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7 他想殺我們

147 他想殺我們?

約莫半個多時辰過後,被李仁派士兵請到州府的大夫,搖着頭說他無能爲力。

腕部筋脈已斷,就是大羅神仙前來,恐怕也難以接上。

羅賢一聽那大夫的話,恨不得一掌將其劈死,好在被李仁給及時阻止了住……

“雜家說與你的話可都記住了?”

“羅公公言語的,李某謹記在心。”

李仁額上冷汗涔涔滴落,恭謹回羅賢一句。

他不知道羅賢所言是真是假,但這一刻他只能相信對方說得話,是主子的意思。

因爲他沒得選擇!

“收好雜家給你的東西,一旦那姓夜的小子出現在濱州,你務必要照雜家的話去做,如此一來,你可就算爲主子立了大功……”夜妖,你毀雜家一隻手,雜家就取了你的命,哼!羅賢眼裡閃過抹陰狠之色,道:“好了,我這就離開濱城,回國向主子覆命,等着你傳回的好消息。”

送羅賢到書房門口,目送其走遠,李仁整個人頹廢不少。

前一刻,他還瞧不上眼的閹人,下一刻,就令他心生懼色。

“主子,羅公公轉述給屬下的話,可是真的?”望向霧國方向,李仁低喃出聲。

一聲苦笑過後,他轉身回到書房,怔怔地坐在書案後,手撐額頭,想着心事。

第二日。

甘州城外發生的大事,驚得李仁瞬間失去章法。

北夷大汗的箭術那般了得,竟敗在朝國夜相手中,並應下對方提出的三個條件。

前兩個條件,李仁沒當回事,但那第三個條件,無疑切斷了北夷與霧國的合作關係。

無北夷再在朝國北地作亂,那主子一統天下的願望,就將會隨之延後,而他與家人團聚的日子,又不知到什麼時候了。

這一認知,致李仁對凌曦生出極深的怨念。

可更打擊他的是今個一早得到的消息。

璟王夜襲北夷大營,北夷將會歸附朝國一事。

近日北地發生的種種事件,使得李仁認知到,即便羅賢不予他說那些話,他也要想法子,除去璟王和那被北地百姓,被朝國百姓稱頌的少年英才!

寒涼刺骨的風呼呼地吹着,璟和凌曦在夜幕即將落下的時候,進了濱州城門。

片片雪花,在空中打着旋兒緩緩飄落。

“還好聽了你的話,咱們才眼天黑之前到了這濱州,否則,怕是得冒雪趕路了!”凌曦牽着馬,走在濱州城的街道上,朝璟微微一笑。

璟牽馬走在她一側,語聲溫和道:“有我在,你什麼事都不用操心。”

雪花紛飛,冷風吹拂,街道上行人甚是稀少,望着筆直的街道,整齊的房屋,及城中巡邏有序的兵士,凌曦嘆道:“甘州與濱州相隔不遠,可兩座城池如今的面貌,卻截然不同,”頓了頓,她又道:“這濱州城中的守軍,大概有多少?

璟道:“一萬不止。”

“這裡麪包括騎兵嗎?”

凌曦問。

璟搖頭:“騎兵不計算在內。”

凌曦道:“那騎兵具體有多少?”

“五千是有的。”說着,璟星目中的神光,驟時變得冷然凌厲,道:“看來這濱州的州府確實有問題。”

凌曦點頭:“濱州有如此多的守軍,且有五千騎兵在,他爲何不在甘州城出事那晚,調動將士前往甘州救援?兩城間的距離,騎快馬,兩個時辰趕到,應該完全沒問題,可他沒那麼做,說他不知情,我是不信的。”

“他是有意爲之。”璟沉聲道。

“是這樣沒錯。”凌曦肯定道:“他不出兵救援甘州,很明顯是要甘州滅亡在北夷大軍的鐵騎之下,從而致北地其他城池中的百姓心生恐慌,達到他的目的。”

州府。

“大人,卑職確定剛入城的兩人,是璟王和夜相。”

李仁擰眉,在書房中來回走了兩步,停下道:“走,隨本官到州府門口相迎。”音落,他提步快速走出書房,忽然,他腳下又頓住,吩咐那將領道:“你先去州府門口,本官隨後就到。”他得先打理打理,要不然,等人真得到州府門口,再做計較,怕就有些晚了!

“是,大人。”

那將領拱手應聲,提步朝州府門口而去。

凌曦與璟牽馬至州府大門口,不等他們出聲,立馬就有兩名侍衛上前行禮,緊跟着接過他們手中的馬繮,牽馬去了州府側門。

“濱州守將馮遠叩見璟王爺,叩見夜相!”那遵從李仁之命,先一步到州府門口的將領,見侍衛接過璟和凌曦手中的馬繮離去,忙迎上前,拱手道。

璟頷首,和凌曦對望一眼,跟在那將領身後進了州府大門。

迅速打點好一切,李仁便快步向府門口行來,當看到馮遠身後跟着的那兩抹淡然的身影時,身子不受控制地一顫,然後揖手行禮道:“微臣叩見璟王爺,叩見夜相!”璟幽深而肅然的目光,從頭到腳將他打量了遍,沒有說話,凌曦脣角溢出抹淺笑,輕擡手:“李大人免禮。”

“謝璟王也,謝夜相!”謝過禮,李仁直起腰身,道:“璟王爺和夜相來濱州,微臣沒能到城門口相迎,實在是罪過。”他的客套之語,並未得到璟和凌曦作答。

一行四人行至州府正堂,璟與凌曦隔桌落座於主位上。

“上茶!”李仁朝正堂外喊了聲,片刻後,就有侍女端着沏好的茶水,進到正堂,那侍女神態恭謹,將茶水分別輕置在璟和凌曦面前的桌上,便退離而去,李仁見坐在主位上的兩人都未端起茶盞,笑着道:“璟王夜與夜相趕路到濱州,路上定吹了不少的冷風,先喝杯熱茶暖暖身子吧!”

話說得輕淺得體,但李仁心裡卻甚是戰戰兢兢。

他怕,怕那坐在主位上的兩人,發現茶水中有貓膩。

“明月晶”無色無味,形狀爲粉末狀,但一經入水,就會和水完完全全地融爲一體,哪怕最敏銳,最犀利的目光,也不可能從這水中發現它們的存在。這明月晶雖是毒藥,但還有一個妙處,那就是它溶於茶水中,可讓茶香變得更爲深沉,悠遠。

從而會令聞到茶香者不由自主地端起茶盞,品嚐一二。

“璟王爺,夜相,是不是茶水不合口味啊?”久不見璟和凌曦端起茶盞,李仁面上含笑,語聲恭謹道:“要不微臣讓下人重新沏杯茶水上來。”

桌上的茶水,他們不該發現有問題的,那爲何不見端起飲用?

李仁不明白,神色上卻流露出分毫不妥之處。

左右思量了一遍自己的計劃,沒察覺到哪裡有出現漏洞,李仁心下舒口氣,任那主位上坐着的兩人,打量着他。

等會,等會只要你們飲下一口面前的茶水,毒素就會立刻發作,一命嗚呼。

沒了你們的朝國,還有何依仗?

李仁眸眼微垂,如是想到。

“李大人,甘州城被北夷鐵騎夜間突襲,你爲何不派兵救援?”良久,凌曦啓脣,問李仁。

“回夜相,微臣那晚沒聽到有什麼動靜啊,”李仁面色平靜答道:“如果蔣總兵有着兵士前來調兵,微臣定會沒得二話,着馮遠率兵前去救援的。”馮遠站在正堂門口,一聽李仁這話,心中有說不出的苦澀。

甘州城出事那晚,濱州這邊雖沒接到那邊求援,但夜間駐守在城頭上的兵士,隱約間有聽到從甘州城上空傳來的廝殺聲,兵士將情況稟於他,而他緊跟着將這一情況稟報給了州府大人,卻被告知是城頭上的兵士聽錯了,還說什麼蔣總兵用兵如神,且甘州城兵力充足,城牆穩固,絕不會出什麼事。

熟料,翌日一早,濱州這邊就得來消息,說甘州城被北夷夜間突襲成功,城中百姓死傷過半,蔣總兵,還有甘州城的州府王大人,皆慘死在北夷兵的馬刀之下。

對此,馮遠很後悔沒能率騎兵前去甘州救援。

就算逼退不了北夷鐵騎,但至少可以多救些城中的百姓,拖至武功卓然的右相到來,或許蔣總兵,及王大人,在他率騎兵趕到甘州城時,也不會戰死!

“是麼?李大人那晚真得什麼都沒有聽到?”凌曦脣角浮出抹淺笑,好看的眉眼微微挑起:“還是說,李大人揣着明白裝糊塗,故意置甘州城的危難於不顧?”李仁被凌曦這麼一問,邊擺手,邊急切地爲自己辯解:“夜相,你可不能冤枉微臣,微臣當晚確實什麼都沒有聽到,而且也未曾接到甘州城那邊的求援。”

凌曦端起桌上的茶盞,用杯蓋輕划着水面上漂浮的茶葉,道:“你撒謊!”頓了頓,她接道:“知道我爲何認爲你是在撒謊嗎?”

李仁強作鎮定,於凌曦說得話並未聽在耳中,而是三兩步行至璟面前,跪地道:“璟王爺,甘州城被北夷鐵騎突襲那晚,微臣確實什麼也沒聽到啊!”

“回答夜相的問話。”璟掃他一眼,淡淡道。

身子猛地一震,李仁轉向凌曦,磕頭道:“夜相,微臣所言句句屬實,你若不信,微臣也沒得法子。”

“句句屬實?你敢說甘州城被北夷鐵騎突襲第二日,你在州府沒見過一位黑衣人,且那黑衣人是位閹人?”凌曦這話一出,李仁登時心下一突,是那位前來濱州調撥糧食的將領,將遇到羅公公一事,告知眼前這位青衫少年的嗎?

他眸眼垂下,腦中各種念頭翻轉不停,怎麼辦?接下來他要怎麼辦?

矢口否認,對,他矢口否認見過什麼黑衣人,反正眼前的少年又沒證據證明他與羅公公相識。

拿定主意,李仁慢慢地擡起頭,看向凌曦,言語肯定道:“微臣不知夜相說的是什麼。”

凌曦輕笑出聲:“呵呵,看你是個明白人,沒想到事到如今,你還是揣着明白裝糊塗。“喝呀,快些喝呀,見凌曦端着茶盞就是不喝,李仁急得只差起身將那茶水灌入其嘴裡,“李大人是不是渴了,若不嫌棄的話,就喝了本相這杯吧。”說着,凌曦就將茶盞放在桌上,“李大人起來喝吧。”

“微臣不渴,微臣不渴,還是夜相喝吧!”李仁磕頭道。

凌曦淡淡一笑,端起茶盞輕輕嗅了嗅,道:“這茶水的香氣,真令人心曠神怡,喝上一口,怕是感覺會更好,”幽嘆了口氣,她繼續道:“奈何本相併不喜飲茶,算了,和你說這些閒話作甚,咱們原歸正傳吧,王參將從你這調撥糧食,離開州府時,親眼看到一被我傷到腕部的黑衣人入州府,並聽到他對侍衛說,有要事向你稟報,如此,你還想不承認不認識那位閹人嗎?”

“你是他國安插在我國的細作,近些日子,北夷多番對我北地百姓燒殺搶掠,必是你背後的主子着那閹人,與北夷大汗達成了某種合作協議,纔會給我北地百姓招來禍事。”

“微臣對皇上忠心耿耿,天地日月可鑑,還請夜相不要污衊微臣!”

李仁朝京師方向,連磕三個響頭,以表自己的忠心。

“你以爲本王和夜相到濱州,是一而再地聽你扯謊嗎?”璟抓起面前的茶盞,隨手就仍在了李仁面前的地板上,“碰”一聲響,那茶盞立時碎了一地,茶水濺起,將李仁的袍擺浸溼好大一片,“璟王爺,微臣至始至終,沒扯一句謊話啊!”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李仁仍然面不改色地爲自個做着辯解。

璟冷冷道:“本王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音落,他袍袖輕輕一拂,就見一隻明顯餓極的狗兒,倏地從堂外竄到李仁面前。

它瞅着溼漉漉的地面看了會,就伸出舌頭舔食。

結果,不到片刻,那狗兒便倒在地板上,抽搐了兩下,不再動彈。

跟着,它的屍身變得晶亮,通透無比,仿若指尖輕輕一觸,就會碎得四分五裂。

凌曦驚得眼睛眨了眨,茶水有貓膩,由其過於撩人的香氣中,她察覺而出,沒想到的是,茶水中的毒,竟如此狠辣!

從椅上站起,她緩步走至狗兒的屍身旁,蹲身,伸出食指,輕輕地一觸,瞬間,數不清的晶瑩亮點,自狗兒屍身上散開,緩緩漂向空中,宛若一顆顆小星星,若是不知它們的由來,說此刻的景象美輪美奐也不爲過,但事實上,這些閃光的晶瑩,是狗兒因她和璟,才落得的悽美畫面。

馮遠在聽到凌曦指出、李仁是他國安插在朝國的細作那刻,人已處於驚愣中,接着他又看到接下來的一幕,整個人徹底震驚得如根木樁一般,怔怔地盯視着李仁。

細作,與他共事多年的李大人,竟是他國安插在朝國的細作,且他,他還對璟王和夜相下毒!

正堂內的氣氛,死一般的寧靜。

李仁這時耷拉着腦袋,任額上滲出的冷汗涔涔滑落。

失手了,他失手了,原以爲謀劃的天衣無縫,卻被坐在主位上的兩人,全早早識破。

他知道,自己還是太過於沉不住氣,太過於自以爲是。

如此簡單的計謀,怎能殺掉朝國的璟王和右相。

死,他不懼!

擡起頭,他從地上緩慢站起,“我無話可說。”背主的事,他不會做,也不能做,李仁臉上的表情,在這一刻,輕輕淡淡,竟未生出絲毫起伏之色。

凌曦輕嘆口氣,起身回到椅上坐好,注視着他道:“你真不打算與本相和王爺說些什麼?”

“我無甚話可說。”李仁仍然是這麼一句。

璟嘴角挑起抹雅緻的弧度,譏嘲的目光落至他臉上,悠悠道:“你想殺夜相和本王?”李仁與璟目光對視,未出言作答,他只覺對方身上散發出的神采,傲然至極,凌厲至極。

那,唯有真正的王者,纔會有的氣息,在對方身上,全然彰顯了出。

錯開視線,他緩緩閉上雙目,等待着死亡之神召喚他。

微微一笑,璟食指輕敲桌面,看着凌曦,重複着剛纔那句話:“他想殺我們。”

凌曦淡淡道:“可他的能耐顯然不夠。”,說着,凌曦的目光投向馮遠,道:“你可有話與本相和王爺說。”身子倏地一震,馮遠自怔愣中回過神,拱手道:“末將有罪!”

“說。”凌曦啓脣,溢出一字。

馮遠單膝跪地,拱手道:“甘州城當晚被北夷大軍突襲,末將有聽城頭上的兵士稟報,說隱約有廝殺聲,從甘州方向傳來,末將聞知此事,立刻稟於李大人,卻未能說服他,率騎兵前往甘州救援,末將最該萬死!”

“你起來吧,”凌曦擡手,“甘州與濱州之間確實是有些距離,真切聽到那邊的廝殺聲,是有些困難,至於你沒說服李大人出兵,怪不得你。”馮遠沒有起身,而是繼續請罪道:“末將有罪,還請王爺和夜相治罪!”

璟凝視着他,冷聲道:“夜相說了怪不得你,怎麼,他的話於你來說沒有份量嗎?”

被璟這麼一問,馮遠迅速起身站好,拱手朝凌曦道:“謝夜相不罪之恩!”接着,他又面向璟,拱手道:“謝王爺不罪之恩!”

“既然李大人什麼都不肯說,那麼你便帶上州府侍衛,去他的書房和臥室搜搜,看看可有什麼可疑的發現。”看了李仁一眼,凌曦吩咐馮遠道。

“末將遵命!”

馮遠拱手,退後兩步,轉身出了正堂。

搜查他的書房和臥室?李仁豁然睜開雙眼,信件,前段時間,他有收到兩封京師中的來信,若是被搜到,可該如何是好?

他的身份已經暴露,若是主子安插在朝國朝堂上的另一暗樁也暴露,那勢必會擾亂主子的計劃。

忽然,李仁心下又鬆口氣。

沒事的,沒事的,就算他們搜到那兩封信件,也找不出具體是哪個寫信給的他。

——只因信上並未署名。

“你這般坦然,是不是以爲本相和王爺從你這裡得不到任何的線索?”凌曦清透的眸子定定地注視着李仁,道:“告訴你,只要有你這麼個人在,本相還就不信找不出你的同伴!”

“即便你現在就殺我,我也什麼都不會說的。”李仁站在原地,決然道。

“殺你?”凌曦輕淺一笑:“我不會殺你,並且在回京師的路上,會好好的招呼你,你覺得怎樣?”

李仁一聽她這話,大笑出聲:“你想對我使用反間計,讓主子以爲我背叛了他,對嗎?”說到這,他隱在袖中的手輕輕一抖,立時一把泛着寒光的軟劍出現在他掌心,“你想自殺?”凌曦音起的同時,纖手輕輕一揚,只聽“哐啷”一聲,李仁手中的軟間已掉至地上。

“哈哈……”李仁瞅着血流不止的腕部,張嘴又是一陣大笑:“死的方法有很多種,你以爲你能阻止得……”

沒等他嘴裡的話說完,凌曦已站在他身側,勾起脣角道:“現在,你說本相能阻止得了你麼?”

“你廢了我的武功?”

“你沒感覺到嗎?”

凌曦悠然回到椅上坐好。

李仁面色慘白,對方身法太快,是如何到他身旁,又是如何運功廢掉他的武功,他真得沒有覺察到。直到對方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他才感到周身一陣痠軟無力,感到修習了多年的功力,消散全無。

“咱們也得防着他使用笨法子了結自個。”璟說着,手就那麼輕輕一揮,李仁的下巴頓時脫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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