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金三爺今晚不在目標別墅裡休息,柴軍等人自然馬行動起來。
警方馬換一輛不顯眼的車子,靜悄悄地將柴軍送到金三爺的別墅附近。當然,雖然這個地方名義是金三爺的別墅附近,但是直線距離至少還在三百米以,道路的距離只會更加遙遠,可想而知警方的人有多麼小心。
想到潛入金三爺的別墅竟然要自己走過這麼遙遠的距離,柴軍又是一陣鬱悶。
他很不爽地說:“雖然幾百米的距離不是特別遙遠,但是你們不覺得這樣走過去會很無聊嗎?我可是一個現代人,要我慢吞吞地走,光想想很難受。你們直接把我載到金三爺的別墅附近不可以嗎?”
身爲一個現代人,柴軍真的早習慣快節奏和方便的生活。
以前沒有發明車子之類的東西時,人可以走路幾十公里都不說什麼。可是有了這些便捷的工具後,連幾百米的路也不是很願意走了,柴軍也不能免俗。雖然走這點路不是很累,但是心裡是莫名不爽。
警員露出尷尬的笑容說:“我們也想送你過去,可是心有餘而力不足啊。”
“怎麼說?”柴軍不解地問道。
警員繼續尷尬道:“柴先生你想想看,這裡可是金三爺居住的一個別墅區,能住在這種地方的都不會是一般人,開的車子當然也不會差。我們要是載你過去,這輛小破車簡直像是一羣小龍女的鐘無豔一樣顯眼,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柴軍被警員逗到,差點笑出來。
不得不說,他說的話還是有點道理的。
在大街小巷,一輛豪車的出現可能會非常顯眼,可是在一個富豪雲集的地方,最顯眼的車子反而變成便宜的車子。畢竟稀少的東西,永遠是最吸引別人要求的。柴軍要是坐這輛車子接近金三爺的別墅,馬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
被警員逗一下,柴軍心頭的不快頓時煙消雲散。
他擺擺手,走下車子說:“算了算了,反正幾百米的功夫,我走一走也沒什麼。”
在柴軍走下車子,向着附近的一棟高樓走去時,車子內的警員都眼巴巴地望着柴軍的背影。
有人問道:“他真的沒有問題嗎?看起來只是一個很普通的年輕人而已,真的很難想象他竟然有辦法瞧瞧潛入金三爺的別墅,還有辦法和金三爺的那麼多安保人員交手。要知道,金三爺的安保人員可都是百裡挑一挑出來的,每個人都能一個打幾個。”
還有人說:“雖然看起來希望渺茫,但是我們只能祈禱他成功了。他既然能讓金三爺連連吃癟,總不會一點本事都沒有吧?用他賭一賭,總好過看着老百姓們繼續在金三爺的壓榨下受苦受累。”
那個和柴軍談得不錯的警員沉聲道:“人不可貌相,我也覺得柴先生看起來不是特別厲害的人,但是我們收到的消息總不能是假的吧?他曾經靠自己一個人的力量打翻金三爺幾十個部下,還曾經摧毀二十輛路虎,前兩天還自己一個人溜進金三爺的別墅裡,他肯定有過人之處。”
在警員們的討論聲,柴軍已經像次一樣攀高樓,彷彿猿猴一樣向着樓頂跳去。
在夜色的掩護下,他的身影簡直像鬼魅一樣若隱若現。
本來還在懷疑柴軍的警員們看到這一幕,都像是見了鬼一般,眼睛瞪得又圓又大,都安靜下來。看着這種武俠小說的畫面,他們都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語言來形容自己看到的東西,以及描述自己的心情。
突如其來的驚變讓他們的腦袋裡空白一片。
過了好久好久,纔有一個警員瞠目結舌地說:“見鬼了,這個姓柴的難道是猴子轉世不成?他的身手怎麼這麼敏捷?不,算是真正的猴子,也不一定能做到這麼誇張的事情吧?難道現實真有武功這種東西不成?”
連那個和柴軍談得不錯的警員也倒吸一口涼氣,震驚地說:“開什麼玩笑?現實絕對不可能有武功這種東西,那不科學!可是,太不可思議了,我雖然早收到關於他的報告,可是他做出來的事情依然令人難以置信。”
柴軍三下五除二,爬到高樓的最頂端,身影也跟着消失在那羣警員的視線範圍內。
他像次一樣跳躍在樓宇和樓宇之間的,很快找到金三爺的別墅。
正當柴軍想像次那樣跳過去,從天台潛入時,竟然發現天台的四個角落都站着一個人,彷彿標槍般戒備着四周的情況。本來準備跳過去的柴軍腳下一頓,連忙貓下身子,用隔壁別墅的天台的護欄遮住自己的身影。
可是他雖然沒有第一時間被金三爺的人發現,卻還是忍不住暗暗罵娘。
這個金三爺也太小心了吧?
天底下除了柴軍,還有誰可以用這種方式潛入他的別墅?可是他竟然連天台這種都不肯放鬆戒備,簡直像是把別墅當作軍事基地來把守。柴軍在街不止一次見到過運鈔車,但也不帶這麼誇張的。
當然,在感嘆的同時,柴軍也要想辦法進去才行。
他已經答應警方的人,要是鎩羽而歸,老臉都要丟盡。
而且他在江南市已經待膩了,只想儘快回去鷹潭市。要是今晚不把事情給搞定,天知道他還要在這裡逗留多久?也許正如警方的人所說,想無聲無息地潛入進去根本不可能辦到,只能依仗着柴軍的武力行非常之事。
柴軍想了想,乾脆在隔壁這間別墅的天台扳下一顆小石子,然後用力向着金三爺的天台扔過去。
以柴軍的力氣全力扔出一顆石子,那石子落在天台自然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寂靜的夜空簡直如雷貫耳。守在金三爺別墅的天台的四個人聽到聲響,馬被吸引注意力,轉頭看向落在天台正央的石子。
柴軍在暗看到對方的動作,馬動了。
他雙手在身前的圍欄用力一撐,翻身跳到金三爺的別墅,一掌劈在其一個安保人員的脖子。那安保人員連哼都沒有來得及哼一聲,軟綿綿地倒下去,甚至由始至終都沒有看到柴軍的身影。
在這個安保人員倒下去的剎那,其他三個人被驚動,連忙轉頭看過來。
而且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準備開口叫人了。
在這種安靜到極點的環境,他們要是開口,聲音肯定會驚動整間別墅裡的安保人員,那事情可麻煩大了。柴軍雖然心裡已經做好大幹一場的準備,但也不想一口氣驚動那麼多人,而且金三爺別墅內的人很有可能會報警。
所以柴軍看到剩下的三個安保人員看過來,馬兩腿用力一蹬,彷彿離弦之箭一樣衝到三個安保人員的正間,然後兩手撐地倒立起來。連反應的機會都不給對方,柴軍突然出腳,兩腳瞬間點在三個安保人員的眉心、脖子、咽喉之類的地方。
前後連兩秒鐘都不到,三個安保人員被柴軍也打暈過去。
爲了避免他們砸落在地時的聲音驚動別人,柴軍還特意扶他們一下。
將幾個安保人員都放下後,柴軍長吁一口氣,放下心頭大石說:“嚇死我了,沒想到金三爺的安保人員竟然素質這麼高,要是反應稍微慢一點,肯定要被他們驚動其他人。不過連天台的戒備都這麼森嚴,別墅內只怕會更加煩人。”
柴軍暗暗頭疼,又躡手躡腳地向着別墅內走去。
說起來,柴軍還有一件事值得慶幸,那是可能因爲天台安排着安保人員,所以通向天台的大門並沒有關。柴軍想潛入金三爺的別墅,不用像次那麼暴力了。他大搖大擺地走進大門,很快來到金三爺的頂樓內。
正如柴軍一開始所預想的那樣,別墅內的警備工作一點都不天台差。
現在都已經深夜十一點半,可是別墅內的大廳竟然還有安保人員拿着警棍走來走去。
柴軍暗暗想道:“瘋子,難道這羣人不用睡覺不成?金三爺那傢伙該不會安排人在這裡二十四小時巡邏吧?真是錢多沒地方燒,還給我這麼大的麻煩。不管了,既然靜悄悄潛入是不可能的事情,那隻能硬來了。”
柴軍翻身一跳,越過樓梯,正好落在那些安保人員的附近。
爲了避免被對方認出來,柴軍在跳落下去的同時還不忘用自己遮住自己的一半臉。
那些安保人員看到柴軍突然出現,都大吃一驚,連忙喝問道:“什麼人?”
柴軍沒好氣道:“真是愚蠢的問題,跟叫小偷別跑一個道理,有意義嗎?”
說話間,柴軍已經毫不猶豫地動手,拳頭往對方的臉招呼,每一拳打出去都能dǎ dǎo一個安保人員。守候在這一層的安保人員一共有八個,柴軍用了不到五秒,全都送他們去夢周公,險情也暫時解除。
當然,因爲柴軍不可能傷人命,只是將這些人打暈,所以這些傢伙什麼時候會醒來都是未知之數。唯一可以肯定的是,留給柴軍的時間非常有限,柴軍必須在這些人醒來之前找到自己需要找的東西,然後帶着離開。
柴軍在頂樓搜索一圈,並沒有找到自己要找的東西,只好繼續向着樓下找去。
在其他樓層,柴軍又重施故技把金三爺安排的安保人員都打暈過去。
反正經過一番折騰,在這棟別墅裡已經找不到任何一個清醒的安保人員。
至於柴軍需要找的東西,也在金三爺的臥室裡找到。
不過看到那東西后,柴軍忍不住罵娘,心裡暗地裡把那個和自己談得不錯的警員問候千八百遍。同時,他也終於明白爲什麼別人來做這種事情,必須帶大量現代化的工具,因爲正常人沒有大量現代化的工具根本不可能把那東西帶走。
那是一個高度超過兩米,寬度超過一米,甚至冰箱還要巨型的保險箱。
光憑這個保險箱的重量,顯然不是正常人能夠帶走的。而且,這個保險箱還被鑲進牆裡,即使有足夠的力氣把保險箱搬走,怎麼把保險箱拆下來也是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