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姨從秋菊的手裡拿過那個荷包,打開看了果然是熟悉的東西,於是說道:“算你還有良心,記得你主子對你的好,我看在你主子的面子傻瓜饒了你們,你們別再出現在我面前了。”
秋菊和她當家的急忙的磕了幾個頭,然後逃命似的跑了,姚姨拿着手裡面的如意平安墜,想起來小時候思兒追在自己的後面乖巧的樣子。
“姐姐,姐姐你陪思兒玩好不好?”思兒手裡拿着昨天姐姐給自己從外面買的搖鼓說道。
正在練功的姚姨擦了擦臉上的汗,說道:“思兒,你乖,你去給姐姐拿烤羊腿吧!姐姐想吃了。”聽到話的思兒立馬點頭的跑開了。
回到家的姚姨剛打開自己的房門就看到如君夫人坐在裡面,現實一愣,然後又自然地走了進去,她笑着說道:“如君姐姐可是最懂禮儀的了?怎麼今天自己就進來了呢!”語氣中可是半分的不高興也沒有,而是用有些調侃的話再問的。
如君夫人笑着說道:“和你們在一起,什麼禮儀什麼的都不存在了!身在江湖身不由己啊!”說完還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
姚姨故作不樂意的說道:“姐姐,真是伶牙俐齒。”說完自己到時先忍不住的樂了出來。
如君夫人也笑着說道:“不和你開玩笑了,今天我不請自來是有一件事情要問你的,如果妹妹拿我當姐姐的話,還請讓我分擔。”
姚姨看着一臉嚴肅的如君夫人說道:“怎麼了,我的好姐姐,你有什麼說就是了,弄得這麼嚴肅幹嘛!”
如君夫人想了想說道:“早上老的那兩個人妹妹是不是認識?”雖然是疑問句但是她的眼神是篤定的。
姚姨愣住了,她看着如君夫人的眼神說道:“姐姐,可是注意到了什麼?”隱藏的那麼仔細還是被發現了。
如君夫人點了點頭說道:“是的,就在她們說是思域的爹孃的時候我看到你的拳頭握的緊緊的,一般這種情況就是平明的隱忍呢,所以我猜測你要麼是認識他們!要麼就是認識思瑜的爹孃,纔會因爲這兩個人冒充他們你很憤怒,還不能在思瑜的面前表現出來。”
姚姨也知道沒有一輩子的秘密所以被別人揭開的時候他沒有不安,反而點了點有承認道:“是的,我不得不說姐姐是個當神捕的料,都讓你說對了。”
如君夫人知道姚姨是個直爽的人可是也沒有想到她會回答的這麼痛快於是她說道:“那可以和我說說嗎?畢竟一個秘密藏在心裡是很難過的。”
姚姨看着如君夫人,這個雖然認識不久但是卻把她當親妹妹的人,讓她感受到了許多年沒有感受到的疼愛,於是她突然間覺得一個人揹着這麼大的包袱真的好累哦,既然天底下沒有永久的秘密那自己一個人和兩個人知道有區別嗎?想明白了這點之後,姚姨說道:“姐姐,我希望你答應我,下面我說的事情先不要告訴思瑜,也不要和任何人說。”
如君夫人知道接下來一定會是個大家都震驚的秘密,於是點了點頭說道:“我答應你。”
姚姨點了點頭,從懷裡拿出瞭如意平安墜放到了桌子上說道:“這個東西是思瑜母親最喜歡的,是她從小每天都要戴在身上的。”
姚姨摸着這個玉墜子,玉溫而潤,一摸就是塊上等的暖玉,於是她點了點頭說道:“看來我說對了,你真的認識思瑜的孃親,那你爲什麼不告訴思瑜呢!”
姚姨說道:“你讓我怎麼說,那孩子是被放在張冠李門口的,她從心底不理解自己的父母爲什麼不要自己,如果我說了的話,只會讓那個孩子不開心。”一想到思瑜收的苦,她就覺得對不起自己的妹妹。
ωωω ▪tt kan ▪C○ “那思瑜的孃親爲什麼不撫養思瑜長大呢,她的家世應該很好啊!難道他不知道這對孩子是多大的傷害啊!她怎麼就忍心呢!”不會每個女人想做母親都有機會了,自己想做母親卻是沒有機會了。
姚姨看着玉墜子強忍住要流出的眼淚說道:“她很想把思瑜養大,可是她沒有機會了,她在要過世的時候只是說想讓思瑜在她父親的身邊長大,不想孩子沒有娘在沒有爹了。”說着閉上了眼睛,眼淚還是忍不住的留了下來。
如君夫人有些不解的說道:“思瑜的父親?”怪不得,怪不得捨得不把孩子留在自己身邊,原來知道自己的日子不多了,可是思瑜並沒有在父親身邊啊!
“孩子是我親自放到孩子父親的門口的,我怎麼會放錯呢!”說完就看着如君夫人那恍然大悟而又驚訝的表情說道:“你說的是張大哥!”太奇怪了?怎麼會呢!然後又看了看姚姨說道:“那你怎麼會知道的這麼清楚呢!”
姚苦澀的笑着摸了摸玉佩說道:“還記得我的名字嗎?思瑜的孃親叫姚思,我叫姚念,我們是親姐妹當然長得相似了,我比那丫頭大了五歲。”
“所以我明白了你爲什麼那麼疼愛思瑜了,就好像從思瑜的身上能看到某個人似的?那爲什麼你不告訴張大哥,思瑜是他的女兒呢?”
姚姨有些不齒的笑着說道:“我憑什麼告訴他,是他間接害死我妹妹的,當年它和我妹妹在一起後來和我妹妹說什麼兩個人不合適,我妹妹一病不起,差點沒了命,後來發現有了思瑜才強打起精神,可是後來還是因爲她思憂成疾,抑鬱而終。”一想到妹妹臨走的時候還拉着自己的手要自己保證絕對找他麻煩,就心痛的要命,自己那個在花樣年華就過世的妹妹,那個想好好疼愛女兒卻沒有辦法看到女兒長大成親生子的妹妹,她怎麼不恨!
如君夫人很理解她這話總相依爲命的親人不在的滋味,她把自己的手帕遞給了姚姨說道:“擦擦眼淚吧,過世的人就算我們再怎麼想念也不會再回來了。”
姚姨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你可能會說我自私,可是如果你知道當年我妹妹爲他做的那些傻事,你就會理解我了,我當年真的很想把思瑜留在我的身邊,可是思兒卻說想讓孩子留在父親身邊,爲此還拖着她柔弱的身體在我餓書房門外站了一個時辰。”
如君夫人感嘆了一句:有事個倔強的女子,可清醒的是,思瑜雖然沒有父母親在身邊,卻成長成了個好孩子。“
姚姨也是欣慰的笑着說道:“是啊,我出於私心沒有在紙條裡面協商思瑜的母親是誰,那個傻瓜就真認爲思瑜是人家不要的,他哪裡不知道我有多不捨得,還好,他疼愛思瑜如珠如寶的,要不然我一定讓他現在就去見我妹妹。”
如君夫人笑着說道:“這也許就是父女天性吧,張大哥跟我說過看到這孩子的第一眼就覺得喜歡的緊,所以纔會收他爲徒的,一日爲師終身爲父也算是冥冥中自有主宰吧!”
姚姨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然後看着如君夫人說道:“所以姐姐,這段就算我理都亂的事情,不要讓他們知道,就算他們不知道,他們一個像是父親對待女兒的疼愛,一個像是女兒對待父親的孝順就夠了,對不對?”
如君夫人點了點頭拍了拍她放在桌子上的手說道:“我知道,你放心,我明白,現在的格局很好,我不會打破的,雖然思瑜說不在乎親生父母的事情,可是難保她聽到自己親生母親是被她的師父扔下而抑鬱而終的,難保她的心裡不會難過。”那個孩子最會口事心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