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我們這裡的臺柱,前幾天剛走了,現在正缺個領舞的,因爲那個位置要求太高,所以一時之間,難免找不上足夠好的,所以——”女子知道傅錦涼是個聰明人,因此並沒有將話挑明,而是適當的收了聲。
“你是想讓我拋頭露面,做領舞,取悅別人?”傅錦涼挑眉:“這,恐怕不太好吧。”
“也不是。”女子看着傅錦涼嫌棄的表情,淡漠的搖了搖頭。
“是讓你撐下場面,但不一定要拋頭露面,你可以帶張面具,或者做別的掩飾,當然,我會全權負責你的安全問題。”女子似乎是看準了傅錦涼沒法拒絕一般,要求越來越理所應當。
“這樣,倒是不錯呢!”傅錦涼低頭笑了笑,誰也不知道此時此刻,她心裡是個什麼想法,停了停,又昂頭補充道:“可是你不覺得你忘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嗎?我不會跳舞,或者說,取悅男人的招數,我都不會。”
“那你會什麼?”聽傅錦涼這麼說,女子原本胸有成足的表情,一下子就僵硬起來了,不過很快,又被一抹盎然的興味所代替。
“我會什麼?”傅錦涼擰了眉,貌似,活了這麼多年,自己真的沒有什麼出衆的地方,做什麼,學什麼,都是平平淡淡的,既不會落於人後,又不會鶴立雞羣。
想到這裡,她不由得無奈起來,“好像,除了做一個合格的家庭主婦,我真的什麼都不會呢。”
“家庭主婦?”女子疑惑的重複了一遍,然後不禁質問:“你不過就是十八九歲的模樣,竟然說自己只能做家庭主婦!”
“這有什麼不行的?”傅錦涼皺了皺眉頭,淡淡道:“八個菜系,我信手拈來,打理家務,如魚得水,所有的瑣事我都能安排的井井有條,而且速度,也很快。”
“是嗎?”女子依舊是懷疑的目光,只不過,在傅錦涼的啓發下,她的心裡已經有了另一番計量,以美色爲籌碼,勾住的只是男人的身體,但以心爲籌碼,那就不同了,鎖住的,可是男人的整個人。
前者是夜色撩人的教義,但後者卻是陌上香坊的宗旨,或者……女子詭異一笑,有些事情已經在冥冥之中定了下來。
“你可以試試。”傅錦涼還是保持着最得體的笑,沒有一點兒被懷疑的不悅。
“好。”女子說着,就撥了個電話出去,她的目的也很簡單,就是讓電話那邊準備出一個房間,房間越亂越好,最好是慘不忍睹,然後再備上一些普通的食材就行。
掛斷電話之後,女子對着傅錦涼客氣的笑了笑,說:“對了,我叫娜娜,他們都叫我娜姐,你叫什麼名字呢?”
“我?”聽她問起自己的情況,傅錦涼稍稍走神,真名,她自然是不願意說的,假名,她也懶得編,所以只能隨意道:“娜姐要是用我的話,名字就隨你叫,要是不用我的話,也沒必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