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厚朴快馬加鞭的趕到了東霸天總壇那座山腳下的村子,他水袋裡面的水喝沒了,於是找了一家人家,推開院門喊道:“請問,有人在家嗎?我是路過的,想進來要口水喝!”
過了不一會兒門打開了是個眼睛通紅的姑娘看到門口站着個拉則麻的男子已經明白過來,指了指井那邊說道:“哪裡就有水,你自己去就好。”
李厚朴知道鄉下人最是樸實的了於是也沒有客氣把馬綁在大門口就到院子裡面打水去了,他喝夠了水還給自己的水袋灌了一壺之後對着那名姑娘說道:“謝謝姑娘了,再下現在就告辭了。”
就在他轉身要離開的時候那名姑娘叫住了他“那位大哥?”
李厚朴轉過身來看着姑娘說道:“請問姑娘還有什麼事情嗎?”
那名姑娘想了想說道:“看大哥的穿着應該是去無限山(東霸天總壇所在地)的吧!”
李厚朴凝視了那名姑娘一會兒看他的眼睛裡除了淚水於痛心就在也沒有別的了,於是說道:“我倒是要去哪裡,不知道姑娘有什麼事情。”
哪知道那名姑娘立馬跪了下來,咣咣的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說道:“求求你幫幫我。”
李厚朴說着“你快起來吧,有話好好說。”但是並沒有上前扶起,畢竟以前這這種虧又不是沒有吃過,要不然就是暗算,要不然就是投懷送抱,那種都不是他希望的,所以他寧願不動了。
那名姑娘見李厚朴答應了於是點了點頭起來說道“請大哥原諒家裡面只有我和一位年老的奶奶在家,所以就不邀請大哥進屋了。”
李厚朴揮了揮手錶示自己並不在意,那名姑娘才鬆了口氣說道:“大哥,我有話就直說了,我有一名青梅足馬的未婚夫叫趙成原來在東霸天的分舵當侍衛的,後來被調到了總壇本來還挺高興的,可是人沒去幾天就傳來消息說死了,我不相信,他說會回來娶我的!”女孩的眼裡充滿了堅定。
李厚朴想了想點了點頭說道:“如果我遇到了我一定幫你問問,如果他還在的話我一定帶他回來給你個交代。”
那名姑娘感激的點了點頭說道:“我叫阿花,現在就在這裡謝謝你了。”說着深深的鞠了一躬。
李厚朴在阿花的指引下來到了無限山,果然這裡只能看到一千米的土地往上便是被濃煙所遮擋住了,李厚朴從包袱裡拿出了神算子在他出門之前給的錦盒,打開一看是一張紙和一些藥瓶,紙上面寫了每個顏色的瓶子都是幹什麼的,紅色的那瓶吃了之後原地運功調息一炷香方可上山。“李厚朴吃過丹藥之後過了一炷香的時間他調息了一下,試着走了幾步果然沒有問題,於是他運用輕功往山頂飛去。他怎麼知道現在家裡自己的娘子正在發威呢!
事情的經過是這樣的,本來張思瑜在書房裡想念着李厚朴,下人來報說是各大門派的掌門都來了。
張思瑜過去看到那些把瓜子皮扔得滿地的傢伙氣急了說道:“來人啊,把茶水和瓜子點心全部撤了。”
那些掌門瞪大了眼睛像是要吃了張思瑜似的,小石頭也悄悄地咋張思瑜的耳邊說道:“思瑜姐,這樣不好吧!”
張思瑜譏笑的說道:“有什麼不好的,你們大着膽子撤,他們這些名門正派的掌門怎麼可能爲難你們這些下人呢,再說了如果他們真的爲難你們的話,我可是會保護你們周全的呢!”
那羣下人看了看都裝着膽子都上前去身子離得老遠的端起那些杯子碟子的就跑,氣的張思瑜笑罵道:“一羣沒用額東西。”
她嫌棄的踩着那些瓜子皮走到了主位上,看了看眼睛瞪得好圓的一羣人說道:“不知道各位來有什麼事情嗎?我家夫君出門辦事去了,不在家,要不你們等他回來再過來?”
“夫人你的待客之道就是連杯茶水都不給喝嗎?這傳了出去倒是讓江湖人傳你這個盟主夫人小氣呢!”一名長得很妖嬈的男子說道。
張思瑜認識他,他是崆峒派的新掌門,一個十足的花瓶,張思瑜笑的張狂的說道:“我倒不知道哪裡有客人一點不動得客人的規矩的,那我這個主人家的倒是生了哪些茶水便是了,要是傳出去隨便啊,正好我的命好好像是江湖人都不太記得了呢!”說着有意無意的看了看那個崆峒派的新掌門,這個掌門花的很當掌門沒有多久身邊的小師妹倒是一個都沒落下的調戲了個遍,崆峒派掌門被他看得瑟瑟發抖。
峨眉派的掌門嘲笑的說道:“誰能忘記嗜血女羅摋啊,讓男人們聞風喪膽的女人。”預期中的嘲笑和不吃很明顯。
張思瑜很驚喜的問道:“真的嗎?原來峨眉派的姐姐覺得我當初是對的啊,我還以爲我錯了呢,才洗手不幹了呢,有姐姐的支持我可以重出江湖了呢!”說的倒是一臉的嚮往呢。
看着張思瑜一臉的嚮往的樣子,峨眉掌門一臉的黑線,這個女人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啊,於是開口說道:“我看還是算了吧,妹妹現在也是有家的人了,還是不要再重出江湖比較好。”開玩笑,如果穿出去說這個女熱你以爲你自己的話重出江湖,那那羣男人得恨死自己了。
張思瑜遺憾的點了點頭表示理解,看到一旁的和尚說道:“大師,看你眼熟啊,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啊!”
那名被點到名字的少林方丈忙的搖了搖頭說道:“老衲是第一次下山未成見過施主。”就不應該抱着叫醒的心裡,看到這丫頭嚴重的皎潔就知道這丫頭還記得,當年自己在後山修習,實在是餓得厲害看到有個包子急忙的拿在手裡吃了下去,吃過之後纔看到遠處走過來一個小姑娘悠悠的說了一句“大師味道是不是比較好啊!我就說了豬肉餡的包子最好吃了。”這是自己一輩子的痛啊!
張思瑜遺憾的說道:“那可是可惜了,大師長得真相是我認識的那位故人,那位大師也是挺有趣的呢!”
武當的掌門看着一個個掌門敗了下來上前說道:“夫人,我們只是爲了日前各派掌門的死來討個說法!”
張思瑜眯着眼睛說道:“各派掌門過世了,我們不是都有送上鉑金的嗎?怎麼還老找我們幹嘛?”張思瑜裝糊塗的說道。
武當的掌門只當張思瑜好欺負的提醒道:“可是外面傳是因爲盟主各大派掌門才遇害的呢!”
張思瑜一巴掌拍在桌子上說道:“好啊,我說你們怎麼今天像是約着似的一起來我家呢,原來打的是這個主意,怎麼?你們那些病死的?氣死的?別仇家殺死的老掌門都和我夫君有關係嗎?你們是不是看我夫君的武林盟主的位置好了啊!現在趁他不再打算上門來逼着我給你們立下個什麼誓言,比如說退出武林之類的啊!”說着銳利的眼神掃過眼前的幾位掌門。
被說中心事的掌門們不說話了,張思瑜反而笑道:“你們那些出息吧!這就不敢說話了,武林交給你們還不完了啊!也不看看自己的斤兩,你們也別不服氣,你們現在和我打,打的過我,說不定還有機會接我夫君幾招呢,要是連我都打不過的話就快滾吧!”
“是誰把你氣成這樣啊!快讓爹看看。”張冠李和神算子夫妻兩個看戲唱的差不多了也出來客串一下。
這羣掌門雖然不責備麼聰明可是神算子還有武林盟主的師父還是認識的,看到張冠李自稱是張思瑜的父親,他們緊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