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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蘭蘭身形曼妙而高挑,足足有一米七有餘。她上身一件簡潔的白色無袖襯衣,下身一條黑色超短熱褲,腳上一雙黑白格子的帆布鞋。
搭配的清涼而簡潔。
卻有一種點睛之筆般,把她清麗的容顏,凸顯得更加出類拔萃。
出污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她有着當下都市麗人少有的清麗氣質和書香氣。但同時,又不像不近人情的冷豔女王,拒人千里。
她有着一種難得的親和力,讓人一眼看着就親切。
但同時,又像有着種與神俱來的屏障,隔絕着每一位親切的人進一步瞭解她。
反正,就如青蓮,如蓮花,看着清新,卻不能採擷。
她越走越近。
一雙有如玉藕般的修長**,輕輕邁動,在燈光的照耀下,顯得無比邪魅,又勾人心魂。
林洛看癡了。
看着她的腿,就像着魔般。 ωωω_ тTk án_ c ○
“砰、砰、砰!”她走近mini,直接來到副駕駛位置,敲着窗道:“陸鈞瑤,開窗。”
窗戶打開,司徒蘭蘭看着坐在副駕駛位置的林洛,微微一怔。她清晰記得,這個位置原本坐的陸鈞瑤,怎麼突然換人了?
正當她打算轉身走到陸鈞瑤一側時,她突然看見林洛胸前觸目驚心的血跡,頓時神色一驚道:“你受傷了?”
她的聲音很好聽,像輕風拂過竹林時,嘩嘩晃動的悅耳聲音。
“沒!”林洛揚起自認爲迷倒衆生的笑容,聲音充滿磁性道:“殺豬時濺的。”
“哦?”司徒蘭蘭嘴角微微輕揚,語氣淡淡道:“看來,你還不是個好屠夫。第一次學殺豬吧?下次記得,殺豬前先看看攻略,網上有的。”
林洛滿臉愕然,沒想到司徒蘭蘭壓根就沒有拆穿林洛的意思,故意一本正經給他上了一課。
果然驕傲得不屑去搭理男人搭訕的小伎倆。
按照女人的好奇心,她原本會覺得林洛說話很風趣,然後肯定會說他這麼年輕這麼英俊,不可能是殺豬的。但她偏偏沒有這麼說,一點好奇心也沒有。
“陸鈞瑤,借我一千元,下次去明珠給你。”司徒蘭蘭不再轉到另一側,直接無視林洛,趴在窗前,對駕駛位上的陸鈞瑤說道。
“咯咯咯……”陸鈞瑤狡黠笑道:“司徒蘭蘭,你這司徒家的千金,什麼時候這麼缺錢了?要傳出去,準被錢塘的一票公子哥笑得直不起腰來。”
“借不借?”司徒蘭蘭輕咬朱脣問道。
她咬朱脣的模樣,和陸鈞瑤有異曲同工之妙。說白了,就兩字:誘惑。再具體點,就是誘惑得致命。
“不借!”陸鈞瑤小嘴一翹道。
“林洛是吧,借我一千,今晚的恩怨一筆勾銷。”司徒蘭蘭低頭看向林洛。
簡潔的白色襯衣領口,微微敞開,一道勾人心魄的風景,從領口落入林洛眼中。
“咕嚕!”林洛嚥了口口水。
美。
怎一個美字了得。
他情不自禁就朝褲袋摸去。
“林洛,不準借!誰讓她剛纔欺負我的,偏不借給她,讓她被高速交警多扣一會兒。”陸鈞瑤抿着嘴,像足了小惡魔。
風姿綽約,又邪惡使壞。
林洛把手一攤道:“兩害相權取其輕,司徒小姐,只能麻煩你在我們的恩怨薄上再添一筆了。鈞瑤,我的選擇正不正確?”
“非常正確。”陸鈞瑤狡黠一笑,從錢包中掏出一疊錢,遞給司徒蘭蘭道:“一千元而已,還談什麼借不借?”
林洛傻眼般看着掏出錢的陸鈞瑤,哭笑不得。
陸鈞瑤,不帶這麼坑人的。
司徒蘭蘭接過錢,低頭看了眼林洛,語氣冰冷道:“我的領口很好看嗎?恩怨薄上,可不是添一筆,而是添三筆了。”
“不對!”林洛一臉冷汗道:“要添也是添兩筆,怎麼會是三筆?”
“你不是看了兩個嗎?”司徒蘭蘭直起身,瞪了林洛一眼道:“一個算一筆!”
話一說完,司徒蘭蘭便踏着輕盈步子,飄然遠去。
“我的天啦,女人太可怕了。”林洛坐在車內,頓時覺得整個世界觀都崩滅了,好半響才轉頭望着陸鈞瑤道:“你這女人,怎麼這麼壞?”
“怎麼着,誰讓你盯着她的大長腿看?本小姐沒有了。”陸鈞瑤小嘴一撅道:“你居然還偷看她領口,林洛,你就是個實打實的混蛋。”
“什麼叫偷看?是光明正大的看。”林洛訕訕然道:“送到我眼前了,我不看兩眼,難道像柳下惠一樣坐懷不亂啊?”
嘀嘀嘀……
身後響起了鳴笛聲。
陸鈞瑤連忙發動mini,嗔怒道:“難得理你這個登徒子。反正這司徒蘭蘭,我現在是沒實力對付她,就只好讓她把怒火都轉到你身上,讓你和她鬥。”
“唉!”林洛長嘆一聲道:“古人誠不欺我也,唯女子與小人爲難養也。”
“對呀,所以別惹女人。”陸鈞瑤氣呼呼道。
車下了高速,進入錢塘市。錢塘是古今名鎮,風景秀麗,古蹟衆多。靈隱寺就坐落在西湖西畔,是華夏著名的佛教寺院。
小車抵達靈隱寺時,已經是深夜2點。
“林洛,現在怎麼辦?”陸鈞瑤看着沉睡中的靈隱寺,又看了看林洛已經止血的傷口,關切道:“寺廟的人都睡了,哪裡去找你口中的慧能法師?”
“把車停好,我們進廟吧。慧能法師是靈隱寺高僧,這時應該還在禪室修打禪七。不到凌晨四點,是不會睡的。”林洛懷着幾分敬畏道。
禪修是僧人修行的一種,但凡高僧都能修煉打禪七。
打禪七與坐禪不同,打禪七必須要有一定的修持,同時還要修爲精深。一路修煉下來,即便睡三四個小時,也能保證充足的睡眠。
陸鈞瑤自然不知這點,還以爲僧人入夜就睡覺。
停好車後,兩人徑直走向靈隱寺大門。
突然。
一聲輕喝傳來。
“什麼人夜闖靈隱寺?”一位身穿僧衣的中年僧人,從正門後方的一枚蒲團上站起來,目光精煉望向林洛和陸鈞瑤。
“高僧您好!”林洛連忙走上前道:“我是來見慧能大師的。”
“見我們方丈?”中年僧人一個箭步,便衝到林洛身前,仔細打量了林洛一番道:“方丈正在禪室修打禪七,不能打擾。”
“方丈?”林洛微微一怔道:“慧能法師是貴寺的方丈?”
說實在的,林洛還真不知道慧能法師是靈隱寺的方丈。這方丈可不是隨便什麼僧人都能當的。除了精通佛學妙理外,本身也需要擁有極高的威望。
看來,樑容樵口中的這位故人,也不簡單。
“你連這都不知道?”中年僧人濃眉一沉道:“施主若是想燒香拜佛,還請明早再入寺吧。如此深夜,恕不能進。”
這中年僧人,中氣十足,顯然也是位明勁高手。
“你這人怎麼這麼不講理?”陸鈞瑤黛眉一蹙道:“沒看見我朋友受傷了嗎?我們是專程來找慧能法師治病的。”
“治病去醫院,跑我們僧廟做什麼?”僧人終於動怒了,一個馬步,龍虎拳交錯道:“再不退去,休怪我得罪了。”
林洛眸中閃過一絲光芒,動如脫兔,突然出手。
他黐手有如柳葉,纏纏繞繞,頃刻間就把中年僧人纏繞得站立不穩。
“嗖!”
林洛退回原地,看着震驚的中年僧人,沉聲道:“我是貴寺方丈一位故人的徒弟,特來有事求見他。還請高僧前去彙報一下,就說樑容樵的徒弟有事求見。”
中年僧人剛纔被林洛這一纏,知道他是位深藏不露高手,不再驅趕,只冷冷道:“那你們在門口等着。”
說着,他健步如飛,很快消失在夜色中。
片刻後。
一位六十餘歲的老僧,疾步而來,滿臉佈滿了毫不掩飾的驚色。這驚色,包含着種種意味,難以言喻。
“公子是樑容樵的徒弟?”慧能法師看到林洛滿身鮮血,頓時驚聲道:“你受傷了?”
他腳下生風,瞬間即至。一手搭在林洛脈象上,絲絲內氣,傳入林洛體內。
片刻後,他眸中突然閃出驚駭神色,難以置信道:“你五穴被毀,居然毫髮無損,真是福大命大。快隨本僧進寺。”
一路上,慧能都以氣護住林洛胸口五大要穴。同時,詢問者樑容樵的近況。
直到進入戒備森嚴的方丈室,把陸鈞瑤安排到隔壁禪室後,才神色動容道:“公子可姓王?”
林洛搖搖頭道:“晚輩林洛,不姓王。”
“林洛,林……”慧能法師突然悟出其中玄機,想到那個人,頓時心中翻江倒海,幾乎不能自持地暗念道:這孩子,果然還活着。不姓王好,跟着他姓。
知道林洛的姓名後,慧能法師看林洛的眼神完全變了樣。有期待、有喜悅,還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在裡面。
總之,此刻的他,沒有了任何方丈的自持。
全只有一份焦灼的心。
“林公子,趕快坐在這蒲團上,我幫你運氣療傷。你這五穴盡毀,越早治療越好,否則後患無窮。”慧能法師小心翼翼護着林洛的脈絡,走向方丈室正中央的蒲團。
林洛心中一暖,沒想到慧能法師竟如此關切。
同時,也對神秘而浩瀚的內勁境界,充滿了神往之情。
“林公子,閉上眼,心無旁騖。一空萬念空,一靜萬物靜。”慧能法師也隨之坐下,源源有如江水般的浩瀚內氣,傳入林洛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