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死隊使用的大多是小巧的間諜裝備,那些武器隱藏性極佳卻威力不足,而這一次特種部隊帶來的都是單兵大威力武器,青鳥等人自然是沒有見過的。作爲戰鬥人員,只要見到大威力武器,總是愛不釋手的,青鳥幾人試試這個摸摸那個,喜歡的不得了。
雪豹突擊隊的幾個隊員圍在他們周圍,細細指點着青鳥等人,告訴他們各種武器的使用要領。疾風敢死隊的五個人雖然沒有用過這些特種部隊的專用裝備,但也是經過了嚴格訓練的,各種武器上手都非常快,僅僅十幾分鍾他們已經掌握了全部武器的要領。
“這個給你們,這是尼龍防彈衣,內襯陶瓷板的。”肖峻和幾個戰士拿來了防彈衣。
青鳥笑道:“咱們的生化皮膚可以擋子彈,爲什麼還要防彈衣?”
肖峻道:“生化皮膚的防彈能力有限,如果只是輕武器攻擊自然是好,可是這次我們可能會面對軍隊,大口徑炮彈的彈片和大口徑機槍子彈就不是那麼好抗了。多重保障總歸可以安全些。”青鳥見他說的鄭重,點點頭接過了防彈衣。
衆人很快改換了裝束,將防彈衣穿在最裡面,由獵犬和琉璃外出接頭。因爲疾風敢死隊的五個人都會說數國外語,由他們扮作平民出門,不會有穿幫的危險。他們屬於情報部門,對當地的情報系統接頭點非常熟悉,兩人僅僅用了三個多小時就回來了。
“情況搞清楚了,目標在下諾夫哥羅德政府大樓的地下室裡。政府大樓是鋼筋混凝土結構,樓內有一個步兵營的守軍。據說是因爲兩大元帥被捕以後,斯特林害怕有人會帶兵反叛,將兩個元帥救走。所以兩人被捕後並未投入監獄,而是在政府大樓中以重兵監控。”琉璃低聲給大家介紹着情況。
獵犬補充道:“大樓內重兵防守,不許任何閒雜人等進入,就連每日的清潔人員都不行,所以我們的內線無法獲得樓內的情報。他們只是通過旁敲側擊的偵察,得知目標被押在地下室,具體在哪裡他們並不知道。”
“是嗎?”肖峻隨口問道:“那個步兵營什麼編制,是哪裡的部隊?”
獵犬道:“聽說是首都衛戍部隊的第一近衛集團軍的一個步兵營,編制與普通部隊沒有太多差別,只是不知道在執行這樣的特殊任務時,有沒有加強裝備。”
“敵人封鎖的太嚴密了,情報太過模糊,這次咱們難打了。”肖峻緊皺着眉頭說道。
“是正規軍嗎?或許我有些辦法。”青鳥露出了一抹微笑。
肖峻卻搖頭道:“這次屬於特種作戰,之所以將你們派過來,是藉助你們對羅剎語的熟悉,同時與情報內線接頭。真正的作戰任務由我們雪豹突擊隊承擔,你們擔任掩護即可,等到任務完成之後,還需要仰仗你們的能力脫身。”
青鳥正色道:“我沒有接到這樣的命令,何況我們疾風敢死隊可不是打雜的,大風大浪也闖過來許多,真正幹架的時候可從未皺過一下眉頭。當初我們是低賤的罪犯,是總統擡舉我們,讓我們活的像個人樣了。這麼多年來,我們對總統始終非常感激,如今我們快要退役了,總不能讓我們虎頭蛇尾吧。”
“這……”肖峻有些猶豫,他並不認爲這些罪犯出身的敢死隊能有多大作爲,至少在特種作戰方面,不可能比他手下精挑細選出來的弟兄更強。如今明顯可能是強攻的作戰,讓這樣一些他沒有把握的人蔘加戰鬥,他很怕對方拖了自己的後腿。
彷彿是看出了肖峻的擔心,青鳥笑着說道:“不用擔心,我們也經過了嚴苛的訓練,戰鬥力絕對不會比你的手下差。何況這次情報太過模糊,臨場應變非常重要,沒有我們恐怕你也完不成任務。”
肖峻對於這次任務也沒有把握,他只好點點頭道:“好吧,我們就聯合行動,這次要仰仗老兄了。”
“爲了祖國,義不容辭。”青鳥正色回答道。
凌晨時分,寂靜的下諾夫哥羅德城大街上見不到一個人影。這個時候是人最容易睏倦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在牀上睡着大覺,但有些人卻是不同的。這份寂靜很快被打破了,馬達聲由遠及近,幾輛汽車支着大燈,在無人的街道上狂奔,很快靠近了下諾夫哥羅德城的政府大樓。
在距離大樓還有一百多米的時候,他們被攔了下來。這是防守大樓外圍的部隊設立了哨卡,專門負責檢查進出大樓的人員。
車隊被哨兵截停,眯起眼睛的哨兵繞到側面,避開了耀眼的車燈,這纔看清車隊的組成。最前面的是兩輛莫斯科紅旗車輛廠仿製自華蘭國的桶車,後面則有四輛蒙着帆布棚的嘎斯卡車。
哨兵探頭看了看,發現卡車的篷布內人頭攢動,不禁暗暗吃驚。這個時候最前面的桶車內冒出一個人來用羅剎語大聲喊道:“喂,你是怎麼回事,爲什麼攔下我們。”
首都衛戍部隊都是眼高於頂的,對各地方部隊從來都是不假辭色,何況詢問的人一身司機打扮,更讓他感到不耐煩。這名哨兵剛想呵斥幾句,卻發現後面的車門開了,一名身穿大尉軍服,胳膊上帶着紅色袖標的人走了下來。
他對着哨兵招招手道:“喂,哨兵,我們什麼時候能走。”
紅色袖標那可是契卡的標誌,對於這個如今在國內達到談虎色變程度的組織,他是不敢有任何怠慢的。哨兵湊到近前,笑着說道:“大尉同志,我們只是例行檢查而已,請問你要去哪裡,有沒有命令,還有您的通行證是否能讓我看一看?”
“沒有問題。”那名大尉從衣袋裡拿出證件遞給他,有在自己身邊的皮包裡摸索起來。藉着這個時間,哨兵藉着車燈看清了證件上的內容。布里希卡大尉,隸屬於契卡第三特別行動組,看到這個內容,哨兵不禁倒吸了一口涼氣,這樣的人可是他惹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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