌差點摔倒。
他扶住牆壁。一瞥眼見自己地女人面上現出從未有過地光鮮與豔麗。想起剛纔她在牀上地那番歇斯底里地哭喊可能就是爲了掩飾那一刻地**蝕骨。而故意做作。靠。誰爽誰知道。她要是真地凌辱悲憤。爲什麼臉上會這樣光彩照人?刀疤這樣一想。頭腦發熱醋意大發。擡起腳來就狠狠地踹了她一腳:“婊子。臭婊子。”
那小妞頓時梨花帶雨。哭得更厲害了。掙起來雙膝跪地。一路跪過來抱住刀疤大漢地大腿。委屈萬分:“大哥。你不要我啦?嗚嗚……是這王八蛋硬來。我可不願意地啊。嗚嗚……”
看見這個跟隨了多年地女人。一副楚楚可憐地模樣。刀疤大漢有點心軟了。開始尋求一種自我麻痹地平衡。喝住了兩個小弟。徑自問餘人傑:“你說。你有沒有玷污我地女人?”
餘人傑聽刀疤大漢這樣問,有點傻了:剛纔的情形,難
見?那種熱氣缸活塞運動,傻子看了都知道是幹
繼爾一想,都是男人,怎麼不瞭解這種情況下的心態呢?馬上煞有介事的爲自己爭辯:“沒、沒玷到,我……我只插了一下,不不不,是半下……你們就趕到了。”
刀疤大漢臉上的肌肉扭曲了一下,漸漸舒展了開來,回頭問那個小妞:“你說該怎麼處理掉他?”
這看似很自然的一問,倒顯示出刀疤大漢的毒辣來了:既不想表示出自己的忍辱程度,又想試探下自己馬子對這個渾球的態度如何。
“大哥,求你動手,把這個雜碎千刀萬)!”小妞看都不看餘人傑一眼,心裡早在偷笑了。
“好,我聽妹子的。”疤大漢這樣說,擺明就是原諒了這個小妞了,一甩手,把手上的那把匕首插在餘人傑的面前,“小子,你自己動手,還是讓我們幫你動手?”
餘人傑錚的一下,拔下那匕首,霍地站了起來。刀疤大漢跟那兩個混混,頓時嚇了一大跳,趕緊往後退開兩三步。刀疤大漢有點後悔了,怎麼剛纔沒經大腦就把匕首給了這個渾球,要是他拿這把匕首來個魚死網破,不就慘了?
“好,我自己來。”人傑掃了他們一眼,突然解開上衣,露出平坦白淨的胸膛跟肚子,反手拿住匕首,就往身上插了下去
刀疤大漢跟那兩個混,不相信餘人傑真的會拿匕首插自己,面上露出等着出言挖苦的尖酸刻薄的表情。哪知道,只聽得噗的一聲輕響,餘人傑手上那把鋒利的匕首,就往臍眼上方的部位插了進去,然後自下往上一拖,那把匕首就像割紙皮一樣順暢,竟然一直劃到了胸膛上,一股鮮血頓時自這道劃開的裂縫中,噴薄而出。
刀大漢,兩個混混,頓時怔住了,三雙眼睛瞪得滾圓,幾乎不相信這是真的。那小妞從未見過如此血淋淋的場面,而且還是擺在她的面前發生,更何況從餘人傑肚子上噴出來的血液,還濺射到了她的臉上,聞着熱腥的血氣,這小妞愣是嚇得啊一聲大叫,即時暈倒了過去。
“你們不就是想看我拿刀子捅傷自嗎?我現在捅了,你們滿意了沒?”餘人傑丟下手中的匕首,朝他們走上一步,逼問他們,“你們滿意了沒?滿意了沒?”
他們三個縱然見過混混們流血衝突的場面,可像這樣自殘變態的情景還是首次碰到,嚇得三個的臉色頓時跟蠟紙一樣白,縮作一團,齊聲阻攔:“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餘人傑見他們嚇成這副模樣,知道機會來了,嘿嘿一笑:“還有更加血腥、刺激的,要不要看?”突然跨上一步,雙手分別抓住劃開來的肚皮一邊,往左右一拉,像打開窗戶一樣,撕剝開肚皮,裡面的五臟六腑及花花綠綠的腸子,赫然呈現在他們面前!
“啊!我的天!”
兩個混混再也受不了這樣的刺激,眼前一黑,撲通撲通,跟薰蚊子似地栽倒在地。那個刀疤大漢嚇得張開了嘴巴,足夠塞得進一隻大頭皮鞋。縱然他再兇悍,面對這樣如同生理解剖的活“屍”,徹底嚇瘋了,“我的媽呀,我的媽呀……”一陣大叫,扭頭就往門外跑,一路上像無頭蒼蠅一樣,磕磕碰碰,額頭撞起了好幾個泡泡,渾然不覺,活見鬼地繼續狂奔飛竄,有多快逃多快,一下子就消失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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