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級世家唐家,一夜之間突然從京市銷聲匿跡,連點回旋的餘地都沒有,就退出了京市權勢舞臺。
所謂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拋個石子還能激起千層浪呢,可唐家愣是沒有出現一點徵兆就被連根拔起,不可謂不令人膽寒。
唐家的消失,大家表面上並沒有太多的動作,但私下裡卻都心生警鐘,大家心裡都跟明鏡似的,能不聲不響,以雷霆之勢扳倒唐家的,在京市除了孔家沒有第二家有這樣的實力和魄力。
自此,京市的權貴世家,也開始明白,孔家這些年雖然不插手權利高層內部的事情,但一旦觸及到他的底線,像唐家這樣富有底蘊的古老世家,也照樣給你拉下,更何況他們這些中不溜的家族,有些蠢蠢欲動的心思,還是儘快打消了爲好,唐家的下場就是他們的警告。
再說小白,醒來之後,身體由於空間靈泉的滋養,倒沒有虧損太多,依舊是活奔亂跳的,唯一改變的一點就是,黏蘇青黏得更緊了,一會兒看不到老媽,就心神不寧的,連最喜歡吃的食物也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
蘇青想這應該是她被老怪物攻擊時給嚇着了,心理產生了懼怕的陰影,畢竟孩子還小,心理上的變化是需要時間來治癒的,所以,也就順着他。
不過,這可苦了孔銘揚,這小子白天一刻不離地粘着他媳婦,剛開始,看在他勇於救母的份上,也就不與其計較了,可晚上,媳婦可是他的福利好不好,卻也被這小子給霸佔着,這算怎麼回事?
孔二爺因着這事,沒少向媳婦抱怨,每次都以孩子心理受了不少的創傷爲藉口,讓他一個成年人不要與一個不懂事的孩子計較,愣是讓兒子賴在他們夫妻的牀上。
本來在夫妻和諧這件事上,蘇青的臉皮就薄,有兒子在,別說做點什麼深刻的交流,就是做些親暱的動作,她都害怕影響不好被這小子看到。
這天晚上,洗完澡後的孔銘揚趁着蘇青洗澡不在的當口,對賴在他們牀上的兒子循循善誘地說道:“兒子啊,你們幼兒園的小朋友,晚上睡覺時,是跟爸爸一起睡的啊,還是跟媽媽一起睡的?”
小白一開始看到老爸過來,害怕被他老爸趕出去,用被子將自己包的嚴嚴實實,連個頭都沒露,這會兒,聽到老爸沒說讓他自個兒睡的問題,神經頓時鬆弛了不少,探出毛茸茸的小腦袋,眨巴了幾下溼漉漉的黑亮眼珠子,狀似思考地說。
“排骨上次好像說過,沒跟老爸一起睡,也沒跟老媽一起睡,好像是一個人吧……”說道這兒,孩子頓時醒悟了過來,知道中了老爸的圈套,立馬止住了接下來的話,腦袋迅疾鑽到了杯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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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這孩子吃貨的潛質不低,連幼兒園的小盆友,他都給人家以各種喜愛吃的食物給命名。
排骨也就是他剛進幼兒園的時候,搶吃人家的飯,把人家孩子,愣是給弄成營養不良,後來蘇青知道了送了一些滋補的名貴中草藥給人家,又給那孩子輸入了一股靈氣調理瘦弱的身體。
這營養不良的孩子反而因禍得福,身體素質相比以前強了不止百倍,而且這孩子自此反倒與小白關係最爲要好。
孔銘揚眼中閃過一抹意味,拉開被子,摸着兒子毛茸茸的小腦袋,笑意嫣然地說:“排骨還沒有你高,也沒有你壯,人家都自己一個人睡,你作爲人家的老大,卻還黏在老媽身邊,這可一點男子漢的氣概都沒有啊,若是被排骨知道他們的老大,晚上還膩在老媽懷裡,指不定多笑話你呢。”
小白聽到老爸這麼說,臉上有了些許變化,有些動容,在男子漢字眼上苦惱起來,不過,苦惱了片刻後,便擰着脖子向他老爸反駁。
“排骨雖然沒有我高,也沒有我壯,不過,他年齡比我大,外婆說我現在還不到一歲呢,說我可乖了,人家不多一歲的孩子,都躺在老媽的牀上吃奶奶呢,你看我都不用,只不過陪着老媽睡覺而已。”那意思就是說他已經做的很好了。
孔老爸被兒子噎的不輕,想不到這小子拿自己的年齡說事,“說到年齡,那你怎麼不說,你與他們不同,你在孃胎的時候,吸收靈氣,就差點要了你老媽老爸的命,本指望你長大了,成爲一個男子漢,沒想到,你這麼沒出息……”
“我現在還是小孩子,我不想成爲男子漢,電視上都說了,拔苗助長對小孩子不好,我纔不要成爲中二病的孩子,我要健康地成長,我需要老媽的愛撫,所以,晚上我要跟老媽一起睡。
以前你讓我一個人睡,其實我心裡一點都不想,我現在還是小孩子,爲什麼要強迫自己做不喜歡的事情,電視上的大人不都在強調不喜歡的事情是一種負累嗎?我這麼小的小孩更承受不了負累。”
說完,小腦袋迅速轉進了被子裡,留給他老爸一團不斷蠕動的被子。
孔銘揚望着那小子不停蠕動的小身體,牙齒狠狠地磨了好幾圈,卻也拿他沒辦法,誰再說羨慕他有個聰明的兒子,他就跟誰急,羨慕?這哪是兒子啊,這純粹是生下來專一跟他這老子作對的。
“你也不要天天對他使心眼,這回好像真的是害怕了,無論怎麼哄都不行,連一向愛吃的事物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力,從某方面來說,這也許是一個機會,戒掉什麼都吃的壞毛病。”蘇青擦着頭髮走了進來。
戒掉貪吃的毛病?真戒掉了那就好了,孔銘揚回頭將蘇青拉到牀上坐着,接過她手中的毛巾,幫媳婦擦頭髮,看他這嫺熟的動作,想來也是經常做的事情。
“他這粘着你都快半個月了,一點鬆弛的徵兆都沒有,你不採取措施,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孔二爺不滿地向媳婦抱怨着。
蘇青擡頭白了一眼每天精蟲上腦的傢伙,“你也知道半個月?他本來年紀就小,能力再強,畢竟心智還不成熟,這也需要時間,爺爺不是說,過一段時間就好了嗎?你就不能再忍忍。”
媳婦都說了,而且連爺爺都搬了出來,他能說什麼,爲什麼每次受傷的都是他?
熄了燈,聽到牀裡面的兒子傳出平穩的呼吸聲,孔銘揚體內蠢蠢欲動的火苗急於澆滅,實在是忍不住了,手便伸進了媳婦的睡衣裡,嘴巴也沒閒着,啃了上去。
“你幹什麼,兒子在呢!”被突然驚醒的蘇青,壓着聲音質問。
孔銘揚的吻已經滑到了媳婦的頸部,貪婪又急切,活像是好久沒碰到毒品的癮君子,邊嘆息邊含糊其辭地回道:“管不了那麼多了,這都半個月了,再不做點什麼,我這全身都要燒起來了,媳婦,你摸摸。”二爺可憐兮兮地哀求。
正是血氣方剛的年齡,被他如此一挑撥,蘇青自然也情動起來,呼吸不穩,斷斷續續刻意壓着的呻吟聲從其溼潤的口中傳出。
孔銘揚見狀更是獸性大發,解開媳婦的睡衣,一頭埋在了胸前,並拉着媳婦的手摸到了那更爲滾燙膨脹的部位。
蘇青的手剛觸及,就被那頗高的溫度灼燙了一下,知道這人已經忍的很辛苦,加上自己也被撩撥的火流亂竄,身體逐漸放鬆下來,配合着這人的動作。
孔銘揚見媳婦如此,頓時心花怒放起來,全然沒有了顧忌地埋頭苦幹。
皎潔的月光,透過窗櫺灑落到牀上,映照出牀邊的被子似波浪般不斷起伏,隨着時間的流逝,波浪起伏的幅度越來越快,幾乎快要到極限的時候,突然,昏暗的房間響起來一聲不適宜的聲響,“老媽,抱抱。”
這聲睡意朦朧的話語一響,牀邊起伏的波浪立馬停止了下來,蘇青忙拉下被子,露出汗溼的頭髮,就要推開身上那人,無奈身上那人,彷彿是鐵了心,就是不肯撼動一分,加大力度地蠻幹一通,直到那股火卸出去,方纔停下來,長長出了一口氣,嘴裡還在不滿嘟囔着:“再這樣下去,早晚非出事不可。”
蘇青臉上滾燙,紅成一片,小聲質問:“你沒聽到兒子叫嗎?還不停下來。”
二爺委屈地看了一眼兒子,見那小子又睡了過去,估計是無意識地喊了一聲,“不是沒醒嗎?再說了,要是停的下來,那還是男人嗎。”
說完親了媳婦汗溼的額頭一口,翻下身摟着媳婦心滿意足地安撫道:“睡吧,你明天上午還有課,還要早起呢。”
孔老爺子出關之後,啥事不管,全交給了孔銘揚打理,自己每天揹着個小包,跟在重孫後面,包裡裝的都是小白愛吃的零食和他喜歡的小玩意。
以前接送小傢伙去幼兒園,都是孔銘揚在做,現在也被孔老爺子給接了過來。
有了孔老爺子變着花樣的寵着哄着,小傢伙黏老媽的症狀反而有所好轉,晚上偶爾也能自己一個人睡,這其中最得意的,恐怕就是其老爸了。
看到兒子自己一個人睡,孔銘揚幾乎都要熱淚盈眶了,老子終於能過上正常男人的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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