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經很深了,初春的夜晚還很涼的,那風也是陰冷的,開門的人由於緊張也許是害怕,已經溼鳥身,這時讓涼風一吹不禁打了個哆嗦,沒忍住的就打了個噴嚏,還好捂的快,只發出了輕微的聲響,可就這丁點的聲響又嚇的開門的人出了一身汗,開門的人縮在陰暗處就更不敢動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開門的人慢慢的從陰暗處起身了,剛起了一半,就聽見輕微的聲音,那聲音就輕輕的響了一聲,開門的人呆住了,不敢動,身體就那麼僵着,又等了片刻,沒再聽見聲響,開門的人打算把做了一半的動作做完全了,腳剛動了一下,就瞧見一個黑影閃過,驚得開門的人又一身汗,心蹦得跟起動的馬達一樣,手不自主的就抓住了胸口的衣服,瞧見那個黑影閃到了左邊的一間屋子外面,耳邊又聽見一聲輕微的開門響,黑影進了屋,那屋門又被關上了,開門的人張大着嘴瞧着左邊那間屋子,心裡飛快的盤算着,打量了一下角度,確認了從左邊那間屋子裡面是瞧不見自己這裡後,開門的人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剛想走,就聽見自己偷看的這間屋子裡面有響動,不得已得又蹲了下來,剛蹲下去就看見那映在窗戶上的亮光不見,開門的人愣了一下,原來是屋裡面的人滅了燈,開門的人慢慢的站了起來,通過那窗戶上的洞往裡面瞧了瞧,在眼睛適應了更黑的黑暗後,看清楚了桌子那裡沒有了人,開門的人鬆了一口氣,左右的瞧了瞧,快速的衝回了自己的屋。
“小姐,人都睡了,那個人正睡在靠左手的牀上。”名角丫環輕輕的對坐在桌子邊上的名角說道。
名角深深的吸了口氣,她站了起來。
“小姐,”名角丫環又輕輕的喊了一聲,“我剛纔看見那位單身公子進了跟他同來的夫人屋裡。”
名角冷哼了一聲,“這會怕是正忙着。你別出來了。”
名角說完往屋外走去,名角丫環也跟着往屋外走,名角停頓了一下,也沒再理會,兩人一同來到了叉管家的窗戶外面。
這已是深夜了,沒有月亮星星也少,雖然有風,但它吹不動那厚厚的雲,這樣的天氣非常合適做些不能見光的事,比如偷情,再比如殺人,西院是個好地方,兩個都佔了,偷情的正偷着,殺人的也正要繼續。
名角按照丫環指的方向,先是在洞口處往裡瞧了瞧,那個牀的位置還真是有人睡在上面,名角相信自己的丫環,她蹲了下來,手裡面折騰着,等她把殺人工具準備好後,她通過那洞口往裡瞧了瞧,這回她瞧見那牀上的人起來了,她驚了一下,馬上把頭低了下來,邊上的丫環也驚着了,她伸手拉住了名角的袖子,名角衝她搖了搖頭又衝着自己住的那屋使了個頭…色,丫環也搖了搖頭,名角一言不發的盯着丫環,兩人無聲的僵持了一會,丫環站了起來快步的走回了屋裡,這兩真能折騰!!名角聽着屋內的動靜,那應該是管家喝酒後口渴想喝水,她擡起身子往裡看去,果然在桌子邊上站着一個人,感覺着是在喝水,名角拿起手裡的東西,毫不猶豫的塞進了洞裡……
“因爲她比丫環高,所以那個紙窟窿不光是有向下的裂紋,還有向上的,其他的幾個窟窿是她的手用於固定時弄破的,”麼三筒看向了名角的手,“她的右手掌應該破了,窗戶外面有處淡淡的血跡,那也應該是她固定兇器時弄破的,而她的兇器,應該是她頭上的玉簪。”
官差頭子的目光投向了名角頭上的那個玉簪,那玉簪頭是個簡單的流雲樣式,最下面的突起還掛着一串玉珠子,他左右都瞧不出來什麼,有些茫然的看着麼三筒,麼三筒走到了牀前,拿過了玉簪,走到了官差頭子面前,把玉簪遞給了他。
“你看,前面這兩處突起,只要用牛筋或者是羊筋套上,用食指在後面固定住,無名指跟小指再勾住這串玉珠子,把整個玉簪固定在手上,如果不是她有些緊張,也不至於會把手弄破,她從暈倒到被扶到牀上,那隻手一直都在掩飾。”
官差頭子對着玉簪比劃了一下,覺得很是驚奇。
“我是聽我大哥說起來在叉叉地區,那裡的人精於技巧又善於用毒,早上勘查屍體的時候,小初少爺告訴了我這藥的毒性及出處,我這才聯繫到一起的。”
麼三筒又看向了牀上,名角已經坐了起來,她並沒有看向屋裡的其他人,她只看向了另外一張牀上的丫環,丫環小臉兒通紅,腦袋上敷着布,衆人沒說話,名角就那麼瞧着丫環,她瞧了半天,才轉過臉來看着男人們。
“麼賞金說的沒錯,是我乾的,我那丫環也只是聽了我的命令,”名角站了起來,“跟她無關。”
衆人沒說話。
名角跪了下來,“小女子想回家鄉,還請大人們讓小女子的丫環送小女子回去。叉管家確實是我所殺,我殺時我那丫環並不在現場,而且她也並不知道我會殺人,她也阻止過我殺人,可是我是主她是僕,我乾的事情她阻止不了,我不會隱瞞我所做的事情,我也不後悔我所做的事情,如果再讓我遇見他,我還是會殺他!我只請求能讓我的丫環帶我回家鄉。”
名角的這一番話說的沒有任何感情色彩,可聽到衆人耳朵裡面卻很是覺得奇怪,她是在說跟自己有關的事情麼?
衆人還是沒有說話,麼三筒只是個賞金,權浩初啥也不是,一切就只能看官差頭子了,可官差頭子也沒說話。
“小女子想回家鄉。”名角磕頭。
名角說一句磕一個頭,她已經磕了五六個了,都是實打實的,麼三筒看不下去了,他往外走,權浩初趴在官差頭子耳邊不知道說了句啥,官差頭子點了點頭。
“既然與她無關,那就罷了。”
名角眼淚下來了,給官差頭子磕了個頭,又給權浩初也磕了個頭,她站了起來。
“我並不是叉叉地區土生土長的人,是逃荒到的那裡,被我的爹孃所救,養育我十多年,真當成是自己的親女兒一般對待,從未薄過我,五年前,我爹孃相繼病故,因我爹孃的大女兒配於叉管家的弟弟,而我家並無男丁,所以我大姐便變賣家產投奔了叉管家家,沒想到叉管家不顧兄弟之情,又仗着他東家在叉一縣有勢力,硬是吞了我家家產,連他親弟弟都害死了,我僥倖逃脫,進了戲班子,一直等候時機報仇,幾日前讓我得到消息,我就跟隨過來了。大人,我想見一個人,請大人成全。”
名角也就剛纔聽到官差頭子說不關丫環的事的時候流了淚,她在說殺人原因的時候卻忍住了淚,極力說的很平淡。
“你想見何人?”官差頭子問,他對名角很是惋惜,她是個重情重義之人,也覺得名角很可憐,所以也想在自己職能範圍內儘量的幫她。
“叉大戶。”名角。
“在什麼地方?”官差頭子。
“就住在西院。”名角。
“好!”
官差頭子站了起來,往外走,麼三筒本來就在門口,他就提前走了出去,名角跟在官差頭子身後,權浩初跟在名角身後,幾個人就出了屋子。
“叉大戶!”官差頭子吼了一聲。
叉大戶應聲出了屋門,是那個中年大叔,他幾步跑到了官差頭子跟前,“大家有何吩咐?”
官差頭子不說話,衝着名角那一擺頭,叉大戶看向了名角,眼神有些閃爍帶着疑問。
名角笑了她來到了叉大戶身邊,“我只是想問你……”
名角話還沒說完,她的手已經狠狠的打在了叉大戶的臉上,叉大戶捂住了臉,難以置信的看着名角,他倒在了地上。
“快看!”
官差頭子叫官差去察看,他盯住了名角,名角衝他悽慘的一笑。
“他也是我的仇人。”
名角跪地又給官差頭子磕了個頭,然後她就慢慢的倒在了地上。
“啊?爲神馬啊?”布小小又在問爲什麼了。
“叉大戶昨夜偶爾瞧見了丫環回屋,今天早上發現了叉管家死於非命,他本來是詐,沒想到丫環露了怯,他以此爲要挾,毀了名角的清白,而名角並不是名角,其實是良婦,她已嫁人,”權浩初嘆了口氣,“可憐的女人,那個丫環也不是丫環,是她妹妹,是收養她的那家的小女兒。”
“你跟官差頭子說啥了?”
“沒說啥,他本身對名角已是同情,本想放過丫環的。”權浩初。
“到底說啥了?”
“我就說放過她吧。”
這個案子也有硬傷,姐的謊再一次的圓不回來了,再請接着無視吧。
趕出來的,寫的有些混亂,鞠躬鞠躬再鞠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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