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姨點了點頭說道:“就是你們說的那樣。所以你們走之前我並沒有說我認識皇上之類的話,情義這個東西,在用的時候也許好使但是如果隔了很久再用的話還不如一陣風吹過呢!”
張思瑜和李厚朴點了點頭,姚姨看着他們說道:“不過你們做的很對,我想皇上現在對你們還是有些安心的了,畢竟現在太子河襄王纔是他心頭的事情,他的個性還是一樣的,雖然在意這兩個兒子可是既擔心兒子窺視他的位置,又想看看兩個孩子都有什麼能耐。”說完還不禁的搖了搖頭。
李厚朴說道:“娘,你就放心吧!我估計我們不再和朝廷中人聯繫暫時我們是安全的,不過等到太子河襄王他們鬥完之後,皇上就要放手武林了,不過這件事情也許都已經是好幾年之後的事情了。”皇上的氣色碎巖有些不好,不過比起那些行將就木的人來說可是強多了,所以說皇上再活過幾年是一點問題都沒有的。
“嗯,我知道了,你們趕緊去準備一下,後天就是安安的週歲宴了,既然拿這個做名義了,就好好準備一下吧,我們的小安安出生這麼久了可是還沒有好好的熱鬧過呢!”
張思瑜笑着說道:“那娘你休息,我們去準備去了。”說着拉着李厚朴就離開了。
福兒手託着下巴坐在窗口,祥祥一手拿着托盤看着福兒,有些無奈的說道:“不是和你說過了嗎?坐在窗口你的頭又該疼了?怎麼就記不住呢?”這個福兒就是記吃不記打的個性,前幾天還頭疼呢,現在好了這又忘記了。
福兒吐了吐舌頭乖乖的回到了桌子旁邊,看着祥祥端來的碗,可這臉說道:“可不可以不喝啊!祥祥。”語氣中濃濃的撒嬌。
祥祥平日裡可是由着福兒不過這件事情還是堅持着原則說道:“你快點乖乖的喝藥哦!你忘了你來小日子的時候多難受了嗎?現在乖乖的把藥喝了到時候就不疼了。”
福兒的臉一紅,沒有想到祥祥能這麼認真的把自己的小日子說出來,福兒抿了抿嘴脣很無奈下了很大決心的把碗拿了起來咕咚咕咚的把藥都喝了。
祥祥笑着從懷裡拿出了一個紙包,還沒等他打開呢,福兒就搶了過去打開拿了一顆放到嘴裡嚼了嚼說道:“太好了,還好有蜜餞要不然的話可是苦死我了。”
祥祥笑着看着福兒如此孩子氣的樣子,笑着心裡想着真希望福兒這一輩子都這麼天真就好了,這個東西很難有人能保存一輩子的。
楊天星從外面回來了,臉色不太好,張思瑜示意柳飄飄問,柳飄飄卻是也很擔心,很少看到楊天星這個表情於是說道:“你這是怎麼了?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這個臉色啊?”
楊天星鬱悶的說道:“別提了,今天出去談生意遇到了個特別囂張的老闆,居然說看不上咱們家額珍珠!”他們的珍珠都是南海培育出來的,每顆珍珠最差的也要三十兩一顆呢!
柳飄飄無語的看了看張思瑜,張思瑜笑着說道:“好了,那種不識貨的人你理他做什麼啊!現在不就是那種人多嘛?以爲自己有點錢就不知道怎麼地好了。”
楊天星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因爲接下來的話他怕說出來引起不必要的誤會,當年纏着自己的阿右回來了,自己剛剛談生意的時候看到了,所以想起當年的事情也讓他有些生氣和鬱悶。
張思瑜笑着說道:“好了,我把大家全都找來是想問問大家後天安安的週年怎麼辦?”
柳飄飄一臉驚訝的樣子問道:“不是把!張思瑜你別告訴我你親生閨女的生日你居然一直都沒有安排。”她以爲張思瑜都安排好了呢!早知道她就幫忙了。
張思瑜哦雨鞋心虛的沒有說話,看向了賽西施,賽西施也是無語,不過很明顯的能看到嘴角的抽搐。“那個我不就想着本來就是召集武林人士的一個幌子,買寫酒菜不就好了嗎?”實在不行就從祥福居拿些來還方便,不過現在娘那麼說了得用心辦啊!
柳飄飄還想再數落張思瑜兩句的,不過被楊天星攔住了,楊天星拉着她的胳膊說道:“你現在就是說他一千句也得想辦法啊!好在咱們家的東西是不缺的,酒菜什麼的他們家也不缺,現在就是想着看看有什麼新意了。”然後想了想說道:“思瑜,要不要給安安在辦個抓週什麼的,畢竟是老祖宗傳下來的東西。”
張思瑜看了看李厚朴,李厚朴點了點頭說道:“也好,我也挺好奇我閨女抓個什麼的。”
張思瑜瞪了李厚朴一眼說道:“你就好奇吧!要是你閨女抓了個什麼奇怪的東西就有鬧了。”
那邊福兒拉着祥祥小聲的咬了咬耳朵,福兒一臉其掐媚的走到張思瑜的身邊說道:“孃親,福兒和祥祥想出門去給妹妹買點東西。”
張思瑜打趣的說道:“安安能挑你什麼?再說了府裡什麼都不缺她的,要不你給她繡個手帕吧!倒也別緻。”
福兒臉紅的說道:“娘,你別打趣我了好不好?”然後轉身就拉着祥祥離開了,不理孃親了,孃親最討厭了。
李厚朴在以偶昂看着張思瑜然後笑着對走遠的福兒說道:“你們兩個早點回來。”
鎮上靠東北角的一座宅子裡面,魏世言並着阿右走了進來,多年的改變阿右早就沒有了當年的邪氣只有一身的貴氣,看着面前的貴婦怎麼也不會想到當年居然是天下第一邪教的右護法!
“夫人,你這是怎麼了?臉色怎麼有些不好呢!”魏世言說道。時間並未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留下些什麼,留下的只是剛強和成熟。
阿右笑了笑說道:“沒有什麼!可能是一路趕過來有些累了!”
魏世言笑了笑說道:“哦,我還以爲夫人是看到了老朋友有些不習慣呢?”說着眼睛緊緊地盯着阿右不想錯過他的每一個動作,哪怕是一個眼神。
阿右愣了一下,下意思的看了一眼魏世言然後想到他說起的是楊天星,那個很遠的名字,提起來好像都有些陌生了,阿右笑着說道:“我可以理解你爲吃醋了嗎?我和你在一起這麼多年,我的心你還不清楚嗎?他只是我年輕的時候犯的錯,你有必要揪着不放嗎?”
魏世言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也就不在意別的了,他笑着把茶放到阿右的面前說道:“我這不是緊張你嗎?我也只是問問而已,雖然我知道你的心裡只有我,可是我還是緊張畢竟你當初可是連綁人的事情都做出來的。”
阿右的臉一紅說道:“你真是的,什麼都說一會兒紫鵑回來了讓她聽到了怎麼辦?”紫鵑是他們在一起的第二年收養的孩子,那個時候都已經六歲了,阿右看到那個孩子可憐巴巴的站在路邊一時好心就收留了她,這個孩子很孝順所以阿右就收她做了乾女兒,畢竟他們身邊沒有孩子。
魏世言笑着說道:“紫鵑這丫頭,馬車一停就不知道跑哪裡去野去了,估計不到天黑都是不會回家的。”提起這個女兒他也是頭疼的,讓阿右慣得不像樣子了都,自己一說阿右就護着。
阿右皺着眉頭擔心的說道:“有沒有讓人跟着她啊!這裡她還不熟呢?”
“你真是瞎操心,你像他這麼大的時候不也是在江湖上闖蕩嗎?再說了我親自教她的武功,一般的地痞都不是她的對手,而且我們需要在這裡生活一段時間讓她早些熟悉也好。”
阿右點了點頭然後問道:“我們這麼做真的好嗎?李盟主沒有邀請咱們,咱們就過去,而且我和李厚朴和張思瑜還有過節,雖然過去這麼多年了,不過我估計他們還會記得我。”
魏世言看着有些膽怯的妻子,心疼的摟過妻子坐到自己的腿上說道:“他們敢爲難你,有我在沒有人敢欺負你的!再說了就算他看出來怎麼樣?他們不也是要給我三分薄面,你別擔心了。”
阿右點了點頭,這麼多年當年的輕狂可都是沒有了,現在的她也不過是聽丈夫話的小女人。
福兒很開心的和祥祥打算給安安買週年禮物,她聽天齊奶奶說過週年對一個孩子來說是最重要的生日了,福兒看到了一塊玉佩看着心裡喜歡的緊,笑着要拿起來,可是被另外一個人先拿到了,那個姑娘看起來十五歲的樣子。
“這個玉佩的成色倒不是很好,一定不是老坑玻璃種。”
福兒本來想着既然不喜歡那我就要笑着問道:“這位姑娘,既然你不喜歡可不可以把這個玉佩讓給我。”這個上面可是有個小巧玲瓏的安字啊!
紫鵑看了福兒一眼,高傲的根本沒有當做一會兒事對着掌櫃說道:“幫我把這塊玉佩包起來把!”
福兒本來想發火的,但是祥祥拉住了她,她想了想也是別影響了自己的心情,於是繼續笑着問掌櫃的說道:“掌櫃的,我們想買給孩子的週年禮物,不知道有什麼推薦嗎?”
掌櫃的自然認識盟主的掌上明珠李家的大小姐於是急忙笑着說道:“小姐,我這裡有新到貨的東西,一定適合三小姐。”外面都稱安安爲三小姐。
福兒點了點頭拉着祥祥往裡面走,和紫鵑錯過身的時候瞪了她一眼,真是氣人挑了人家看中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