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人傑給黛娜坐住,雖然黛娜那嬌健輕盈的身子,並不足以壓得住他,無奈雙手被他綁住,怎麼掙扎、滾動,都無濟於事。
黛娜那渾圓的屁股,很結實,貼着餘人傑的背部,感覺並不難受,還弄得他癢癢的,挺舒服。只是,她竟然殺死了溫麗斯,餘人傑即使起了心猿意馬,也沒心情消受。
餘人傑聽黛娜說出那番話,一點羞恥之心都沒有,忍不住罵她道:“婊子,你別這麼不要臉,說這些下流的話!快把我放了,我跟你回去,這事情算沒發生過,怎麼樣?”
黛娜將餘人傑揪起身,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道:“我還沒看好戲呢,怎麼能放你回去?”
“你到底要幹什麼?”餘人傑不知道她所說的好戲,是什麼,但隱隱約約之中,能猜得着,那一定是折磨他的伎倆,當下問道,“溫麗斯不是被你殺了嗎,你還想把我怎麼樣?”
“她沒死。”黛娜說着,揪着餘人傑走到臥室門口,“砰!”一腳踹開臥室門,把餘人傑推了進去。
餘人傑跌跌撞撞地進了臥室,看見溫麗斯被人剝光了衣服,用四根繩子繫住了手腳,綁在牀的四個角上,嘴裡還堵住了棉絮,不能說話,額頭跟右腿外側上,有凝固的血塊,馬上明白過來,吃驚地對溫麗斯道:“她折磨你了?這個婊子!”
溫麗斯口不能言,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響,身子亂扭亂動,都無濟於事。她見餘人傑也給這個變態的女人捉住,有點替他擔心,怕他跟她一樣,又會受這個變態女人的折磨,點點頭,算是回答餘人傑的問話,同時臉上現出關切的神情來,很擔心他的安危。
黛娜擡起腳,一腳將餘人傑踹倒在牀上,道:“狗男女,開始你們的好戲吧。”
餘人傑一跤跌在牀上,正好壓住了溫麗斯。這樣的情形,就跟韓國版的激情片,男女即將開戰的畫面,同出一轍。
黛娜把房門關上,不緊不慢地掏出煙盒,抽了一支菸出來,噙在嘴上,點着了火,吸一口,吐一個圈,一副興趣盎然地看着牀上這對男女,在等着好戲開羅。
餘人傑的一雙手給反綁住,無法撐着挪開身子,只好無奈地趴在溫麗斯那飽滿、溫暖的**上。
溫麗斯的臉上還殘留着血跡,美麗的臉龐有點破相,看上去有點嚇人,但此刻被餘人傑壓了個正着,頓時臉色緋紅,很害羞地別轉過了頭。她不是不想跟餘人傑溫存,只是這樣的情形,尤其是給這個變態的女人折磨住,生死未卜,又哪裡有心情來做?
“我…我也不想這樣的,我…”餘人傑看見她不好意思,忙着解釋。
溫麗斯轉過頭,儘量不跟餘人傑的眼光接觸。她怕自己會控制不住,也怕餘人傑動情。溫麗斯拿眼睛看着黛娜,不知道她把餘人傑推到自己身上來,到底要怎麼來折磨他倆,眼情之中,一半是害怕,一半是憤怒。
餘人傑見溫麗斯別轉過頭去,便晃了晃身體,順着溫麗斯那光滑的身子,慢慢地滑到了右側邊,總算不是壓着她了,而是靠着她。他用眼神示意溫麗斯別動,然後湊嘴過去,用牙齒咬住她嘴裡的棉絮,輕輕地往外扯。
黛娜看見,以爲他倆在熱吻,立即衝上前去,手中的菸頭燒得正旺,紮在餘人傑的背板上,火苗燙開皮肉,痛得他“啊!”一聲大叫,鬆開了嘴裡咬住的棉絮。
“狗男女。”黛娜罵了一聲,她是想看這對男女的好戲,可不想他倆有絲毫愛意的溫馨。黛娜提起餘人傑的衣領,扳轉過來,右手“劈劈,啪啪”地扇了他四巴掌。不知道這是怒火使然,還是醋意使然。
“你吃醋了?”餘人傑本來想發火,可一想,還是攻心爲上,只有這樣,或許還有自救的機會。
“做你的春秋大夢吧。”黛娜扳起了面孔,扇夠了,扔下餘人傑,逼他道,“把衣服、褲子脫了,跟她一樣,快點。”
餘人傑滿腦子壞水,沒想到這個黛娜,比他還要壞。餘人傑知道她要他倆幹什麼了,這下惱羞成怒,發飆吼道:“婊子,你要看,看毛片去。你要做,找鴨做去。”
這話要是溫麗斯罵出來,黛娜可能不怒反而笑了,可這話是出自餘人傑之口,她也分不明白,自己聽了就是覺得特別扎心,特別的難受,特別的憤怒。她雙手抓住餘人傑,那原本被撕去半幅的上衣,發狂似地亂撕亂爪。只見一片片布塊,被撕上了空中,像雪花一樣紛紛揚揚地飄落。
沒一會,餘人傑的整個上身,便一絲不剩,完全暴露了出來。黛娜看見他胸膛上,那一搓濃密的黑毛,竟然有了絲興奮,就跟餓了好幾天的野狼,突然聞到了血腥味一樣,腎腺激素大量分泌,雙眼放出光彩,原本畸形的心理,變本加厲地扭曲。
黛娜迫不及待地去解餘人傑腰上的皮帶。
餘人傑的一雙腳沒給綁住,突然曲捲上來,蹬在黛娜的肚子上。這一下,是雙腳齊蹬,力氣大得很,黛娜就像一顆發射出去的肉彈,“砰”的一下,飛撞在牆壁上,再從牆壁上滾落了下來,額頭跟臉部,頓時血跡斑斑,像蒙了塊網狀的紗巾。
餘人傑蹬開黛娜,開始用牙齒去咬,繫住溫麗斯手腳的四條繩子。那些繩子有手指頭那麼粗,系在牀角上,打了死結,用手去解,都挺費力,何況是用牙齒?
黛娜從地板上爬起來,感覺額頭上有血流下來,用手一摸,竟然滿手是血,嚇了一跳,在地下撿起一塊長一點的碎布,繞着額頭繫住傷口,不讓血繼續流出。她抓起桌上那個擺放狙擊槍的箱子,十分暴躁地掀翻,將箱子裡的全部部件,一股腦兒地倒在地下,然後伸手指到箱底裡,摳開了底格,從最下面摸出了一把薄柄短刀來。
那把短刀,映着燈火,閃着陰寒的光芒,刀刃就像水一樣在流動,一看就知道極其鋒利。
黛娜手持短刀,撲上餘人傑那裡,一腳把他從牀上踹了下來,倒過刀尖,直往餘人傑的胸膛插落。
溫麗斯看得眼睛都大了,這一刀下去,餘人傑哪還會有命?嚇得溫麗斯眼淚都流了出來,想哭,卻哭不出聲。
餘人傑根本意料不到,黛娜的狙擊槍箱子裡,竟然還藏了這樣一把短刀,更想不到她會這麼快就拿來殺他,閃躲不及,只好閉上眼睛,坦然受死。
誰知道,短刀插到半途中,突然收住。
“我怎麼捨得殺死你?你死了,後天那場聯誼賽,誰來幫伯爵大人去贏取?”黛娜反過刀身,用刀背敲了敲餘人傑的臉,在想,到底該怎麼來折磨他,既不能讓他死,又能成功地逼迫他就範?
餘人傑見黛娜那滿是血跡的臉上,一雙眼睛骨碌碌打轉,知道她在想折磨他的鬼點子,反而火了:“快殺了我,你快痛痛快快一刀殺了我。”
黛娜的眼光,落在餘人傑的胸膛上,他上身的肉塊很飽滿,雖然無法跟那些健身猛男相比較,但這麼鮮活的肉身,也是很能勾起女人的慾火,尤其是有野性的女人。黛娜看着餘人傑那光溜溜、肉鼓鼓的上身,竟然有種渴望給他抱在懷裡的衝動,忍不住伸手搓了一把那叢濃密的胸毛,一股酥麻的感覺,頓時像電流一樣,流遍了全身。
餘人傑看她那斑斑血痕的臉上,流露出陶醉的神情,說不出的醜惡,一陣噁心,不過他一心要救出溫麗斯,當下道:“婊子,你放了她,我跟你幹一架怎麼樣?”
溫麗斯聽他這麼一說,口裡發出嗚嗚的聲響,拼命搖頭阻止。
黛娜一聽,想起昨晚餘人傑跟溫麗斯在沙發上的情形,眼中精光大盛,一臉的興奮。不過,讓餘人傑想不到的是,這個變態的女人,不會跟正常的女人一樣,得取快感的途徑,也是畸形的。
她拿起手中的短刀,刀尖抵在了餘人傑的胸膛上,臉上露出興奮扭曲的表情,輕輕地拖着刀把,沿着胸膛上的正中線,劃了下去。
黛娜的這個動作,很輕,但那把短刀,刀刃太過鋒利,劃下去之後,胸膛上的皮肉,頓時從中分開,一條淡淡的血溝,呈現在刀尖劃過的地方。
餘人傑嚇得目瞪口呆,頭髮都倒豎了起來。黛娜要是一個不慎,手中的力道拿捏不均,那便是開膛剖腹的危險。餘人傑一顆心臟,幾乎停止了,冷汗直冒,絲毫不敢動彈。
溫麗斯看到這裡,實在看不下去了,閉上了雙眼,淚水打溼了眼角一片。
黛娜只感覺體內涌起了一種,無法用詞語形成的快感,尤其是看見餘人傑那害怕得,連顫抖都不敢的表情,真是愜意極了。
手中短刀的刀尖,貼着餘人傑的皮肉,從胸膛劃過胸窩,再劃到腹部,劃過肚臍眼,往下面繼續劃下去…
突然,刀尖停住了。因爲,黛娜看見刀尖停在餘人傑的褲頭上,她發神經質地想:“怎麼這裡會有布遮住,爲什麼不是跟胸膛一樣,一絲不掛地呈現在刀尖面前,讓刀尖愜意地劃下去?”
她痛恨這褲子的阻礙,馬上放下刀,用手解開上面的皮帶,雙手去剝他的褲子。
“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餘人傑看見黛娜放下了刀,終於敢發出反抗的聲音。
“你不想給我看?”此時,黛娜的體內涌起了一股酥麻的電流,她不想因爲這個動作,而讓這種感覺慢慢褪退。見餘人傑似乎不太樂意,回過頭來,有點惱怒,原本美麗的臉蛋,因爲沾滿了血跡,此下變得猙獰可怖。
“我給你看,給你看。”餘人傑見她生氣了,不敢拂她意,她要是給激怒了,怕會一刀殺了他。不過,餘人傑仍然盡最大努力,營救着溫麗斯,“你答應我,放了她,我就給你看。”
哼哼,呵呵,哈哈。
黛娜莫名其妙地笑了起來,餘人傑幾次三番,拿溫麗斯來跟她作交換條件,徹底讓她明白了過來:溫麗斯的命,比起他餘人傑來,竟然還要重要。如果說,剛纔的黛娜,還處在扭曲的興奮中,那麼現在,她是清醒了過來,但是,清醒過來的她,卻又鑽入了一個牛角尖中。他爲什麼把溫麗斯看得如此重要,比他自己的命還要重要?
黛娜是吃醋嗎?不知道,她自己也分不清楚,只覺得特別憤怒,用刀架在餘人傑的脖子上,問溫麗斯:“我殺了這個狗男人,你會不會傷心地死掉?”
溫麗斯見刀鋒架在餘人傑的脖子上,而黛娜問這話的表情,很認真,知道要是回答不慎,她真會一刀殺了餘人傑,當下拼命地點點頭。
哼哼,呵呵,哈哈。
黛娜笑了起來,短刀從餘人傑的脖子上拿開,她走到牀邊,竟然把刀鋒轉架在溫麗斯的脖子上,臉上露出微笑。
看得出來,這個微笑是很迷人的,但因爲臉上掛滿了血痕,這個笑容就一點也不迷人了,而是相當的嚇人。
“你怕不怕死?”黛娜問道。
短刀的刀鋒,貼着溫麗斯那白皙的脖子上,黛娜明顯有火氣,握刀的手很用力,刀鋒割開細嫩的皮肉,陷入肌膚些許,滲出了血來。此時,溫麗斯能感覺到脖子處,火辣辣的痛,刀鋒再深入半寸,她便會死掉,怎麼會不怕死?她不能說話,更不敢點頭,一點頭,刀鋒勢必陷得更深。
黛娜用一隻手,取出了溫麗斯口中的棉絮,再次問道:“你說,怕不怕死?”
“怕,我怕,求你,別殺我,別殺我。”溫麗斯真的給她嚇壞了,這個變態的女人,幾乎快要把她逼瘋了,連聲求饒。
黛娜聽了,笑得花枝亂顫,那件緊身的皮衣,緊緊束縛着的兩隻**,跟着上下搖晃,像水波一樣不安地涌動;內心深處的那股酥麻的快感,更濃了。她轉過頭,問餘人傑,“我殺了她,你會不會傷心地死掉?”
“我,我…”餘人傑壓根兒沒想到,黛娜會這樣問他。他這會看見溫麗斯臉色都嚇白了,而黛娜的表情卻變得陰晴不定,極難捉摸,而且那刀就架在溫麗斯的脖子上,一個回答不慎,刀口隨時都會把溫麗斯的頭切了下來,事情緊迫,不容他多加考慮,也沒機會讓他拿溫麗斯的性命作黛娜心情表的賭碼。黛娜這樣逼問他,無疑就是想拆散他跟溫麗斯,權衡輕重,當下他不得不放棄溫麗斯,何況溫麗斯對他是動真心的。
餘人傑很認真地對黛娜道:“我對她沒意思,只是…只是玩玩她而已。你、你放開她,我跟你回去。”
“哦,玩玩她而已?”黛娜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似乎來了興趣,“你真的對她沒意思?”
餘人傑這會不敢去看溫麗斯的臉了,他知道剛纔那句話,比架在她脖子上的刀,還要傷害她的心。溫麗斯這會正失禁地哭出了聲來,沒辦法,生死關頭,餘人傑根本無法顧及她的感受了,何況自己對溫麗斯的確是沒愛意。所以餘人傑這下很肯定地回答:“真的是玩玩她。”又怕黛娜不相信,加上一句威脅,“你要是不放開她,我死了,誰去參加即將到來的那場比賽?伯爵大人怪罪下來,你擔當得起嗎?”
“哼哼,哼哼!”黛娜冷笑了起來,收起了那把刀,竟然來了個討價還價,“行,我答應你,放了這個婊子。不過,你得答應我,你永遠不能再跟她見面。”
“好,我答應你,一定不會再來找她。”餘人傑見黛娜收起了刀,提上嗓子眼的心,總算放下去了。
“嗯,這還差不多。”黛娜臉上露出燦爛的笑容,然後開始收拾傢伙,不忘回頭催促了餘人傑一句,“你還不快走?”
“走,馬上走。”餘人傑經過牀邊時,幫溫麗斯解開了手上的繩子,愧疚萬分地對她道,“對不起,讓你傷心了,我要不這樣做,她真會殺了你。我…我迫不得己,我們以後別再見面了,希望你能原諒我。”
溫麗斯掙着坐起來,撲到餘人傑的懷裡,淚流滿面地道:“我原諒你,你全是爲了我,我理解。只是以後…以後我們真的不、不見面?”
餘人傑賣力地點着頭。
溫麗斯見他很無奈的樣子,知道他已是無能爲力,當下附在他耳邊道:“你有機會,找我爸去,他能幫你幹掉這個變態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