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右手被貫穿,鮮血噴了一地,而且還依舊瘋狂的噴涌,天狼眉頭緊鎖,臉色肌肉抽搐,表情格外的猙獰,歇斯底里的慘叫聲,震耳欲聾,令人一聽之下竟是禁不住毛骨悚然,絲絲寒意自後背升起。
一滴滴冷汗自額頭滴落下來,天狼左手絲絲的抓住還在不斷滴血的右手,雙眼看向林洋的眼神滿是驚恐之色,心底卻是早已翻江倒海,暗自嘀咕,“媽的,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那柄匕首可以肆無忌憚的在空中飛舞啊!”
“小李飛刀?他妹的,這是怎麼一回事啊!我這是招惹了怎樣一個殺星啊!”天狼心底滿是後悔之意,此刻在死亡的威脅下,他哪還有半點震驚可言,驚慌失措的表情,以及濃濃的恐懼之色已經讓他雙腿有些痠軟起來,要不是勉強看着會議桌支撐,估計當場要跌坐在地上了。
那個原本就驚恐不已的瘦弱中年人,在林洋第二次殺招一出,看着殺狼就那般輕而易舉的被斬殺,一刀封喉,帶着驚恐的神色不甘的死去,這貨直接頭一歪,當場昏死過去。
對於這種懦弱的傢伙,林洋自然是懶得理會,不過今天的事情他倒是不希望有外人知曉,爲此那柄貫穿了天狼右手的飛刀又一次離奇般的飛射出來,目標直指昏死倒在地上的懦弱中年人的喉嚨。
不得不說,瘦弱中年人的死亡算是最舒服的一個,沒有痛苦,沒有知覺,只是睡了一覺而已。
李雲怕了,再也保持不了一顆平靜的心了,看着宛如殺神一般的林洋,滿臉驚恐之色,暗狠,怎麼就招惹了這麼一個恐怖的敵人,也爲李家招惹這麼一個敵人而感到擔憂,她不認爲今天對方會大慈大悲饒恕她一命。
明知是死,李雲反倒沒了恐懼,就那麼直視林洋陰冷,帶着滔天殺意的雙眼,而她的眼神裡面死志已生。
“看來,我李雲倒是小瞧你小子了,既然已經動手了,那就來吧!我李雲豈是怕死之輩。”嘴上這般說着,其實心底李雲還是有着那麼一絲絲的希望之火在燃燒,希望這個槍頭小子會被自己的話語刺激,趁機獲得一次逃生的可能。
林洋可不是心慈手軟之輩,也不是傻子,言語要是能夠輕易的讓他上當,那他就不是林洋了。
“哼,原本李雲小姐倒也不是我想的那般強硬啊!怎麼怕死了?哈哈哈,既然怕死的話,那何必要走上這一條路呢?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我林洋的命,你是真的以爲我林洋好欺負不成?”林洋的話語越來越高昂,到了後面幾乎是咆哮出來的,不過值得慶幸的是會議室的隔音效果不是一般的好,即便裡面開槍,怕是外面也聽不見。
“你,”死李雲說不怕那是假的,可是她也是一個十足的死要面子活受罪的那種,被人這般赤裸裸的羞辱,李雲那個能夠受得了,當即暴怒,邁着腳步,這就打算與林洋搏命,在她看來林洋是不會立馬出手結果她的小命的。
哼,林洋悶哼一聲,李雲眼神之中僥倖的神色自然難逃他的法眼,他不會給對手半點可以翻身的機會。
“你可以去死了。”林洋冷笑着悠然說道,隨着話音落地,那柄元貝緊攥在殺狼手裡的黑色匕首,嗖,騰飛起來,閃電般的向着李雲擊射過去,速度之快令人咋舌,在李雲不敢置信的目光下,黑色的匕首直接從李雲的喉嚨貫穿而過,帶着一片妖豔的血紅,濺落在地板磚上。
李雲,這個罪魁禍首,死,帶着濃濃的不甘,與深深的恐懼,倒在血泊中,慘死當場。
白色的休閒裝,被鮮血沾染,像是從大染缸浸泡一般,格外的妖豔,刺鼻的血腥味,令人禁不住眉頭皺縮,臉色緊繃。
眨眼的功夫,殺狼,李雲,以及那個瘦弱的中年男子,死,慘死當場,林洋絲毫不拖泥帶水,凡事出手,他要是給定格死亡標籤的必定,一擊斃命,一刀封喉。
看着眨眼的功夫,四人慘死當場,一個個恐懼不甘的表情,天狼頭皮一陣發麻,骨子裡面早就嚇得要命,哪還有開始的高傲,一臉驚恐的表情,神態不知所措,就那般皺着眉頭,躺在地上臉色猙獰,那歇斯底里的疼痛讓他冷汗直冒,如下雨。
“你,你究竟要怎樣?”四人被無情的殺害,看着眼前這個表情絲毫不變的少年,天狼真的恐懼了,加上劇烈的疼痛,這不說的話聲音都開始打顫,右手血液的流逝讓他已經開始出現頭暈目眩的感覺,說話的聲音也不近虛弱幾分。
林洋沒有當即下手直接結果天狼自然有自己的打算,在看到李雲嚴重那必死的決志後,他就已經不再抱希望從對方的口中套取想要的信息,畢竟萌生死志的人,即便他在大刑伺候也不見得能夠撬開對方的嘴巴。
天狼怕死,這是林洋在一擊解決到殺狼的時候,天狼眼神之中顯露出來的神色,驚慌失措,不甘害怕,還有濃濃的後悔之意,正是天狼眼神之中閃爍的複雜神色,這才拯救了他暫時可是多活一小會。
要說饒恕天狼一條狗命?林洋從未想過,他不是那種心慈手軟之輩,尤其是瞭解了天狼隱忍代發的性格,他絕不會冒險,這樣潛在的復仇者,林洋絕對不會給他半點機會,他不是給自己留麻煩的笨蛋。
看着天狼驚慌失措,眼神之中卻是流露出一絲希望之光的表情,林洋心底冷笑連連,一個心狠手辣的傢伙卻是這般怕死,也正是有夠悲劇的。
裝?大家都在裝,林洋如此,天狼也如此。
“江濤那小子與冷家的來人呢?他們去了什麼地方?”林洋冷冷的說道,不帶絲毫感情,表情沒有絲毫的變化,倒是讓天狼從其中看不出半點隱晦的東西。
“他們,他們離開了。”天狼說話開始哆哆嗦嗦,顯然被林洋麪無表情的冷酷震懾到。
“離開?”林洋眉頭緊縮起來,他可是沒有收到消息說江濤那小子與冷家的人離開啊!他可是與孟虎一直保持聯繫,若是中途江濤與冷家的人離開,孟虎絕對會第一時間告訴他,現在天狼卻說江濤與冷家的人離開,這如何讓他相信。
沒有過多的廢話,林洋眉頭緊皺,臉色愈發的陰冷下來,也沒見他如何的動作,之間殺狼那柄黑色的匕首直接從那個慘死的瘦弱中年人的喉嚨猛然竄出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嗖,直接將天狼的左手掌貫穿。
天狼早有所警惕,眼見那柄黑色的匕首突然自瘦弱男子的喉嚨飛出,他幾乎是下意識的往後躲避,可是匕首的速度之快,那是他能夠躲閃開來的,這不,利刃刺破血肉的聲音撕拉回盪開來,沒有絲毫的意外,一抹鮮紅的血液飛濺而出,隨之而來的就是更加淒厲的慘叫聲。
林洋出手自然有分寸,不然天狼即便不死,也要當場昏厥過去了,其實天狼此刻倒是羨慕起殺狼,李雲幾人了,至少不用遭受着非人的疼痛,一擊斃命,倒是來的痛快啊!
天狼額頭冷汗愈發狂冒,悍然留下,像是噴泉,林洋出手還真是狠辣,天狼雙手被匕首直接貫穿,像是耶穌一樣被釘在地板磚上,讓他無法移動半分,忍痛呆在原地。
“你,你,我都說了,你爲什麼還要下狠手?”天狼真是被氣得不輕,一時氣的看不清眼前的形勢,張嘴竟然不知死活的向林洋咆哮起來,因爲劇烈的疼痛,聲音爲此格外的伶俐,尖銳,像是不把林洋的耳膜刺破,性情很是不爽的感覺。
“再問一次,江濤那小子與冷家的人究竟去了什麼地方,若是還有半點的僥倖,那恭喜你,下次被貫穿的就不是手掌了。”林洋冷冷的呵斥,說着目光卻是不善,帶着意味深長的曙光向着天狼褲襠的位置瞄了一眼,其寓意不言而喻。
被惡毒的眼神瞄了一眼褲襠的位置,天狼像是遭到重創一般,下意識的身體往後退,可是卻是忘記了雙手被死死的釘在地板磚上,卻是移動不了分毫,結果令被匕首貫穿的雙手愈發的疼痛,這貨眼淚都疼的悍然留下,還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啊!
“我,我說的實話啊!他們真的離開了啊!”天狼硬着頭皮咬着牙說道,目光卻是不敢直視林洋的雙眼,他生怕一句不對對方又會毫不留情的出手。
“真的離開了?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江濤那小子與冷家的人離開的很小心,竟是避開了虎哥安插的眼線?”看着天狼那確實真誠不想看玩笑的意思,林洋有些摸不清真實了,他可不認爲孟虎會拿他開玩笑。
“去什麼地方了?還有什麼時候的離開的,如實回答,不然後果你清楚。”林洋扭頭向着李雲,殺狼幾具屍體冷冷的瞥了一眼,帶着濃濃警告的口氣對着天狼冷哼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