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人稱讚帥,那無疑是一種值得驕傲的事情,何況是一個仙女級別的頂級美女。
可是當這話從一個事業型美女口中說出,卻是帶着一種異樣的味道。
要不是你真的長得很帥,那就是說話的人對你產生了某種異樣的情懷,不過要說白靜喜歡上自己,林洋打死也不會相信,他可不認爲自己長了一副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禍害美女的絕世面孔。
不過不管怎麼樣,被女人讚賞總歸一件值得驕傲的事情,林洋很不懂得什麼叫虛心二字,擺出一副嬉皮笑臉的姿態,很是無恥的接受,“嗯,小弟的確很帥的。”
開玩笑歸開玩笑,正事林洋卻是從不含糊,這不早已消失在街頭的三輛警車,愣是被他彪悍的車技追上,不過其中一點的功勞還要歸結於新買的寶馬性能比警察那是自然好了太多。
追上警車的同時,扭頭看看前行的方向,掃視了一番周圍的環境,林洋的臉色馬上就綠了,顯然是被氣到了。
三輛警車前進的方向,傻子一看都知道不是向着警局的方向而去,林洋也從來沒有想過對方會將五人帶到天辰區分局辦案,可是三輛警車前進的方向也完全沒有奔着西城區的意思,若是林洋再看不出點門道來,那他的腦袋就真的讓門給擠了,讓豬給撞了。
一旁的白靜眼力勁也不差,西城區的方向,路線,她自然清楚不過,何況在追上三輛警車的時候,她也給外的留意了一下週圍的環境,這不感覺到林洋異樣的情緒波動,扭頭看向林洋,小聲嘀咕道:“他們這是想幹什麼?”
林洋無奈的搖頭,他也想知道方家這是要幹什麼,不過爲了不引起對方的注意,他架勢的寶馬車,始終與前面的三輛警車有意的拉開一定的距離,這樣一來對方車內的情況,他倒是看不清楚,畢竟以他現在的修爲,還做不到肉眼可以窺視三十米之外的東西。
一路尾隨,直到三輛警車駛進東城區一處廢棄的工廠,兩人這才停在隱蔽的路邊,他們可不敢貿然闖進廢棄的工廠,萬一裡面是早就設計好的陷阱,那豈不是自投羅網。
從周圍的環境,以及那凌亂的雜草叢,林洋初步判斷,眼前的這個廢棄的工廠至少也有五年的廢棄年齡,只是讓他疑惑的是方家找這麼一出地方做什麼,僅僅只是要關押五人那就說不過去了,畢竟警察辦案不把嫌疑犯帶進警局卻是抓到一處荒無人煙的地方,於情於理,那的確說不過去,何況還是一羣執法分子,典型的是知法犯法。
“靜姐,你有什麼想法。”看着這環境,這手段,林洋隱隱猜出了一種可能,一種對白家幾乎是毀滅性的可能。
白靜也不傻,從今天發生的一切,以及方家怪異的表現,她在猜不出一些東西,那就真的是傻子。
“不好。”白靜一驚一乍的驚呼道,她卻是在林洋的提醒下想到了一個可能,開始的時候她就有所懷疑了,現在更是可以斷定,方家恐怕這是要從五人的口中套出美若天成膠囊的秘方,畢竟以前方家就沒少做過這種勾當,也難怪此刻白靜驚乍。
白靜能夠猜測出來,林洋自然也不懶,這一點在開車的時候,他就一直在思索。
看看時間,已經過去半個小時,只是朱芸芸那邊卻是還沒有絲毫的回信,這不禁讓猜測出一些不好的白靜更加的擔憂。
就在白靜擔憂的時候,口袋的手機鈴聲響起,生怕驚動廢棄工廠內的方家人,白靜慌忙伸手捂住口袋,這才小心翼翼的按下接聽鍵,一看屏幕顯示正是她惦記的朱芸芸的來電。
“芸芸,怎麼樣,叔父願意出手?”生怕聽了自己的話後,朱芸芸的父親市委書記怕惹事,白靜小聲問道,畢竟從某種角度上來看,書委書記都沒有任何的理由非得要幫她的忙,除了朱芸芸這個中間朋友作爲橋樑之外,白靜實在想不出對方幫她的理由。
不過白靜顯然是低估了市委書記欲要將方家這個將金海市鬧得混亂不堪的害羣之馬剷除的決心,當女兒朱芸芸給他說道這麼一個難得的機會的時候,他是如何的激動,私自頒佈逮捕令,沒有任何上報的消息,公安局總局長方天鵬,這是亂用私權,亂用私權的罪名或許不足以將方天鵬繩之以法,不過總算有了一個合情合理的藉口藉機整治一下對方。
“不是,我父親答應了,對了,靜姐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我父親說他馬上趕過去,畢竟任何事情可是要講證據的,你們現在那裡有些什麼證據?”朱芸芸有些激動的說道。
被父親大加讚賞雖然不是第一次,可是在政治工作上,能夠幫到父親行之有效的大動作,朱芸芸自認幾乎沒有做到過一次,這一次能夠藉助白家被方家暗地裡搞陰謀一事將方家剷除的話,那麼她父親將金海真正掌握在手裡的計劃,就能加快步伐,這怎麼不讓她激動。
何況在她父親的要求下,她也正是的進入了市委領導班子這一塊,雖然現在還只是一個小螻螻,可是她自信在以後能夠激流勇進,成爲父親,在金海的左膀右臂。
“證據?”
說道證據兩字,白靜有些頭大了,人家方家敢於名正言順的闖進她百富藥業大廈,那可是有市局公安局局長的簽字蓋章,她呢?現在一切都只是憑空以自己的主觀意識在猜測,實質有效的證據還真沒有,她就是不頭大也不行啊!
畢竟,做事要講究證據,尤其是要用法律的手段捍衛自己的權利。
正在她愁眉不展的時候,一旁的林洋搖搖頭,嘟囔一句,“這不是?”說着伸手指的方向正是,五位專家被私自帶到廢棄工廠的一幕。
儘管方家有逮捕令將五人逮捕,可是將人帶到前不着店後不着村的廢棄工廠這塊荒蕪之地,指其中的陰謀就算不過問,光是法律這一塊就已經說不過去了。
當下在林養的提醒下,白靜緊鎖的眉頭總算舒張了幾分,趕緊將這邊她們發現的一幕如實的告知了朱芸芸。
因爲是朱芸芸在書房裡面是開着免提的,爲此一旁她的父親朱書記,那是將白靜所說的一切的聽得一聽而出。
碰,沉重的拍桌子聲自話筒傳遞過來,就在林洋,白靜兩人不解的時候,一個成熟男人憤怒的咆哮聲緊隨其後傳遞過來。
“無法無天了,無法無天了,方家這是要翻天了不成,囂張跋扈,太囂張跋扈了,不除不行。”
不用猜測兩人也知道是書委書記的聲音,看來在聽到方家竟然欺上瞞下,亂用職權後,也被氣的不輕。
“爹爹,消消氣,不管怎麼樣,要保持清醒的頭腦,生氣的話,容易讓人被仇恨怒火矇蔽雙眼。”眼看一旁的父親,又是拍桌子,又是氣的喘氣,朱芸芸慌忙勸說。
“沒事。”在官場上拼搏多年的朱書記自然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當下讓林洋兩人多蒐集一些實質證據後,便掛斷電話,通知人手直奔林洋所說的那間廢棄工廠,他打算給囂張,無法無天的方家一個深刻的教訓,當然能夠就此將方家一網打盡那自然再好不過,不過這個想法也就是想想,畢竟人家方家在江寧的政府勢力卻不是他一個光桿司令可以對付的。
因爲朱芸芸只告訴她父親唐伊雪的身份*,爲此對於林洋的恐怖身份朱書記卻是不知道的,不過有唐伊雪這個身份在,就足夠了,這也是以前不敢輕舉妄動的朱書記,敢於不顧一切要將方家拿下的原因。
林洋和白靜都不傻,朱書記最後那句略帶提醒的話,他們自然聽得分明,只是方家人此刻躲在廢棄的工廠裡面,裡面正在發生的事情他們自然無從無效。
可要是蒐集足夠的實質證據,不冒險前去裡面一談究竟那是難上加難,畢竟方家的人也不是傻子,怎麼會留下蛛絲馬跡讓有意的人得逞呢?
在白靜左右爲難的時候,林洋勇於站出身,充當英雄,本來他早就醞釀着要偷偷潛入廢棄工廠一探究竟,這下倒是有了順理成章的藉口,爲美女獻身,他自然義不容辭,這不嬉皮笑臉,張嘴就道:“伊雪姐,事情交個我了,保證給你搜集足夠的證據。”
白靜自然明白林洋所說的意思,若是說她不願意那是假話,可是作爲朋友她不希望林洋爲了她白靜而冒險,畢竟誰也不知道牆的另一邊等待他們的是什麼。
“小洋,這樣不行,讓你冒險姐姐良心不安。”白靜擔憂的勸說道,不知何時那雙柔弱無骨的芊芊玉手已經拉住林洋的右胳膊,看樣子是真的不希望林洋冒險。
“靜姐,與其坐以待斃,還不如趁其不備,給其致命的一擊,還有難道你不相信弟弟我的實力?一羣小螻螻還困不住我。”說完伸手推開白靜緊拉着的雙手,閃身已經出了車門,因爲車子隱藏的位置比較便宜,而且周圍又有不少車子作掩護,爲此倒是沒有引起別人的注意。
就在林洋準備行動的時候,卻是忘了一樣東西,扭頭,對着車窗敲了幾下,嬉皮笑臉的對着白靜調侃道:“靜姐,要是小弟扮成了,記得以身相許哦。”
難得白靜竟是沒有說出一句反抗的話,一句簡簡單單的關心話,卻是倒出了她此刻心中的牽掛,“不管結果怎麼樣,小心。”
眼見林洋沒有離開的意思,白靜不解的又補上一句,“小洋,怎麼還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