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呀呀,如果是他伸開雙臂等待着我投入他的柔情蜜意懷抱,我死也甘心,可是,他卻站在那裡拿着長長的銀針……
我撅嘴,擺手,“纔不要過去。我不想扎針了,我的病好了。”
“不扎針不行,過來!”他這時候再也不溫柔,嚴肅地向我走來,長長的胳膊一卷,就攔腰抱住了我,不費力氣地把我拖回了牀上。死小子,看上去蠻瘦的,怎麼胳膊這般有勁?箍得我喘不上來氣。
“我不要**啊!放開我啊!”我胡亂揮舞着胳膊腿,搖頭晃腦。那哪裡還是我歡愛的溫牀,早就變成了佈滿荊棘的烙鐵!
“必須要**!再不聽話打屁屁!”
“救命啊!”這下子,成了我驚魂未定、膽戰心驚了。
白芽給何青楓送來了茶水,還有小點心。死丫頭,我躺在牀上充當着木乃伊,只能用牛眼使勁瞪她。我肚子都快要餓癟了,她怎麼不說給我送點吃的,卻打扮得粉白黛綠的,噴得芳馨滿體的,還用彎鉤鉤的眼神去勾搭人家何青楓。花癡!
敢和我搶奪獵物,想死了?!
還好何青楓看也沒有看一眼那個騷丫頭,只是盡職盡責的盯着我,他得逞了,把一根根可惡的銀針都插到了我的身上,太陽穴、耳朵後、脖子上,連手面手臂上也都是。腳底板更加不必說了,插地我雙腿一動不能動了。
“剛纔我的手重了嗎?有沒有弄疼你?”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氣咻咻的樣子,溫溫地說。
哼,我把眼睛轉過去裡面,不看他。哦,又不是歡好後問候一聲,疼不疼的也是一種享受,哪裡像現在,白白挨針扎。
“呵呵,扎針是爲你好,你摔得那麼厲害,萬一堵住了血脈,成爲了癱子,怎麼辦?”
我還是不看他,卻把淚水都積攢了起來,整個視線立刻水汪汪的。記住,所有渴望征服天下男人的美眉們,女人最好的武器是,柔!這個柔,在某些時候是溫柔,也可以是柔弱,也可以是嬌柔。總之,柔能克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