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面日軍衝鋒陣地內,一名日軍少佐正拿着軍刀,往前面揮動着,臉上的肌肉已經瘋狂得有些變形,口中撕心裂肺地嘶喊着。(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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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克西,支那人已經完了,都給我衝到河對岸去”
“轟”就在這名日軍指揮官話音剛落時,他身體的土地上附近突然落下了一枚碩大的炮彈。
巨大的衝擊波將這名少佐的身體高高衝了起來,待他落到地面的時候,血肉模糊的身上已經插着七八個殘碎的彈片,他躺在地上帶着迷惑痛苦地蠕動了幾下之後,就一命嗚呼了。
幾乎所有的日本兵都在這一時刻轉頭望去,只見他們身體左側不遠處傳來了轟隆隆的機車聲,一輛輛鐵甲一號雄偉的身影突然浮現了出來,如一個個史前巨獸般雄偉壯大。
“八格牙路,那是什麼玩意?”日軍紛紛傻眼,正準備集體渡河的日軍突然都匍匐在地,拿着槍對着正在靠近的鐵甲一號,不敢亂動。
“轟,轟十輛鐵甲一號憤怒地發出了一聲聲怒吼,一發發炮彈落在了日軍陣地上。
“啊”
地上立即傳來了日軍的慘叫聲。
有些日軍見勢不妙開始爬起來沿着河岸,往東北方向跑去,早已無心再繼續渡河作戰。
“朝小鬼子身上碾過去。”一名坦克指揮長指揮着自己的坦克追上了最後面的幾個日本兵,命令駕駛員開足馬力衝過去。
人奔跑的速度是無論如何趕不上坦克的,哪怕你是百米世界冠軍,速度也比坦克慢了很多,這輛坦克追上了兩名日本兵,直接將他們撞到在地,然後從他們的身體上碾了過去,坦克一過,地上只剩下兩張血淋淋的肉餅。
“兄弟們,跟着我們的戰車往前衝啊。”老鄭帶着僅剩下的十三名弟兄,奮力淌過河水,跟在坦克後面,往前追殺過去了。
“支那人的魔鬼車,快跑。”日本兵不知道坦克是什麼東西,他們心中只有着從未有過的恐懼,一名日本兵把鐵甲一號當成了吃人的魔鬼,大聲驚呼着往前狂奔起來。
“砰續朝一輛坦克上開了兩槍的日本小隊長髮現,子彈對於這個龐然大物絲毫都沒有作用,似乎只是在給它撓癢癢罷了,頓時慌亂地扔掉了手上的三八大蓋,撒腿跑了起來。
有些日本兵紛紛跳到了河裡,他們以爲坦克無法過河,但鐵甲一號很快讓他們失望了,十幾輛坦克朝河水裡開了過去,碾過日本兵的身體,然後衝到了河對岸上,河水上漂浮着一具具日本兵染血的屍體,河水很快便被染成了血紅色,刺鼻的血腥味瀰漫在周圍的空間。
日本兵都絕望了,有一名日本兵在坦克就要追上時,帶着驚恐自己將槍口對着嘴巴,開槍自殺了。
兩個裝甲團的一百輛坦克,開始朝日軍第三聯隊瘋狂的衝了過去,日軍開始用機槍和重機槍反擊,但隨後他們發現起不到多少效果,對方如屠宰一圈羊羔一般,肆意對日軍展開了瘋狂的殺戮。{更新最快}
“嘟嘟….嘟嘟……。”振*的陣地上響起了衝鋒號,原本躲在塹壕和堡壘內的振*士兵紛紛端着槍衝了出來,朝散亂不堪的日軍陣地衝了過去。
“小鬼子,去死吧”一名戰士追上了正在逃竄的日本兵,用槍抵着他的後腦勺開了一槍,日本兵腦漿迸裂,倒地身亡。
“衝啊”振*士兵如打了雞血般,將心中的壓抑和憤怒,朝日本兵身上傾瀉了過去。
一輛輛鐵甲車帶起了滾滾濃煙,在金黃的土地上飛奔起來,很快便衝到了第三聯隊旅部附近。
“大佐,您看,那就是支那人的魔鬼戰車,他們已經來了。”旅部副官在一旁驚慌失措地指着幾百米外的鐵甲一號說道。
“天哪,這還是支那人嗎?支那人太強大了”大佐眼珠子瞪得溜圓,仰天驚呼了一聲。
隨後這名日軍大佐隨手拔出了自己腰間的佩刀,跪倒在了地上,將刀尖抵着自己的小腹部,雙手緊握着刀柄。
“大佐,不要”副官一個箭步衝了上來。
“大日本帝國萬歲”副官還是晚了一步,刺刀已經洞穿了這名第三聯隊大佐的小腹,隨後他帶着不甘之色,嘴角淌着鮮血,閉上了雙眼。
“團長,我們的裝甲團立下了奇功,將日軍一個聯隊三千多人打得屁滾尿流,他們的聯隊長都自盡了,我軍裝甲車就快要抵達日軍中線的第二聯隊位置。”連部秘書臉上洋溢着興奮之情,向團長陸雲鶴稟告了剛剛傳來的捷報。
“命令二五六團的裝甲兵,繼續前進,橫掃日軍第二聯隊,然後再自東向西去進攻第一聯隊的陣地。”陸雲鶴自帶領裝甲團以來,還沒有經過實戰,這次纔是真正讓他體驗到了裝甲部隊的神奇魅力,立即鏗鏘有力地下達了命令。
在第二聯隊旅部內,阪田穀人正在通過電話向野田彙報着戰場上的激烈戰況。
“長官,剛剛傳來的消息,第三聯隊已經完了,藤田大佐已經自殺身亡殉國了,支那人的魔鬼戰車已經向我部襲來,我軍毫無還手之力,成了捱打的靶子,我請求長官立即下令第二聯隊和第一聯隊撤兵,否則我們一個都逃不回來,第十八師團要全軍覆沒了。”
“八格牙路,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支那人的怪箱子火炮竟然這麼厲害”野田此時也已經絕望,本來擬定好的完美計劃,此時卻不但完全泡湯,而且自己的師團已經成了砧上魚肉,任人宰割了。
阪田想着自己曾經對青木的承諾,想着山東軍團長的位置,搖了搖頭,面色漸漸蒼白了下去。
“青木司令官,請允許我們立即撤退,第十八師團就快要全軍覆滅了,原計劃已經徹底破產。”阪田很快撥通了青木的電話,在電話裡一把鼻子一把眼淚地訴起苦來。
“支那人太恐怖了,比日俄戰爭時的俄國人要厲害十倍,這場戰事太難了”自命不凡的青木此時才低下了高昂的頭,鬱悶不堪,一個聯隊頃刻間被擊潰,這種戰鬥力豈是一般的軍隊可以做到的。
“撤兵,趕快撤回濱州地區,擺出防守陣型,一定要抵擋住支那人的攻勢。”青木用顫抖的嗓音發佈了讓他萬分難堪的命令。
因爲擔心振*還有更大的埋伏,隨後日軍第二十二師團和十八師團也接到了按原路撤退的命令,正在路上趕來的岡村寧次才鬆了一口氣,帶隊匆忙返回了德州城外。
野田帶着師部連和其它軍職人員,開始搬運重要物品,扔掉一些零零碎碎的東西,匆忙往後方撤退,野田坐上了日軍僅有的一輛汽車上,開始急速逃離戰場,師部的位置比較靠後,所以離振*裝甲團在幾十公里之外,暫時還沒有危險。
“轟”一枚炮彈落在了正在倉皇逃竄的阪田旅部車隊附近,幾名日軍旅部軍職人員的身體飛射而出,落下了時,地上已留下了幾條胳膊和斷腿,還有幾個痛苦嗷叫的日本兵。
阪田聯隊旅部此時正拖着馬車,裝載着發報機、文件等設備、物品倉皇往回逃竄,但隨後他們便立即發現自己已經逃不掉了,振*的魔鬼戰車速度驚人,已經朝他們碾了過來,一陣滾滾濃煙使得在場的日軍職人員紛紛絕望,有幾人已經癱軟在地。
“駕”騎在高頭大馬上的阪田,猛地抽了一下馬屁股,然後奮力朝後方跑去。
“砰”一聲槍響之後,阪田穀人還沒跑出五步,他腳下的高頭大馬希律律一聲慘叫,然後撲通一聲倒在了地上,阪田的身體飛射而出,倒在了黃土地上。
“不許動”幾十名振*戰士衝了上來,用槍抵着阪田的腦門,阪田無奈地舉起來雙手,帶着不甘之色被振*俘虜了。
“團長,抓住日軍十八軍團第二聯隊大佐一名。”一名士兵興奮地推着阪田向陸雲鶴彙報着。
陸雲鶴從綠皮吉普車上打開車門,走了下來,走上前去冷然掃了一臉不服氣的阪田一眼:“你們日本人儘想着來我們中國佔便宜,今天你給我記住一句話,遲早有一天要輪到我們去向你們討債。”
“帶走”冰冷地望了阪田最後一眼,陸雲鶴頭也不回地上車繼續前進了。
阪田帶着落寞的深情,心中想着陸雲鶴那一句頗有深意的話,非常不是滋味,低着頭在士兵的推搡下憤懣地離開了。
當日軍第一聯隊正準備整隊往後逃竄時,卻也發現已經來不及了,振*的兩個裝甲團截斷了他們的退路,無情炮火向日軍宣泄開來。
第一聯隊指揮官立即決定改變方向,向德州方向撤退,但隨即卻又發現一個龐大的機動車羣擋住了他們的去路,擺在他們面前的是一百多門各種類型的火炮,和嚴陣以待的振*士兵。
第一聯隊在發起了兩次無謂的衝鋒之後,聯隊指揮官日軍大佐隨即命令屬下舉起白旗投降了,因爲日軍已經成了振*火炮和坦克炮的靶子,再抵抗下去,只有死路一條。
野田師部隨後灰溜溜地逃回了濱州,而童保暄根據李天成的命令,並沒有率部隊追趕,隨後便開始打掃戰場,清理戰場上散落的武器,般擡振*戰士的遺體,焚燒日軍士兵屍體。
“雙方陣亡情況如何?”李天成在電話裡聽着童保暄彙報戰場清理結果。
“我軍傷亡一千人左右,六五九旅傷亡較大,百分之九十的犧牲戰士都是他們旅團的。”童保暄雖然對這次戰鬥非常滿意,但心中也油然爲死去的戰士升起一絲悲傷,低沉的嗓音在電話裡發了出來。
“對於這個旅甘做誘餌吸引日軍大部隊的犧牲精神,我們要好好嘉獎一番,他們的旅長,叫周寶山對吧,有適當的位置給他升一升,他們的犧牲精神非常值得兄弟部隊學習。”李天成肅然道。
“是,總司令,我一定按照您的意思去辦。”
“日軍傷亡超過五千,大部分都是被地面火炮和裝甲車打死打傷的,俘獲日軍聯隊少將和大佐各一名,另有一名日軍大佐自殺身亡。”童保暄繼續彙報道。
“另外山東的人民和財產損失情況如何?”李天成嗯了一聲,然後又問道。
“此戰造成禹城及其周邊地區倒塌房屋三十六間,財產損失超過五百兩銀子,大多數是由於日軍炮火擊中農村民房導致的。另外我方人民傷亡五十多人,損失也較重,我已命令部隊前去撫卹。”說到這個話題,童保暄的心情沉重了許多,話音也變得十分低沉。
“日本人在中國大打出手,到頭來損失的還是我國人民的財產和生命,這幫小鬼子,真是太可惡了”李天成伸手在桌子沿上重重地拍了一下。
“於此看來,我決戰境外的計劃不能改變,如果戰爭在中國境內繼續下去,我國人民將會繼續遭受巨大的災難,下一步你們仍舊要加強防守,暫時不要貿然發動大規模進攻,將戰事控制在一定範圍內。”李天成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緩緩說道。
“是,總司令。”童保暄也理解李天成一直倡導的決戰境外的戰略,他是爲了保護國內人民的生命和他們的財產安全,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戰果。
如果振*一路殺向濱州地區,那麼固守在濱州城內的日軍就會依靠濱州城垣展開防禦,頑強抵抗,日軍雖然損失了一個師團,但新登錄的兩個師團已經推進到了前方,在濱州沿線布好了防禦陣地,振*一旦進攻,將變成了艱難的攻城戰,必須先破開濱州等地的城垣,然後炮轟城內守衛的日軍,才能達到殲滅部分日軍的效果,但這樣對當地百姓私有財產造成的破壞性也是非常巨大的,也不符合李天成決戰境外的戰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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