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看看爺的心理學已經修到了什麼程度,爺想輸的時候,就算是天牌,也能輸的不露痕跡,一塌糊塗,但爺不想輸的時候,兩眼隨意一瞄,你們的牌就到了爺心裡。
這就是心理學的妙用。對方的一個眼神,下意識的動作都會出賣他們手裡的籌碼。
所以說,永遠別惹一個心理學高手,不然,恩哼!
“小謝,我怎麼不記得爺色撩人有這麼遠啊,不是兩分鐘就到了嗎?”賈政經喘着粗氣,擡手拽了一下謝溫良的袖子,慘兮兮的說道。
“那是因爲你以前坐的是寶馬。”謝溫良撇嘴道,然後臉不紅心不跳的偏了偏頭,很認真的說了一句:“我先走了,你慢跳。”就以風一般的速度往前躍去……
賈政經看着他漸遠的身影,一口氣提不上來,差點兒都要暈了過去!
丫的,不就是仗着他體力好嘛,竟然在這種時候,都要嘲笑自己一把!不過氣悶歸氣悶,他還是拼了老命的跳起,蹲下,無上限的加速!
一直但笑不語的蘇清澤,看着那兩人狼狽而又拼命的樣子,卻是神不知鬼不覺的停下了步子,擡手攔了輛計程車,然後離開了。
十分鐘後,B市最大的夜店——夜色撩人門口。
“臥槽,蘇二那丫呢!”好不容易接受完懲罰,卻發現只是他們兩個輸家在丟人現眼,而那個始作俑者早就沒影了,當下,就連一向最爲溫潤儒雅的謝溫良都忍不住爆粗口了!
“你說什麼?”聽謝溫良咒罵出聲,已經累癱的賈政經一個鯉魚打挺,就跳了起來。
“我說,蘇二那丫早就不見人影了,我們兩個還被他耍的團團轉!”謝溫良惡狠狠的磨牙,低聲怒吼道。
“不會吧?那丫不想是這種人啊!”賈政經似乎還有些不相信,剛準備扭頭找找,看蘇清澤有沒有躲在什麼黑暗的角落,沒想到,兜子裡的手機倒是提前響了起來。
有些煩躁的摸出手機,滑動解鎖,原來是一條彩信,修長的手指輕輕一點,賈政經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
“蘇二!”咬牙切齒的擠出來了這三個字,擡頭,卻發現,謝溫良正在接電話,一時間,所有的抱怨只能堵在了嗓子眼裡。
“那丫已經上飛機了!”接完電話的謝溫良深吸一口氣,無奈的攤開了雙手。
“我靠!”賈政經捶胸,顫抖着將自己的手機遞給了謝溫良,“那丫是錄完像之後才離開的。”
“所以呢?”謝溫良泄了氣,眉頭皺得老高,那表情,是要多苦大仇深就有多苦大仇深。
“我想,就算半年後,那丫再回來,我們也只能啞巴吃黃連了。”賈政經擡手拍了拍謝溫良的肩膀,一副難兄難弟的模樣。
“嗯,我也覺得。”謝溫良偏了偏頭,有些認真的點了點頭,然後扭頭就進了夜色撩人。
“喂,你去哪兒啊?”賈政經見謝溫良轉身,忙大聲喊了一句。
此情此景,確實不能怪他白長眼睛,關鍵是,謝溫良那人實在是太古板了,古板到,到現在都沒碰過女人的一根頭髮,更別說去泡夜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