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世言笑着看着福兒在那吃力的找着說辭揮了揮手說道:“皇兄你就和李夫人換了吧!助人爲樂嘛!”
既然爲適應呢已經明確寶石自己不介意了,太上皇也樂得和福兒換了碗筷還打趣的說道:“如果要是一索得男可是要給我紅包的哦!”
張思瑜笑着說道:“不用太上皇說我們也會這麼做的啊!”
阿右笑着介紹丫鬟端上來的一大碗湯說道:“這個可是我們家廚師的拿手好菜,雲菇蘿蔔湯,你們嚐嚐看可鮮了。”
張思瑜看了看李厚朴一眼,寸雲默默的點了點頭,張思瑜笑着首當其衝的盛了一勺放到自己的碗裡然後一邊不停地攪動調羹一邊說道:“聞着就好香,讓我想起了阿左他們每年都會送來的蘑菇。”
提到了阿左就好像是撥動了阿右的心絃一樣,從小一起長大情同姐妹十幾年沒見能不想嗎?她的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她還好嗎?”
張思瑜笑的很自然的說道:“很好啊,她的相公就是平常在不過的村夫了,不過人很好很疼愛阿左,他們還有三個孩子呢!他們每年都會給我們送一些吃的東西,隔幾年他們還會過來呢!”
聽着張思瑜的話知道阿左應該過得很好,沒想到當年東霸天的左右護法現在居然都心甘情願的成人妻成人母了,還記得他們小時候成精一起對月盟誓一定要在江湖上打出明堂,就像是上輩子的事情一樣。
魏世言感覺到了從阿右身上慢慢散發出來的淡淡的憂傷於是笑着摟着阿右說道:“怎麼了娘子?那個阿左是你的朋友?”成親這麼多年自己沒有可以去問她的過去,因爲自己已經讓人調查過了,只是她不說自己也不願意提起。
阿右笑着說道:“是啊,是我當年的好姐妹,只是因爲當年的一些的變故大家都失去了聯繫,心裡其實一直記掛着她現在知道她過的很好,就很開心了。”
魏世言寵溺的說道:“等我們有時間去她們,正好讓你們敘敘舊。”
吃過飯之後大家有坐在客廳裡面和茶,張思瑜和李厚朴留下大家單獨出去“散散步”
“難道真的是我們想多了?魏世言這次的目的只是想請太上皇他們吃個飯不成?”張思瑜疑惑的問着李厚朴。
李厚朴搖了搖頭說道:“沒有那麼簡單,我們一時不離開他的家就不能鬆懈我們的警惕。”
張思瑜點了點頭,突然聽到了屋子裡面有聲音兩個人的神經都是一緊,急忙飛身回去還好離開的不遠就是擔心出事。
屋子裡面只有寸雲一個人站着一身戒備的面對這魏世言,其他的人或是在椅子上或是在地上抱着肚子打滾呢!張思瑜上前看了看最接近門口的賽西施問道:“西施你們怎麼了?”
賽西施一邊痛苦的咬着嘴脣一邊勉強的說道:“肚子疼,很疼。”
寸雲一副懊悔的樣子說道:“我們中計了,他們知道我會醫術所以我的茶和他們的茶都不一樣,剛纔吃的蘑菇和他們喝的茶在一起就是烈性的腹痛散,如果兩個時辰之內沒有解藥的話他們一定腸穿肚爛而死的。”
李厚朴站在寸雲的身邊也是戒備着魏世言說道:“哪有解藥嗎?你身上帶着了嗎?”
寸雲搖了搖頭說道:“解藥的藥材都在家裡了,我身上只是一些療傷的藥我,我身上帶的解毒散解不了這從純自然的毒。”
李厚朴說道:“那你快回家去拿就好,有什麼止痛的嗎?就算是他們受得了,太上皇他們也受不了的。”
寸雲看了看他們知道雖然現在自己離開李厚朴他們的壓力會很大,可是他們打起來說不定要打到什麼時候呢,所以也沒有多由於只是交給李厚朴一瓶子解藥就轉身而去了。
李厚朴剛走了一步魏世言就打了過來,兩個人交戰了起來,張思瑜剛想上去幫忙,就被阿右和紫鵑纏住了,張思瑜和他們打着然後在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就把手裡的瓶子扔給了太上皇,太上皇急忙的到了一大把,自己吃了點,然後餵給了身邊的皇太后,皇太后掙扎着從太上皇的手裡拿出了一些餵給了皇上和襄王。
魏世言停住了有些驚訝的看着李厚朴說道:“我真是小看你們夫妻兩個了?”
李厚朴笑着說道:“那我就當十二王爺誇我了?”
魏世言突然臉色一冷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那就別怪我跟你不客氣了,說着使出了全力。”
張思瑜看着李厚朴越來越吃力,心裡着急的不得了,加大了自己跌內力打的阿右和紫鵑跌倒在地上起不來,又加入了李厚朴的陣營,魏世言笑着說道:“這倒是好了,一下子把你們夫妻兩個都給解決了,到是省了力氣了。”說着一掌接一掌的打了過去張思瑜和李厚朴竭盡全力的阻擋可是還是一人一掌的被打倒在地上了,魏世言往前走了一步就聽到太上皇說道:“夠了!老十二,你狠的是我,和他們有什麼關係?”原來他們提防的是對的,是自己糊塗了。
魏世言跳轉了方向走向了太上皇他看着太上皇有些虛脫的樣子說道:“你還知道我恨你?當年我一直是那麼的支持你當皇帝,你明知道我不會惦記着你的位置的,爲什麼當初不相信我。”
太上皇有些疲憊的看着魏世言說道:“詩硯!皇兄和你說過了,不要和你六哥走的太近了,你被他騙進去不都不知道,那天你和文丞相說的關於要擁護我當皇帝的消息讓父皇親耳聽到了!”
魏世言有些驚訝的看着太上皇說道:“怎麼可能?不會的?父皇誤會了?是六哥?”
太上皇蒼白的笑着說道:“是啊!就是你那個與世無爭的六哥,看着他與世無爭,那是因爲他知道他沒有母妃只有那勢單力薄的母親的家族,所以他才懂得用與世無爭來讓你們放鬆警惕,要不是你的那件事情我怎麼會知道,其實我知道的也是晚了,當我們決裂了之後,我才知道的。”
魏世言突然哈哈大笑有些癲狂的說道:“那有什麼用!是你不信任我!我都是爲了你好?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說嘛?在我心裡你和父皇就是我的天神,可是你就是這麼對我的,我還記得當年我怎麼求你你都不原諒我。”
太上皇不由得留下了眼淚說道:“老十二是皇兄錯了,是我錯了。”
魏世言從腰間抽搐了一把軟劍指着太上皇說道:“錯了,你以爲說一句錯了就能把我這麼多年的怨恨給磨滅了嗎?”說着一件向太上皇刺了過去。太上皇默默的閉上了眼睛,可是想想中的疼痛沒有傳來,而是皇上替他擋了一劍。
看着跌落在自己面前的皇上,太上皇急忙的扶住了皇上,張思瑜和李厚朴有心起來可是他們被打的那一掌最少用了魏世言七層的功力,恐怕他們的胸骨已經被震的裂了,根本起不來只能眼睜睜的看着。
“禮兒,禮兒。你怎麼了?看看父皇啊!”太上皇抱着皇上在那裡喊着。
皇上有些無力的喊道:“父皇,你沒事就好了。”
皇太后有些傷心的也跟着跌坐在了皇上的身邊說道:“禮兒,你別嚇母后,你別嚇母后啊!”
皇上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太上皇氣呼呼的說道:“你要拿我的命拿去啊!和孩子有什麼關係啊!你忘了嗎?這是你當年最期待的我和你皇嫂的兒子啊!你說過要教他四書五經的,你說過要把他教育成頂天立地的男子漢的。”
魏世言並沒有想過會傷到自己的侄子,他是想過殺了太上皇之後把他們都殺了斬草除根的,可是真的動手了殺了皇帝他的心情卻是說不出來的感覺了,他沒有忘記當年對師父的誓言,現在算不算應誓了。
太上皇接着有些氣憤的說道:“既然你這麼介意我就告訴你吧!當年是父皇的旨意,當年我僥倖登基父皇留下遺命,如果我登基了,一定要在你和皇位中間選一個,因爲你和我是一個母親生的,父皇擔心你惦記着我的皇位,本來父皇是說殺了你的,可是我雖然當時心裡怨恨你可是並不想你死,纔想出開出你的宗集,那麼你就沒有機會和我爭那個位置了,也算是完成了父皇的遺願了。”
魏世言往後退了兩步說道:“你說的不是真的,你說謊。”
皇太后哭着喊道:“都什麼時候了,你皇兄還要騙你做什麼?如果不是先皇的旨意你以爲母后不會爲你求情嗎?你以爲你去求情母后閉門不見是因爲什麼!只是你以爲你只是一味的怨恨你皇兄你可能還記得你皇兄對你的好嗎?”
魏世言跌坐在了地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知道應該心裡很亂,這個時候無命和寸雲同時飛了進來,原來忙完了京中事情的無命趕來杭州到了李府的時候遇到了回去拿藥的寸雲於是兩個人急忙的趕了過來。
無命先發制人的射了兩隻毒針打向魏世言,讓人沒有想到的是魏世言居然沒有躲開,無命有些奇怪的走上前去,襄王擔心的告訴他小心。他看着魏世言沒有反應於是伸手去給魏世言把脈,結果他們的眉頭糾結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