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虎無語,暗自搖頭,看着白靜的眼神不禁有些想說頑固的意思,他都懷疑這個女人的腦袋是不是被驢踢了,還是被門擠到了,方家已經將他們白家逼迫到幾近倒閉破產的地步,這個傻女人還心存仁慈之心,簡直就是傻到冒泡,笨到放炮。
一旁的蘇小東這次倒是沒有被女色誘惑眼睛放電站在白靜的一方,倒是冒着酒氣吹着薰氣在孟虎面前拍馬屁,還不忘張嘴奚落奚落渾身帶傷的林洋。
乍一聽鋼鐵勇士是夸人,可是後面的話就有夠讓人哭笑不得的,什麼死要面子活受罪,什麼逞英雄挨子彈,什麼你丫就是一個笨蛋加傻帽。
這也幸虧他與幾人的關係還算好,不然保不準被林洋一頓拳打腳踢。
要說最鬱悶的怕屬林洋,被方家折騰的夠嗆,渾身帶傷就不說了,還被子彈咬了幾個大口子,這倒好白靜大美女這時還佛祖菩薩心繁亂,簡直就是榆木疙瘩不開竅,他現在都有將對方推倒狠狠折騰一番的衝動。
嗯,對於這貨腦海裡面想的也就是在牀上好好品嚐美女的芳香。
被幾人質疑的眼神盯得不禁有些尷尬,白靜這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心慈手軟的大忌,不管從哪一個角度,她都不應該對方家報以阿彌陀佛菩薩之心的。
“隨你們吧!只是希望不要讓金海鬧得翻天地府就好,另外千萬不要給對方留下蛛絲馬跡,不然方家定然不會善罷甘休的。”白靜低着腦袋,有些不好意思的小聲嘟囔,顯然對於林洋在廢棄場的笨蛋採集證據的事情還記憶猶新,她清楚即便他們現在費勁千方百計,也頂多只是將金海方家的勢力剷除,想要一下將方家徹底剷除,這還待於長久的對戰。
事情有了一個可行性極高的計劃,一羣人隨着車子的轟鳴聲直奔市區,畢竟方家已經採取了非常手段,白家再不出手,只有等着被吞噬的下場。
而回到警局的方牧人一臉陰沉,焦急的邁着步伐,圍着眼前的辦公桌徘徊不定,滿臉的焦慮不難看出此刻他心情煩瑣,方明一事敗露,不得已的情況下,將事情全部推倒對方身上,不過爲了金海方家的勢力,他不得再次採取非常手段,他冒險了,就像方明一樣,只是選擇的時候比較恰當,他清楚朱書記的脾氣,一旦碰到一次壁,就不會再輕易的冒險,畢竟朱書記在金海那可是有名的謹慎行事之輩。
眼看着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距離他回來也過去了足足一個小時的時間,按理說派出去的五人個個可都是以一敵十的一把好手,加上他刻意安排埋伏行事,怎麼都是完勝的把握,可是時間的流逝讓他不禁也有些擔憂起來。
焦急不安的方牧人實在是按耐不住了,扭頭向着守候在門口的年輕屬下喚道:“小魚過來。”
隨着方牧人沉悶的聲音迴盪,辦公室的房門打開,走進來一個精氣神格外充沛的年輕警察,淺藍色的警服讓年輕的警察精幹不少,加上本就長得帥氣,筆直的腰桿往那一站就讓人心曠神怡不少,不過今天他碰到了脾氣不大好的方局長,註定是要遭受唾沫星子亂噴的悲劇。
“方局,有什麼事?”儘管遭受唾沫星子的濺射,年輕的警察小魚還是頗具禮貌的張嘴問道,可心底早就將眼前這個欺軟怕硬,仗勢欺人的混蛋局長狠狠的唸叨了一番。
“去,給鍋子回個電話,問問怎麼回事,都什麼時候事情怎麼還沒辦妥。”方牧人義憤填膺的咆哮道,臉色也因爲氣息的凌亂而漲紅不少,可見是動了肝火。
被唾沫星子亂噴,年輕的警察小魚是敢怒不敢言,虛以委蛇的迴應一聲是,扭頭逃也似的出了辦公室的大門,他實在不甘保證再多呆一秒鐘他還能如此的淡定的接受混蛋局長的口水洗禮,將門帶上,嘴上這才放炮的滿嘴抱怨“叉,哪天要是老子坐上局長的位置,非得將你丫個混蛋狠狠踩一通,什麼啊!不就是個局長?囂張什麼?”
嘴上一萬個不爽,腳下的動作小魚卻是不敢耽誤片刻,生怕一個不小心,丟了烏紗帽是小事,再要是搭配了小命那可就真的得不償失了。
哎呀!就在低頭加快腳步的時候,卻是迎面撞上一個結實的胸膛,發出聲音的是身體瘦弱的小魚,因爲前衝的速度有些快,加上對面迎來的身影速度也不難,硬壯硬,結果可想而知,小魚掀翻在地。
“媽的,那個混蛋不長眼睛。”
作爲局長身邊的紅人,外加代理副局長一職,在警局小魚還真有囂張的資格,這不在局長那裡吃了癟,現在又被不明混蛋惡撞,本就心胸下閘,兩面獸心的這廝那還能夠忍受的了,張嘴就是囂張的惡毒話。
被撞的後退兩步的來人,似乎心底也是萬千不爽,這不有人找事,那個心底舒服,不過來人卻是實幹的主,動手不動嘴,掄起沙包大的拳頭,拳風力道之大,虎虎生風,目標直擊小魚的門牙。
慘叫聲,伴隨着一道鮮紅的血跡飛濺,其中還夾雜這兩顆雪白的門牙橫飛,慘遭痛扁的小魚伸手緊捂着吃痛的嘴巴,憤憤的指着來人半天卻是支吾不出半個字眼,只是從他憤恨的表情可以看出斷然不會是什麼好話。
剛剛伏擊林洋回來的兩人,心情本就不大好,這下碰上一個找刺的那個還會心平氣和的與小雨理論,這不就有了剛纔一幕掄拳頭大打出手的一幕。
不錯的回來正是在廢棄場半道伏擊林洋白靜一羣人的其中兩個,也可以說是倖存的兩個,一共出動了五個好手,折損其三,不可說是慘烈的代價,不過比起獲得的兩位生物學專家那卻是大賺了一筆,要知道一旦從兩人的嘴上逼供出美若天成的配方,那他們方家就是再犧牲太過都值了。
將攔路虎小魚擊退三步,來人本打算直接跨過小魚,直衝方局長辦公室而去,哪知吃虧的小魚是死不讓路,硬是還要爲自己的犧牲的兩顆門牙討回公道,這不雙手攤開,將一米多寬的過道覆蓋遮擋,愣是不肯讓步,一雙眼睛裡面更是噴射着奪人的怒火,這不領教了對方拳腳功夫的厲害,條件反射的出手自腰間抽出手槍,槍筒直指來人的腦門,看那氣勢只要來人有個前衝的勢頭,就會毫不客氣的扣動扳機將其一子彈送去閻王爺那裡報到。
“讓開,不然後果自負。”囂張說狠話的卻是被槍指着腦門的來人。
因爲不想引來有心人的注意,來人刻意的穿着打扮讓人看不清他正真的面容,黑色的披風,乍一看像極了夜裡喜歡做些偷雞摸狗的混蛋喜歡穿着的夜行衣,眼前的來人還傻帽的帶着黑色的口罩,爲此小魚倒是不清楚來人的真實身份,只是本能的爲自己剛纔遭受那一擊討回應有的公道,不然他這個副局長代理人的面子倒是往哪擱啊!
不過在第一眼看到來人的時候,他腦海裡面就一直徘徊着這樣一個令他腦袋想破也想不出的答案,這神秘人是怎麼堂而皇之的闖進警局的,看起坦然自若的樣子一點也不想被人攔截過的樣子,這的確讓小魚很是費解。
死要面子活受罪,小魚就屬典型的一類,所以他沒有這面子去質問對方。
“讓開?哈哈哈,讓你媽個頭,老子的身份都不知道,還敢在警局叫囂,你這打扮,莫非是想襲擊局長大人不成?”能坐上代理副局長的位置,那麼小魚的腦袋自然靈光的很,何況是警察出身,動不動就給看上去不爽的人扣上襲警的罪名,這已經是他屢試不爽的小秘密,爲此知道手上討不到好處,這小子就打起了歪心眼,這不沒將他這個代理副局長的身份亮出來,卻是將局長這個頂頭上司給利用上。
有些人總是不見棺材不落淚,至少自以爲拿着手槍就不可一世的小魚是這麼認爲對面打算硬闖的神秘帶着口罩的黑衣人。
神秘人身體剛剛前傾了一下,小魚扣動扳機的手指很是不客氣的向着扳機靠近了幾分,看樣子要是黑衣人在有所行動,子彈就要出膛了。
不怕死的還真是沒有幾個,小魚的強勢,讓心情很不爽的黑衣人還是壓制硬闖的衝動,不過嘴皮子上卻是絲毫不逞多讓,憤憤不平的叫囂道:“小子,是你不讓老子進的,一會要是方局長責備,所有的責任你小子一個承擔,哼。”
留下一句狠話,來人也不再多言,雙手抱胸,一副你小子等會挨批的不屑眼神瞟了一眼氣勢囂張的小魚。
“怎麼回事?吵什麼?”焦急的不耐煩的方牧人,心情本就不爽,這時聽見樓道傳來激烈的爭吵聲以及淒厲的慘叫聲,哪個還不爆發,一腳憤憤的踹門,出了辦公室,張嘴就不悅的呵斥道,殺氣泠然的眼神扭轉間掃向爭鋒相對的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