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洋發什麼呆?怎麼也不吭聲氣啊!這都火燒眉毛了。”
看着思緒飄遠,絲毫沒有回答她問題的林洋,白靜不悅的嘟嘴催問道,一雙靈動的大眼睛滿含無助之色。
女人的殺手鐗,一哭二鬧三上吊,可是對於漂亮的絕色美女,只要露出一絲柔弱的無助感,撒撒嬌,拋幾個媚眼,再心腸硬如鐵的男人也會被融化。
看着白靜那雙委屈無助的眼神,林洋像是被從天而降的雷霆劈中腦海一般,渾身哆嗦一番,這才自思緒中回過神來。
憨憨的表情看着臉色焦急的白靜,賤賤的語氣低聲說道:“沒,沒什麼?”
“那你有什麼好辦法沒有啊!這都火燒眉毛了啊!”白靜急的直跺腳,要不是旁邊有其他人在,估計那腳怕是要踩在林洋的腳上了。
在一旁的蘇小東,經過坑坑窪窪的破路一番顛簸,路上又大吐特吐,肚子裡面灌注的酒水早就被吐的一塌糊塗,吐得倒是徹底,已然從醉醺醺狀態恢復過來,這不腦袋清醒的他自然將白靜的話停在耳裡。
看着白靜焦急,自小好色的本性不禁又犯,尤其是看到白靜這樣的絕色美女,這不酒醒的他又開始犯賤了,邁步推開擋在前面的林洋賤賤的笑道:“哎呀!靜姐,這又不是什麼大事,就交給小弟了,你說小弟能幫倒忙的一定照辦。”
習慣性不一定的好事,尤其是蘇小東養成的壞習慣,在說話的時候,右手就犯賤的想要朝人家美女的翹臀上偷偷的摸一把,哪知眼尖的林洋真好將一切看在眼底,尤其是對於蘇小東的本性他也是深知這不早就預料到蘇小東的小動作,伸手很不客氣的對其就是一掌。
啪,清晰的響聲,在場的衆人聽的一清二楚,這一下響亮的聲音自然也引起了衆人的注意力,很快蘇小東的原型就暴露在衆人的注視下。
呵呵,尷尬笑着往後退後幾步,對於林洋將自己的德性揭露在衆人眼下,蘇小東還真是臉皮厚到一定的地步,倒是沒有將衆人的鄙視眼神放在心上。
“小東,不要胡鬧,這事不是你老爹能夠插手的,就是老夫也插不上手的。”在一旁的孟虎對於蘇小東的厚臉皮也打敗了,上前將憨笑的蘇小東拉到身後,無奈的說道。
猛虎這一開口,白靜這纔想起眼前這個在金海黑白兩道混跡的大哥大,眼見林洋沒有想到好的辦法,白靜自然不會放過這個算是萬事通的大哥大。
白靜問及,早就對方家存有殺心的孟虎自然樂得出力,加上他剛纔就已經提出的剷除方牧人的提議,這不立馬就將自己的計劃詳細的講述了一番。
能夠坐上黑道老大的位置,孟虎自然不是心慈手軟之輩,對於方牧人的襲殺計劃可謂是狠辣之極,大有不殺死對方誓不罷休的意思。
聽到孟虎的話,白靜陷入了思索之中,猛虎的提議從某種角度的確是可以牽制方家侵蝕白家的步伐,可是畢竟治標不知根,何況能夠坐上局長一位,方牧人自然也不是傻瓜輕易的就能剷除,在這種時候對方自然是將自己的身家性命看的比什麼都重,怎麼可能會輕易的被他們找到弱點,何況一市局長的死定會引起上面的軒然大波。
就在幾人商量着如何剷除方牧人這個大混球的時候,方牧人卻是將逮到的兩位生物學專家關押在一級戒備監牢,正採取最惡毒的十八版酷刑逼供着他們想要的美若天成的配方。
啪,清晰的鞭笞聲此起彼伏的迴盪在封閉的鐵石牢籠中,兩位生物學專家早已被鞭笞的皮開肉綻,氣息凌亂,幾乎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
“說,還是不說。”揮舞着皮鞭的年輕獄卒,難得放下手中的皮鞭,一臉陰沉的看着被鞭笞的皮開肉綻的兩人,冷聲呵斥道,看那陰沉的臉色大有兩人再不說,定會再次毫不客氣揮擊皮鞭的意思。
兩位生物學專家也算是有幾分骨氣,倒是沒有輕易的就被酷刑打敗,如實的招供,不過對於作爲逼宮的獄卒來說,顯然這還只是開胃菜,在老虎凳的面前,兩位生物學專家也露出恐懼的神色。
沒多大的功夫,兩位生物學專家就再也堅持不住,招供了。
“我說,我說。”首先忍受不住的是年紀較大的一位,對於已經年過半百的中年人,光是一輪鞭笞就已經奪走了他半條小命,要是再繼續承受下去,怕是沒多大的功夫連小命都要搭上了,儘管白家對他不薄,可是要是與自己的小命相比,他自然不會爲了大義而犧牲自己,這的確話不算。
“哼,賤骨頭,非得大刑伺候才肯開口,怎麼樣現在知道說了?”年輕的獄卒放下手上的皮鞭,邁步冷笑着走到老者的面前,張嘴還不忘冷冷的奚落。
年輕的獄卒也算有些小聰明,生怕兩人給他來個投機取巧,命人將兩人分開,確保得到的配方準確無誤。
倒是沒有花費太多的手段,兩人就如實的將自己得知的配方一五一十的抒寫出來,將兩份配方對比,確定無誤之後,年輕的獄卒高興的將得到的收穫立馬向辦公室內等待的方牧人遞送過去。
與其他的監獄守衛相比,年輕的獄卒作爲方家的子弟那是好處不少,就拿現在的官職就讓不少人望眼欲穿。
一級鋼鐵牢籠特建在地下室二層,爲此不是內部人員根本就無從知曉,準確的說是除了方家的直系子弟外,就連一些附屬在方家之下的勢力以及警局的一些高層都不知曉。
在辦公室的方牧人也是暗自焦急,雖然成功的抓獲兩位生物學專家,可是他卻不敢保證兩人是否能從兩人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要是無法從兩人的口中得到自己想要的,還葬送了那麼多方家的精英,就是他方牧人也難逃其咎,雖不至於被處死,卻是難免要遭受一番酷刑。
砰砰砰,就在方牧人在辦公室焦急徘徊,走來走去的時候,房門被敲響的聲音響起。
“誰?”條件反射的方牧人張嘴冷聲質問道,長久坐在局長一位,早就讓他沾染上一身官腔,還有那趾高氣揚高高在上的感覺。
“局長,得到配方了。”年輕的獄卒激動的聲音難以壓制的響起,雖然很小,幾乎是微不可聞,不過還是被耳朵靈敏的方牧人聽到。
早就等的不耐煩的方牧人,加快腳步,伸手打開門將年輕的獄卒迎進辦公室,攤出腦袋確定走廊沒人這纔將門帶上,從裡面反鎖,看着年輕的獄卒激動的問道:“在哪?快,快拿出來。”
知道事情的嚴重性,年輕的獄卒倒是沒有玩神秘,從懷疑小心翼翼的拿出那兩份算是沒有花費多大功夫的白紙黑字,討好式的交到方牧人的手中。
一把搶過年輕人遞過來的兩張白紙,方牧人快步走到辦公桌後面的轉椅上,坐下來小心翼翼的研究起來,倒是把年輕的獄卒晾在一邊,也不聞不問。
被緊張的氣氛壓迫,年輕人臉上已經滲出冷汗來,看着方牧人觀看白紙的樣子,他的神經已經緊繃到一個隨時可能暴漲的地步,看向方牧人的眼神除了絲絲的期盼外,更多是深深的恐懼,就連呼吸的節奏都情不自禁的加快幾分,在這寂靜的辦公室內都能清晰的聽到咚咚的心跳聲。
“好,好,好。”一連三個好字,以及臉上那犯賤的笑容,不難看出此刻方牧人心中的喜悅之情,可謂是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方纔得到自己夢寐以求的配方,他怎麼可能不高興。
而站在一旁的年輕獄卒卻是差點被嚇個半死,他可是等了半天這纔看到局長大人有了表情的變化,只是局長的表情變化太過突然,他還是被嚇了一跳。
不過在聽到是三個好字之後,年輕獄卒緊張的心懸總算放鬆了不少。
“去,將兩人給我………。”說着方牧人伸手在自己的脖頸上輕輕的比劃了一下,簡單的動作卻是表達的含義再清楚不過。
看到方牧人那殺人滅口的寓意,雖然年輕的獄卒有些不解,不過遵從上級的命運就行,這不局長給了明確的指示,他這個小小的屬下自然是不敢違抗了。
扭頭轉身年輕的獄卒快步離開,順手帶上門,出了辦公室,年輕人深深的舒緩了一口氣,這才大步離開。
辦公室內的方牧人臉上已經笑開了花,看着辦公桌上的兩份配方準確的說是一份,眼睛裡面閃現的是無盡的曙光,在這生死關鍵時刻,得到這份難得的配方,無疑他們方家佔據了主動地位,這樣一來,再加大侵蝕力度拿下瀕臨破產的白家那就更是有了十足的把握。
方家一個以藥業一途崛起的家族,在藥業界的低位自然不是白家一個三流城市剛剛起步的白家可以比擬的,這也是白家在方家的侵蝕下一直處在下風的根本願意。
得到想要的東西,方牧人是根本不敢耽誤片刻的時間,走到辦公桌前,拿起桌上的電話就撥打起來。
短暫的嘟嘟聲響,電話那邊傳來沙啞的聲音。
“牧人,得到了?”聲音低沉,完全是那種上級對下級的質問聲,根本就聽不出一絲一毫的感情在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