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厚朴可不是能放過他們的人,他笑着接過下人遞過來的茶,輕輕喝了一口,溫度剛好,又看到柳飄飄對自己使了眼神,於是說道:“這茶的溫度剛剛好。”轉頭看向各大掌門說道:“各位掌門遠道而來,都別站着了,坐下喝杯茶吧!”
人家都這麼說了,各大掌門只能坐下接過下人遞過來的茶,想着李厚朴喝的大口的樣子,口渴的他們也就沒多想的一大口喝了下去,誰知道,接下來就是大家的呼聲和茶杯掉落的聲音。
他們的舌頭恐怕是燙掉了一層皮了吧!這李厚朴的功力越發的強了呢,那麼燙的熱水都沒有事!
李厚朴一臉關心的看着各大門派的掌門說道:“你們是燙到了?”
各大派掌門忙點頭,誰敢說自己的武功底啊,這各大派的掌門可是暗中叫着勁呢,如果盟主真有個萬一的話,下一屆的盟主就會在他們中間產生的。
張思瑜看着地上的碎片心疼的說道:“我的杯子啊!”說的好像就像是割下了一塊肉般的表情的表情。
峨眉派的掌門就是看不上張思瑜的命這麼好,她可是從小就被師父帶上了山,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呢!“李夫人,好小氣啊,只不過是個杯子而已啊!”
張思瑜白了她一眼,難過的說道:“師太,你們出家人四大皆空的哪裡知道我們俗人的喜怒哀樂啊,剛纔幾位打碎的可是我花了一千兩從番邦的船上買回來的,據說是用翡翠做的,你們沒覺得杯子不傳熱嗎?”
那些掌門皆是一愣,好像是這樣就因爲杯子摸上去不燙,他們纔會喝了那麼一大口呢,武當派的掌門倒是會做人說道:“這真是讓李夫人,破費了,要不我們大夥賠夫人一套得了。”冠冕堂皇的話誰都會說。
可是誰承想,“那就多謝王掌門的提議了,不過那些番邦船支每隔半年纔過來一次呢,他們上個月剛離開,我看你們就折現給我吧!”說的那個理直氣壯啊,不知道的還以爲這個女子是多麼的爲人着想呢!
各大掌門汗奔啊,做夢都沒想到這種客氣的話卻是成了他們破費的話了,他們身爲名門正派說出去的話就是潑出去的水,只能每個人痛苦的從懷裡拿出錢來。
李厚朴看着自己的小妻子開心的數着銀票,他的一口惡氣終於出去了,於是說道:“要到飯點了,不如各位掌門留下來吃個便飯吧!”
各大掌門果然從未有過的一致的搖了搖頭說道:“多謝盟主的好意,我們還有事,就告退了。”他們身上的錢已經不多了,如果一會吃過飯,盟主夫人跟他們要飯錢,到時候他們可就丟人了。
李厚朴笑着說道:“那就不送各位了,兩個月的武林大會上再見吧!”武林盟主五年一選,每半年武林各大門派和武林盟主碰一次頭。
看着他們離開,柳飄飄笑着對張思瑜說道:“怎麼樣?我的招絕吧!又出了氣,又掙了錢。”
張思瑜笑了笑,把手裡的額銀票遞給了一旁個小石頭說道:“這些錢一些換成銀子給咱們府的下人吧!剩下的,你就留起來吧!”
看着小石頭要拒接,柳飄飄在一旁說道:“快收下吧!你們家的夫人可是不缺這點錢,他永遠缺的都是忠心。”張思瑜在自己的胭脂鋪裡一直都有股份,每年都拿着分紅,而且據說還有別的進項呢,所以她會窮纔怪呢!
李厚朴也笑着說道:“給你你就拿着吧!你也大了,該留些錢娶媳婦了,你要是不收下,你思瑜姐可是要生氣了啊!”
小石頭看着張思瑜的臉色卻是變了變,然後點了點頭說道:“那我就替我自己和手下的兄弟們謝謝思瑜姐了”然後就退下了。
這個時候張思瑜才眼睛紅紅的拉起李厚朴看了看然後不顧大家都在場的情況下抱住了李厚朴說道:“你回來真好。”
李厚朴明確的感受到了張思瑜的不安於是忙安慰的說道:“你放心,我回來了,平安的回來了。”
張思瑜控制住了自己跌情緒然後看了看神算子說道:“乾爹,你可不可以幫我看看厚朴的脈象。”
神算老人點了點頭站起了身坐到了李厚朴的旁邊,摸了摸脈象神算老人皺了下眉頭,李厚朴對着神算老人使了使眼色,還沒等神算老人說話,張思瑜就說道:“乾爹,我要聽的是實話。”
神算老人頓了頓說道:“他前些日子被打成了內傷,而且有過筋脈逆流的情況,後來因爲施救得當現在已經安然無事了,只要再靜養幾天就行了。”
李厚朴一臉巴結的拉着張思瑜的手說道:“你看我說沒事了吧!你就別擔心了。”
張思瑜甩開了開李厚朴的手說道:“你剛剛是不是想瞞着我!”別以爲我沒看你對乾爹使眼色。
李厚朴乾笑了幾聲說道:“我做錯了,請娘子原諒我。”說着起身行了個禮。
張思瑜繃不住的笑了出來,她那裡是生氣只是心疼而已,江湖是個是非之地,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平靜下來啊。
如君夫人上前調侃的說道:“你可是要好好哄哄思瑜額,你是不知道自從你走了之後思瑜是吃吃不下睡睡不香的,人都瘦了。”
李厚朴點了點頭說道:“是的,乾孃,我一定會的,我一定會把思瑜養的胖胖的。”
張思瑜白了他一眼說道:“然後過年殺了吃肉。”你當養豬呢啊!
大家開心地笑着,一直以來無形的低氣壓都沒了,沒有比李厚朴回來更讓人開心的了,大家聚在一起吃了頓團圓飯,李厚朴可是忙碌的很,兒子女兒看到他回來餓了別提過高興了,福兒可是很自覺的爬到了自己的腿上,至於那個乾兒子因爲覺得自己是小男子漢了會不好意思,還是思瑜好心的把祥祥放到了他的另一條腿上呢,兩個孩子嘰嘰喳喳的很是可愛。
“爹你這次出門好久啊,福兒都想爹了。”福兒拉着李厚朴的衣袖說道。
“乾爹,祥祥現在已經站一個時辰的馬步不會晃了。”祥祥驕傲的說着。
“爹爹,福兒現在會寫好多字了而且娘說寫的好看多了。”
“義父昨天我會用劍了,雖然用的不太好。”
李厚朴慈愛的摸着兩個人的頭髮,張思瑜笑着把兩個孩子抱了下來說道:“你們兩個小壞蛋,只顧着和爹爹說話,也不吃飯了,也不讓爹爹吃飯了是不是,快去吃飯,晚點再和爹爹聊天。”
兩個小傢伙可是很貼心的,知道爹爹沒吃飯呢,於是乖巧的手拉手的到自己跌桌位上去吃飯了,李厚朴看着身邊的張思瑜笑着給她夾了她最愛吃的糖醋魚。
張思瑜笑着給他弄了碗雞湯說道:“現在不是早上給你吃粥你也不喜歡,喝點雞湯吧,一路急着回家估計吃的都是乾糧,這裡面已經麼有油了。”李厚朴雖然不挑食,但是如果可以講究的話必定會講究到底,終歸是不麻煩張思瑜也了得弄。
李厚朴結果碗咕咚幾口喝了下去,然後品了品說道:“是你的手藝?”
張思瑜點了點頭說道:“這也算是你的口福了,這是自你走的那日用老火燉的,也有一個月了吧,你今天要是不回來我們大家可是給喝了呢!”
李厚朴吃驚的說到:“有小一個月了!”意思是還能喝嗎?
張思瑜笑着說道:“本就是和乾爹他們想着弄的,加入了些補氣血的藥材,每天只用大火一刻鐘,然後都是小火,七天前熟透的,兩天前拆的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