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九章 女生外相

朱瑩很喜歡張壽拿他們倆來打比方,因此不假思索就答應了張壽的要求,隨即女生外相地決定繼續對祖母和母親保密。爲了避開永平公主,她甚至想帶張壽去自己的住處,結果被張壽給勸住了,可張壽也只好跟她在這大冷天去後頭園子的水池旁邊丟石頭砸冰打發時光。

兩個人只一會兒就吃不消了,少不得躲到通了地龍的水榭裡,讓人送了炭爐來喝茶,張壽又出了主意,在炭火上架了木架子,用木籤穿年糕烤了蘸白糖。這種窮人家的奢侈美食,卻吃得朱瑩這個千金大小姐眉開眼笑,臉上不知道是被炭火烤得紅撲撲,還是高興得紅撲撲。

兩人又消磨了一陣時光,李媽媽方纔親自找了來,道是永平公主回去了。

聽到這個消息,朱瑩立刻眉飛色舞,也不問永平公主來意,立刻拉了張壽去慶安堂。

這一頓午飯,誰都沒提永平公主這個不速之客,吳氏被九娘多勸了兩盅,喝得面色微紅,而朱瑩也因爲高興而多喝了幾口酒,同樣因爲不勝酒力而面露紅暈。就連上午就被太夫人從張家接過來的蕭成,覺得米酒清甜而忘乎所以地貪杯偷喝,最後整個人都有些迷迷糊糊的。

至於張壽,他從來沒有試過這身體到底有多少酒量,因此不過是淺嘗輒止。他知道自己有多少秘密,貪杯這種事當然想都不敢想,唯恐醉酒誤事。

而酒過三巡,就在最清醒的他一面照料吳氏,一面勸着老嚷嚷高興要多喝兩杯的朱瑩,又用眼神示意朱二幫忙管着喜歡甜食不肯放下杯子的蕭成時,太夫人突然笑眯眯地說道:“剛剛得到的消息,瑩瑩的大哥已經過了宣府,大約能趕在過年前抵達京城。”

對於張壽來說,這就猶如一顆重磅炸彈。再看朱二同樣大吃一驚,他就知道這消息只怕是太夫人故意在午飯時候放出來的。措手不及的他使勁冷靜了下來,隨即下意識地問道:“只有朱大哥一個人?趙國公沒有一塊回來?”

“這大冷天的,總得先把兵馬安頓好,瑩瑩他爹這個主帥才能回京。畢竟,此番宣府大同幾乎是出動了大半數兵馬,再加上陝西、山西、河南等各地調集的兵馬,他和楚國公兩個人有得忙,全都要安頓了纔好回京。”

太夫人說得輕描淡寫,見朱瑩眼神迷離,分明沒聽到自己大哥回來這個大消息,她不禁啼笑皆非,當下就嗔道:“瑩瑩,你這孩子,不會喝酒就不要喝,看把自己折騰得!玉棠,玉蘭,扶她下去,再去廚房催醒酒湯,這一杯就醉的酒量,阿壽你以後可得千萬看着她一點!”

張壽頓時被逗樂了。因見朱二一把撈起了同樣醉醺醺的蕭成,交給了一旁過來接手的李媽媽,他見吳氏也有些醺然,便和太夫人說了一聲,也扶了她去一旁軟榻休息。如此一來,剛剛還坐滿的圓桌,就只剩下他和太夫人以及九娘還有朱二四人。

“瑩瑩他大哥從小就沉穩幹練,以身作則,督促弟弟,愛護妹妹,是個毫無疑問的好兄長。他那爲人,你應該也從蕭成那兒體會到了一點。”太夫人一邊說,一邊又瞧了一眼同樣有些訕訕然的九娘,“所以,他對自己要求高,對別人要求也高。”

朱二頓時小聲嘀咕道:“是啊是啊,他自己過目能誦,武藝練一遍就會,卻拿這個來要求我,差點沒要求我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比阿六對我還狠,簡直是要人命啊!”

現在想想,阿六雖然督促他動作的時候一絲不苟,但對他的要求卻沒那麼嚴格,頂多就是面無表情冷冷看他一眼,他就不敢再拖拖拉拉了。比起大哥直接拎着一根棍子站在旁邊,哪個動作沒做到位就是狠狠一棍子,那簡直是要好太多了!

幸好大哥不是他老師,否則他早就死了!

雖說是當着繼子和準女婿兩個晚輩的面,九娘卻也忍不住苦笑道:“我當初因爲一時固執就避居昭明寺,家裡的事情袖手不管,大郎這個長兄對二郎和瑩瑩簡直是如母如兄,說實話,我也不知道他回來我該怎麼面對他……他從小就太懂事了一些,我想想就對不起他。”

太夫人本來是想告訴張壽如何面對未來的大舅哥,可沒想到朱二先表示出了畏懼長兄的態度,緊跟着九娘竟然也一塊添亂,她不禁着實好笑,沒好氣地輕輕拍了拍桌子,這才語重心長地說:“你們倆一個說得比一個嚇人,這是想嚇跑阿壽還是怎麼着?”

張壽也被太夫人這口氣逗得笑了起來,卻是不以爲意地說:“瑩瑩的大哥我雖說沒見過,但好歹也從瑩瑩和蕭成這兒瞭解了不少,如今九姨和二郎又告訴了我這麼多,雖說我不敢保證一定能應付,可也不至於真見了人就戰戰兢兢。”

說到這裡,他就氣定神閒地看着太夫人:“畢竟,是瑩瑩嫁給我,又不是她大哥嫁給我!”

“這話說得好!”朱二頓時眼睛發亮,神氣活現地說,“日後我要是和哪家姑娘兩情相悅,她家裡誰要是攔着,我也這麼說!”

“咳!”太夫人咳嗽一聲,眼睛一瞟,朱二立刻如同鵪鶉一樣老實了。見懾服了朱二,她就笑着對張壽道,“阿壽你在皇上面前都尚且從容自若,當然不至於怕了瑩瑩的大哥。你記住,他強你就更強,他狠你就更狠,不要軟弱不要露怯,大郎最欣賞的便是風骨硬挺的人。”

她見朱二撇了撇嘴,彷彿要反駁卻又不敢,她就若無其事地說:“畢竟,如今滿京城誰不知道,我趙國公府的未來女婿有才有貌,能力無雙,就算大郎,也不能在這上頭挑你的刺。”

九娘卻有些不贊同地說:“娘,你這話似乎有些偏頗了。大郎對外人自然要求剛強堅韌,可如果是妹婿,如果阿壽表現得性子太強,大郎豈不是要擔心人和瑩瑩合不來?”

太夫人呵呵一笑:“大郎對別人自然是如此,可瑩瑩和阿壽相處得如何,家裡人不都知道,還用得着他這個當大哥的瞎操心?要知道,如今整個府裡上下,也就是瑩瑩她爹和大哥不瞭解,更沒怎麼見過阿壽了。”

朱二剛剛被太夫人敲打過一句,於是就豎起耳朵聽兩個長輩分析怎麼對付自己的大哥,卻是不敢隨便亂插嘴。

而張壽則覺得這一幕莫名喜感,好像他反而是自家人,朱瑩的大哥朱廷芳反而是外人,因此索性坐在一旁,沒事人似的看着太夫人和九娘婆媳合力,幫着他這個未來女婿。

“阿壽什麼都好,就是武藝方面進展弱了些,之前阿六也告訴我,他雖說每日練劍,但因爲這纔剛打基礎,連防身都談不上。萬一瑩瑩的大哥一定要考驗他的武藝呢?”九娘越想越覺得自己應該未雨綢繆,可越是未雨綢繆,她就覺得頭痛。什麼都能速成,武藝可不能!

而說到武藝這個話題,太夫人同樣也有些爲難。朱廷芳對武藝素來很看重,所以看朱二纔會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因爲就連朱瑩也比她二哥練武有成。張壽這武藝不只是短板,更是最大的破綻。

可這時候,朱二卻沒好氣地說:“怕什麼,到時候大哥要是敢試妹夫,還有阿六……不,六哥呢!大哥就算確實是戰場上磨練出來的武藝,可兩兩廝殺,他未必就打得過六哥。妹夫就算武藝不怎麼樣,有六哥形影不離跟着,他還擔心個什麼鬼?”

他越說越覺得自己說得在理,聲音不知不覺高了起來:“再說了,妹夫要是武藝太高,萬一和瑩瑩爭吵起來,兩個人大打出手,家裡不會打成一片廢墟?而現在這樣,瑩瑩總會讓着點他,他知道自己打不過瑩瑩,當然會更順着她一點,這就叫柔能克剛……”

柔能克剛居然還能這麼解釋,朱二你還真有才!

張壽意味深長地看了朱二一眼,見本來還在滔滔不絕的朱二突然打了個寒噤,隨即就朝他看來,他就沖人微微一笑。下一刻,朱二頓時再也不做聲了。

可太夫人和九娘對視一眼,竟是真的接受了朱二的這個說法。朱瑩被家裡慣得確實有些任性驕縱,天不怕地不怕,如今和張壽看起來琴瑟和諧,可男女相處難免會有個拌嘴,萬一衝突起來,要真的一個比一個能打,那確實是非同小可。

就連剛剛勸張壽到時候在朱廷芳面前表現出剛強一面的太夫人,在躊躇片刻之後,到底也語重心長地說:“二郎難得說了幾句有道理的話。阿壽你就該怎樣便怎樣,日後只用平常心就對待瑩瑩的父親和大哥就好。”

九娘也點頭附和道:“沒錯,他們要是真爲難你,還有我們和瑩瑩呢!”

“還有我還有我!”眼見祖母和繼母全都立場鮮明地站在了未來妹夫這一邊,剛剛都已經叫了好幾聲妹夫的朱二趕緊也表明態度——就他之前做出的想要促成妹妹和死小胖子那樁蠢事,一旦被父兄知道,一頓打是輕的,重則……反正他估摸不出那後果。

不趁着眼下的機會,爭取抱住得到家裡三代女人最高限度好感的張壽這條金大腿,他豈不是傻了嗎?

當今天這一頓“別開生面”的午飯吃完之後,太夫人就吩咐將吳氏送上軟轎,隨即送張壽回家。畢竟,如今小年夜晚上的祭竈雖說流於形式,可終究還是要花點時間的。

而到了家門口,張壽攙扶了吳氏下轎子時,這才聽到身邊人還未老心卻已老的養母低聲說道:“阿壽,難得趙國太夫人和夫人她們都很喜歡你,哪怕趙國公和大公子他們回來,我也不用擔心你這婚事有什麼反覆了。”

微微一愣之後,張壽就恍然醒悟到,原來吳氏那不勝酒力的樣子,竟有一大半是裝的!

此時此刻,感覺到她將頭輕輕擱在了自己的右臂上,他就輕聲說道:“所以,娘你什麼都不用擔心,一切都會好的。對了,張武和張陸織染坊那邊正需要人手,娘你這邊調教的幾個人,不如也派過去?”

不等吳氏答應或拒絕,他就耐心說道:“其實我能改進紡機,也是因爲娘你的緣故。我在融水村見過鄉人織絹,而且娘你做過織染,不如也常常去那裡督促督促。雖然很多人巴不得在家享清福,可我知道,你是閒不住的性子,既然如此,就當幫我這個兒子,行嗎?”

吳氏先是沉默了片刻,隨即終於露出了笑容:“好,那我就試一試。”

這一晚上的祭竈時,被吳氏推着去主祭的張壽無可奈何地依着規矩上貢進香,等到做完這些,眼看劉嬸笑眯眯地上了一大堆盤盤碗碗,個個都是他一向愛吃的菜,隨即就抹了抹手,竟是要出去,他就出聲叫道:“劉嬸,去看看小齊來了沒,再叫上老劉頭和那幾個小傢伙。”

“這怎麼行。”劉嬸忙不迭地就要拒絕,可看到吳氏也衝着她點頭,她就有些猶豫了。

“日後如果搬了新居,人越來越多,那自然規矩不同,但現在,我還只不過是一介小官,又只是我們幾個,那就沒那麼多規矩。在這屋子裡擺上兩桌,正好熱鬧。楊好和鄭當第一次在村外過年,另兩個在村中家裡也都是父母的心頭肉,雖說剛到我這,當然不是外人。”

聽到張壽這麼說,又是擺兩桌,並不是同桌吃飯,劉嬸這才如釋重負,當即連聲答應了。等到她出外叫了一聲,不一會兒,楊好和鄭當喜滋滋地搬了圓臺面進屋子,另兩個剛上京沒多久的少年則合力擡了一張四四方方的八仙桌,反倒是老劉頭賊兮兮跟在後頭。

“對了,阿六呢?”吳氏掃了一眼屋子裡衆人,不禁有些奇怪,連忙問了一聲。

而這時候,門外卻傳來了一個弱弱的聲音:“張大哥。”

聽出這是蕭成的聲音,張壽頓時一愣。小傢伙這不是醉倒了睡在趙國公府了嗎?怎麼又到了這來?他連忙到門邊打起了窗簾,卻只見阿六一手把蕭成推到了他的面前,旁邊是齊良。

“張大哥,我……我想和你一塊過……過年。”蕭成結結巴巴說出了一句話,卻是把小年夜和過年直接給弄混了。眼見張壽不說話,他頓時有些發慌,連忙又解釋道,“趙國公府太……太奢華,我……我不習慣!”

張壽這才終於笑了:“那好,正好趕上吃飯,來,大家一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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