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王的風流紈絝妃
“流景,你是不是想多了?鏡兒這丫頭只是來陪朕下棋聊天的,什麼時候說過她要去九幽城了?”
聽了自家皇弟的話,夙鬱流觴有些哭笑不得。
皇弟,咱這到底是誰要嫁給誰呀?他怎麼有種,嫁出去的弟弟潑出去的水的感覺?這不都鏡兒丫頭都還沒嫁人呢,皇弟就把自己給嫁出去了?
“不是要去九幽城?”景王蹙着眉,他真的以爲臨晚鏡要去九幽城,爲此還把世女朝服都給穿上了。
結果呢?她大張旗鼓地跑進皇宮,只是爲了找皇兄下棋聊天?那她怎麼不來找自己呢?
肯定有貓膩!
“當然不是,她根本就沒有說過要去九幽城。”觴帝肯定道。
人家是來找師父的,去什麼九幽城?
“鏡兒?”景王看向臨晚鏡,見她正舉着一枚棋子,眉頭深鎖,似乎是在思考到底落在哪裡。
“嗯?”
聽到夙鬱流景的聲音,臨晚鏡擡起頭來。
“下這裡。”一隻修長的手指着棋盤上某個空白處,聲音清冽中帶着絲絲溫柔。
臨晚鏡應聲把旗子落下,頓時吃掉一大片。
觴帝愣了一下,有些沒反應過來。
尼瑪,說好的管束未婚妻,質問未婚妻呢?怎麼變成教她下棋了?還一下一個準兒!
“陛下,該您了。”見觴帝愣是,臨晚鏡還好心提醒。
“觀棋不語真君子,鏡兒丫頭,你可不能靠景王幫忙下棋啊。”觴帝笑眯眯地看着臨晚鏡,這丫頭棋品差一點,但是學得快。如果讓她仔細觀察,其實下得不錯。你與她下棋,能感受到她一點一點的進步。
可是,如果皇弟進來橫插一腳,就給了她惰性,她依賴皇弟,也就不會獨立思考了。
“陛下,我們夫妻是一體的,他說我下很正常嘛。這就叫做——男女搭配,幹活不累!”臨晚鏡回之以微笑,說得那叫一個理所當然。
“那朕豈不是該把皇后也一起叫過來?”
男女搭配幹活不累?這又是什麼新詞兒?觴帝發現總能從臨晚鏡嘴裡聽到一些稀奇古怪的說辭,也不知道這丫頭是從哪裡學來的。
“唔,不行。陛下您是帝王,是有大智慧的人。您完全可以一個頂倆!”
“這公平嗎?”
“怎麼不公平了?皇后乃一國之母,也是和您一樣,可以一個頂倆的人。你們組合在一起,完全是開啓了天下無敵的模式。這樣的話,對臣女和阿景纔是不公平。”臨晚鏡滔滔不絕地扯歪理兒。
觴帝聽得哭笑不得,一時之間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反駁她。
於是,只能任由他們男女搭配,雙劍合璧。很快,小倆口就從劣勢轉化爲了優勢,最後以半子勝出。
皇弟的棋藝從小就比他好,這半目棋,只怕還是給他留了面子。頓時,觴帝覺得自己被欺負了。
被自家最疼愛的弟弟和即將過門的弟媳婦聯手欺負了。
“好了,棋也下完了。你們可以走了。”他已經不想看到這兩人了。
“陛下,咱們說好的事兒您可別忘了。”本來她說完事情就要走的,結果被觴帝攔着下棋,這會子有夙鬱流景和老爹來拯救她,她還不得趕緊跑啊?
皇宮這種地方,給人非常壓抑的感覺。如果能不待在皇宮,那就儘量別待。如果人死之後真的有靈魂存在,那皇宮裡面的鬼魂不知道有幾多了。
“行,最遲明天,會給你答案。”觴帝點頭,絕無悔在皇宮失蹤,確實應該查一下。如果真的是出了事情,那皇宮的守衛是不是也太無能了?
還有,誰那麼大膽,敢潛入夙鬱皇宮抓人?
“多謝陛下。”臨晚鏡朝觴帝福了福身,心裡卻還是沒底。
師父到底去了哪裡?如果他真的沒事,那聽到她即將嫁人的消息,肯定會馬上回燕都的。可是,婚期將近,他還沒來。只能說明,糟老頭兒出事了。
出了皇宮,臨晚鏡心事重重,夙鬱流景眉頭緊鎖。臨鼎天沒有出來,他和觴帝還有另外的政事要商量。所以,這小倆口上了一輛馬車,還沒有老爹監視。
“阿景,你準備什麼時候恢復你的雙腿啊?”馬車上,臨晚鏡依靠着夙鬱流景,後者摟着她的腰,把她攬在懷裡,輪椅孤零零地被扔在一邊兒。還好馬車夠寬敞,他們倆坐在軟榻上。
“你想在什麼時候?”他的腿現在是已經完全恢復了,走路也練習得差不多了。只等着選個合適的時間站起來。
“都可以啊,只要不揭開面具就好了。我可不想那些花癡女每天都跟母狼一樣盯着你,雙眼還冒着綠光。”臨晚鏡撇撇嘴,其實她覺得夙鬱流景最好能在他們的婚禮上恢復,也好讓天下人都知道,景王並不是殘廢,他的雙腿是可以醫治的,而且,已經治好了。
觴帝已然知道,就是太后那老妖婆還不知道阿景的身體已經好了。阿景也並沒有打算要讓太后現在就知道,也擔心太后知道自己的兒子身體好了之後會源源不斷地往他府上塞女人。
實際上,太后娘娘現在是在學臨鼎天,已經無數次往臨晚鏡這裡塞男人了。或者,專門挑選了一些英俊男子,在大街上與臨晚鏡裝作偶遇。
最好笑的一次,還設計了一個英雄救美的橋段。先讓人扮演小偷,來偷她腰間的玉佩,然後又讓人扮演英雄。只不過,恰好遇上紀醒空上街,臨晚鏡一說懷疑偷東西的和幫忙的是同夥,紀家少年二話不說,上前就揍。愣是把兩人揍了個頭破血流,還關進了刑部大牢。
結果大家都猜得到,刑部大牢裡,兩個人都招供了,查來查去,是太后身邊的常公公找來的人。
既然是常公公找的,那也自然代表了太后。
臨晚鏡只把太后的行爲當成一個笑話,她不能往王府塞人,就想法設法地讓她給景王戴綠帽子。有這樣的母后,她都有些好奇景王前面那些年是怎麼過來的。以後,他們成親了,太后又會想出什麼招來對付她呢?
無非是給景王挑女人,或者以各種各樣的藉口逼迫她給景王納側妃吧?
“挖了她們的雙眼,可好?”景王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彷彿說着無關自己的事。
可是,如果不是他自己長得太禍水,又有哪個女子會用那種目光看他?
原本任何一個女子聽到自己未婚夫給出這樣的答案,都會覺得雖然殘忍了一些,卻是表達了對她的重視。可惜,某女並不怎麼滿意,挖雙眼什麼的太殘忍了。而且挖了雙眼的女子又不能賺錢,不划算。
看她眼睛在那裡亂轉,夙鬱流景就知道她不滿意自己的提議。
於是,他摸了摸她的頭,寵溺的目光落在她的臉上:“那你說想怎麼辦?”
“不如賣進紅袖招?”既可以賺錢,又一輩子不得再見她的男人。
“你這小腦袋瓜裡怎麼就想着賺錢了?”敢覬覦他的,基本上都是大臣的女兒,被賣進紅袖招,那家族的名聲可都毀了。那些大臣不在心底裡記恨死她呀?他倒是不怕麻煩,就是怕那些人對她不利。
狗急跳牆什麼的,有時候也是很有可能的。
“不想着賺錢我想什麼呀?何況,這也是雙贏的政策啊,我賺了錢,那些女子不就賺了男人?”臨晚鏡拿着他的手,不滿地掐了一把。
“哦,此話怎講?”賺了男人?在紅袖招伺候男人,對於一般人家的女兒來說都是恥辱,又怎麼可能是雙贏呢?
“她們嫁人的話,只可能一生只擁有一個男人。也或者是她們的丈夫死了,二嫁。當然,在你們古代,二婚的可能性比較小,大多女子選擇守節。所以,古代女子基本上一生只會有一個男人。可若是她去了紅袖招,每天都可以有不同的男人。可以日日當新娘,夜夜換新郎,何樂而不爲?”
日日當新娘,夜夜換新郎?
夙鬱流景琢磨着這句話,玩味地道:“日日當新娘,夜夜換新郎很歡樂嗎?莫非,鏡兒對爲夫有什麼不滿?”
瞧她說那話時興奮的語氣,不知道的還以爲她也想這麼做呢。
“日日當新娘自然能體會人間極樂。可惜,本小姐不是沒那個福氣麼?”何況,日日新娘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你很想有那個福氣?”夙鬱流景看着她,雙眼濃黑如墨。
“不,一點也不想。”迫於景王的淫威,臨晚鏡還真不敢說自己想。
“如果你想,本王也可以滿足你。”忽然,夙鬱流景道。
他這麼說着,眼睛依舊盯着臨晚鏡,一眨不眨。
“啊?”某女完全愣住了,他能滿足她,是幾個意思?
“我可以每天扮演一個角色。”這樣,她就不會無趣了吧?
“噗!”
她聽錯了嗎?這真的是阿景嗎?他竟然會開這種玩笑?
每天扮演不同的角色,他是想玩coslay。還是想增加夫妻之間的情趣?
“怎麼?不喜歡?”見她這副表情,夙鬱流景依舊面無表情。
“你是認真的?”
“你以爲呢?”看着她,景王眼底還真帶着幾分嚴肅。
“阿景,我就要你,就要這樣的你,不需要扮演任何人。”某女伸手抱着夙鬱流景,一字一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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