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厚朴和太上皇說了他們的想法,太上皇坐在那裡沉思,皇上怕太上皇不同意急忙勸說的說道:“父皇,李大哥的主意很好,你又沒有危險又能看到那個人是不是十二叔,這是兩全其美啊!”
襄王剛纔已經知道了事情的過程於是急忙的也點頭附和的說道:“是啊,父皇,皇兄說的對,你就聽李大哥的吧!”
太上皇知道他們的苦心,雖然很想見到老十二不過也不差這幾天了,於是點了點頭說道:“好吧!就聽你們的吧!”
李厚朴暗暗地鬆了一口氣,幸虧太上皇妥協了,要不然的話還不知道怎麼辦呢!李厚朴急忙的說道:“太上皇放心我們五日後就舉辦籌款大會,您只需要等上五日就行了。”
看着太上皇點了點頭,李厚朴行了禮出去了,來到大廳一家人都在大廳裡,每個人都是奮筆疾書啊,看到李厚朴走進來,都放下了手中的筆走上前去關切的問道:“怎麼樣了?怎麼樣了?太上皇他同意了嗎?”
李厚朴點了點頭,大家長產的除了口氣,太上皇要是不同意他們現在的努力都白費了,顧明笑着說道:“那我得去加快點了,幸好平日裡養着那些鴿子沒給吃了,要不然這下子可麻煩了。”
大家哈哈大笑,賽西施笑着說道:“就你知道吃,那是救急的東西我們怎麼會給吃了呢!你真是的。”
李厚朴想了下說道:“你們要抓緊時間啊,儘量把名單上的人都找來。”
大家嚴肅的點了點頭,紛紛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去寫寫畫畫了。
時間到了第四天,在不遠出開武林大會的武林中人已經陸陸續續的到來了,李厚朴和張思瑜把他們安排在客棧,各幫派的掌門幫主都和李厚朴他們回了家。他們是和李厚朴出生入死過的所以也沒有那麼多的顧及。
“李盟主,這次這麼着急的找我們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少林方丈問道。他們本來在江陵開武林大會的,因爲又要選武林盟主了,可是收到了李厚朴的飛哥傳書他們馬上把事情放下趕過來了。
李厚朴看着少林方丈,他也知道其實大家的心裡也是想問,只不過是少林方丈先開口了,於是李厚朴說道:“事情是這樣的,太上皇前些日子游歷到此所以啊!我們既要保護自己的安全又要保護太上皇皇太后和皇上他們。”
崆峒派的掌門有些不理解的說道:“李盟主,他們是朝廷的人,這麼多年咱們沒少受朝廷的氣啊,怎麼咱們還要幫他們呢!”都好幾次了,幾年前也是讓他們幫朝廷。
張思瑜笑着看着崆峒派的掌門說道:“你可知道武林是朝廷的一大心頭之患?當初就是朝廷內鬥的厲害才把武林分出去的,這麼多年來歷代的皇帝都擔心武林人士會危害到朝廷所以一直想着收復武林,當初皇上等級的時候,我和厚朴答應過他如果他需要我們的時候,我們會說服全武林的人幫助他,他不對武林動腦筋作爲條件。”
崆峒掌門不說話了,畢竟啊,張思瑜說的都是事實,他們躲避朝廷也是因爲朝廷的人馬多。
峨眉派的掌門就是那個對張思瑜很有好印象的女孩,她笑着說道:“大家還在擔心什麼啊!李盟主和李夫人什麼時候做過不利我們的事情了?他們叫我們來也是因爲他們有把握所以啊!我不管你們我們峨眉派聽從李盟主安排。”
李厚朴說道:“你們就叫我李厚朴吧!我早就不是你們的武林盟主了。”
武當派的掌門說道:“李盟主不要謙虛了,你離開這麼多年我們選了那麼多次的盟主可是心裡還是最尊敬的就是你,無論你承不承認,你就是我們心中的武林盟主,不論別人,我們武當派也聽從差遣。”
看着峨眉和武當都表了態度,其他的門派幫派也都說明自己的立場了。
魏世言那邊從紫鵑那裡知道了,李厚朴他們不光請了自己還請杭州城的別的富豪,他笑着說道:“李厚朴的主意打的真好啊!”
紫鵑雖然不知道魏世言的意思不過還是問道:“那乾爹你明天去嗎?”
魏世言從軟榻上坐了起來說道:“當然啊!爲什麼不去?做好事獻愛心我們義不容辭!”
慈善籌款的地點就在張思瑜在杭州的祥福堂裡,祥福堂現在已經是一座三層高的大酒樓了,今天祥福堂不對外做生意,只是招待有請柬的人,臺上換他們一家人被安排在二樓的雅間,珠簾當着外面看裡面不是那麼真切,裡面看外面卻是很透徹,李厚朴爲了保護他們的安全把顧言和顧明放在他們的房間,就算是到時候有什麼危險,故名和顧言也可以拖延一下。
富商們對張思瑜邀請他們來很是開心,平日裡想巴結這位全國飲食領軍人物可是很難得。
“老闆娘,多日不見,真是越來越漂亮了。”一位肥頭大耳的男人對張思瑜說道。
張思瑜說道:“是啊,朱老闆,你快進裡面做,今天可是有你最喜歡是白玉糖糕,一會可要多獻點愛心啊!”多日不見?明明前天在東邊城門口才看到好不好?
朱老闆笑着拍了拍自己跌大肚子說道:“還是老闆娘好,那我就先進去了。”寒暄適可而止,說多了讓人覺得厭煩,再說了聽說老闆娘的相公可是武林中人殺人不眨眼的。
“老闆娘,真是我們的榜樣啊!賑災都走在我們的前面,真是讓人敬佩啊!”語氣之中不乏有一點淡淡的酸味,她是一品樓的老闆,因爲張思瑜在這個地方開了祥福堂讓了少了不少的生意。
張思瑜笑着對他說道:“楊老闆也是有顆魏國爲民的心啊!有心就好,我只是起了帶頭而已,還請一會楊老闆一會踊躍的獻愛心啊!”
楊老闆瞪了張思瑜一眼說道:“那是當然了。”說着就往裡面走去了,忙了好久人差不多都來齊來,就是還沒看到魏世言的蹤影,張思瑜站在門口很悠閒的鞥這,她知道魏世言一定會來,無論他是不是十二王爺。
就在這個時候三頂轎子停在了祥福堂的門口,從轎子裡面出來的果然是魏世言還有阿右和紫鵑。
魏世言扶着阿右上來看到張思瑜在外面笑着說道:“怎麼了?李夫人怕魏某不來嗎?還特意在門口等候?”
張思瑜笑着說道:“魏老闆貴人事忙,再說了魏老闆身份尊貴我在外面等會兒倒也是應該的。”
魏世言豈不知道張思瑜在試探他,果然是因爲他纔有的這次籌款,於是笑着說道:“魏某已經來晚了,就不敢再耽誤大家的寶貴時間了。”阿右雖然很奇怪,但是知道這到底不是詢問的地點,於是也就沒有說話。
自從他們走進來,皇上的眼神就沒有離開過魏世言,皇上和襄王看着皇上的樣子對皇太后問道:“母后,那個人真的是十二叔?”怎麼看上去才三十多歲啊!
皇太后看着魏世言的側影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她就是你們的十二叔,魏世言?你們的皇祖母的母家就姓魏,世言?詩硯!原來是這樣!”多年不見,老十二還是那麼瀟灑,不過不知道他是不是當年粘着她和皇上撒嬌的那個小十二了。
感覺到有人再看自己,魏世言擡頭看了看二樓那個掛滿珠簾的房間,顧言和顧明握緊了自己的兵器。魏世言用扇子指着那個房間問道:“李夫人?那個房間做什麼的?如果沒有人戴着,魏某想帶着富熱訥河小女上去坐坐。”
張思瑜想了想說道:“真是不巧了,那上面坐的是我從塞外請回來的貴客,他們不喜歡人多所以就自己在二樓的雅間裡,如果魏老闆真的額有興趣的話那下次吧!”
魏世言無所謂的聳了聳肩,笑着轉身離開了,紫鵑覺得有股殺氣衝向自己,看到殺氣的源頭是福兒,紫鵑笑着看着這個曾經被自己嫉妒的人,離家出走兩年裡應該發生了很好玩的事情吧!
看着紫鵑離開,福兒想了想告訴了身邊的小廝,然後也跟了過去,來到了後院紫鵑果然停在那裡等着自己,紫鵑笑着轉過身來看着福兒說道:“福兒姑娘一別幾年過的可好?上次是在你的婚禮上看到的你,所以沒有來的急打招呼。”
福兒鄙視的笑着說道:“託福託福,過的很好,謝謝惦記了。”
紫鵑接着說道:“聽說福兒,不對應該叫李夫人了吧!出外遊歷了兩年過的怎麼樣啊?看着到時成熟了不少呢!當初你爲什麼離開家呢?”
福兒笑着說道:“真是好笑了,我爲什麼離開家不管你的事吧!你把自己家的事情處理好就好了,多謝惦記了,我做的很好。”說着轉身打算離開,回頭看到因爲小廝傳話不太放心急忙趕過來的祥祥,笑着走過去挽着祥祥的手說道:“相公,你怎麼來了?”
祥祥寵溺的看着福兒笑着拉着福兒挽着他的手說道:“剛纔你不是說想吃雲片糕了嗎?新鮮出鍋的我給你留了一份。”
福兒開心的直跳腳說道:“那好啊,我們快去吃吧!”說着拉着祥祥往大廳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