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思瑜眨了眨眼睛看着李厚朴,李厚朴緊張的看着張思瑜,他可是從小到大都沒有騙過思瑜啊,真是緊張啊!
張思瑜看了看在場的其他人,然後偏着個頭說道:“不是說真的吧!好啦,我認了,你們比我厲害,我認輸了好不好?不要嚇我啦!”開玩笑我才十六歲怎麼會有個五歲的女兒呢!
柳飄飄在衆人的示意下,走上前去,拉着張思瑜坐到牀邊,然後其他人都離開了,柳飄飄票說道:“思瑜,是這樣的厚朴剛纔也說了你前些日子碰傷了頭所以有些事情你不太記得了,其實你現在已經二十五歲了。”
張思瑜吃驚的看着她,看漂漂的樣子不像是騙自己難熬自己真的忘記了?
柳飄飄的接着說道:“你和厚朴的女兒叫福兒,很可愛的,你們夫妻兩個一直都很恩愛呢!”
張思瑜有些疑惑的問道:“真的嗎?不會吧!”好像前天師兄才和自己說要在一起,自己可是激動地一夜沒有睡好呢,誰知道現在你卻說自己和師兄已經成親好久額,連女兒都有了。“就算自己在神經大條,這件事情倒是得笑話一會兒。
柳飄飄笑着看着張思瑜說道:”怎麼了?連我的話你都不相信了嗎?你的女兒可是一直吵着要孃親呢,要不我就把她帶來。“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不過聽到女兒張思瑜還是點了點頭,柳飄飄走了出去,張思瑜在屋裡有些忐忑,畢竟她可是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的要見她的女兒了!”
這個時候門開了,李厚朴拉着福兒和祥祥走了進來,福兒和祥祥看到了張思瑜都笑着跑了上去叫着:“孃親,孃親,你醒了啊!”
張思瑜摸了摸福兒的臉,真的是和可愛的小包子呢!至於旁邊的小包子,她擡頭看向李厚朴說道:“師兄,這是我們的兒子。”
李厚朴笑着走上前去摸了摸祥祥的頭說道:“不是,他是我們的義子就李以祥。”這樣說最好了,這是大家討論出來的結果,雖然如果可以選擇的話他不想無名出現在他們的人生裡,不過來過就是來過,就像他不能勉強祥祥喊他爹爹一樣,因爲I當初也有一個爹爹很疼他,所以他額大家商議決定讓祥祥叫他義父,這樣的話,有些事情就不那麼容易被懷疑了。
張思瑜拉着兩個孩子來到自己身邊,摸摸這個孩子,摸摸那個孩子的,喜愛的不得了,還得抽空和李厚朴說:“師兄我真的沒有想到,一覺醒來我們居然有這麼大的兩個孩子了。”
李厚朴走上前去笑着說道:“以後還陸續有來呢!”
張思瑜哄着臉說道:“師兄的臉皮越來越厚了呢,孩子們還在呢,說這些幹什麼啊,我有些想吃叫花雞了,現在可以嗎?”
李厚朴說道:“你說想吃就可以,你等着我去給你弄去。”說着轉身離開了,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頭一看自己最愛的女人坐在那裡又露出了那麼美的笑容,真好!
東霸天那裡可是人人自危啊,自從左護法把飛鴿傳書的消息給教主看到之後教主可是大發雷霆呢!
“可惡,可惡,這個張思瑜怎麼還沒有死啊,她的命怎麼和睦硬啊!”樑思樸氣的一下下的拍着扶手,氣的拼命的呼吸着。
阿左跪在地上不敢說話,是她去確認張思瑜的生死的,現在張思瑜還活着,她真是不敢想教主會怎麼處罰她。
終於盛怒下的樑思樸終於看到了跪在地上的阿左,她站起來一個飛腳,就把阿左踢得撞到了柱子然後被反彈了回來跌倒在了地上,一口鮮血從嘴裡吐了出來。
“說,張思瑜給你了多少好處讓你能這麼騙我。”樑思樸看着愛做的眼裡充滿了殺氣。
阿左顧不得自己的傷勢,她急忙爬起來跪在樑思樸面前說道:“教主,教主屬下真的沒有,屬下帶人下去的時候看到的真的是張思瑜的屍骨,衣服身材和張思瑜長得一模一樣。”就是臉已經被野狗啃了,看不出來了。
樑思樸冷笑着說道:“張思瑜死了?那飛哥傳書上面說的人是誰?到現在你還想騙我不成!”
阿左拼命的磕頭說道:“請教主饒命啊,阿左真的是看了啊,教主!”
樑思樸看着阿左說道:“看了怎麼樣?你也沒有看明白,不中用的狗,我是絕對不會留下的,來人啊!”這個時候門外的侍衛走過來了兩個人,兩歲揮了揮手說道:“教規規定背叛教主者,亂棍打死,扔到後面的毒蛇谷去。”
“是。”說着兩個人拖着阿左離開了,大殿裡面的其他人都低着頭,不敢說話,他們心裡都是恐懼的,想那阿左跟在樑思樸身邊多久了,還是這個下場!
樑思樸看了看下面的人就覺得煩的慌,於是說道:“傳令下去,本座要閉關修煉一個月這期間任何事情都不可以來打擾我。”說着就離開了。
無命偷偷的看過醒來的張思瑜後放心的離開了他來到西湖邊上一個人拿着酒壺喝了起來,他想着一年來發生的事情,好捨不得,又不甘心,到底是憑什麼自己會晚遇到思瑜呢,只不過現在自己已經放手了,可是心爲什麼還這麼痛而今天的酒也這麼苦呢!
“這位公子,我家公子請您去涼亭中坐坐,說是有上等的好酒情”一名小廝來到了無名的身邊說道。
無命回頭看了看,那個人一看就是個不凡的人,也罷,現在回去斬魂堂也不知道要幹什麼,去喝喝酒又何妨呢,於是他拿起自己的酒壺就走了過去,那位公子說道:“在下趙景奇,初來杭州本來想附庸風雅的在西湖邊上喝喝酒的,看到兄臺也是一個人,想着不如兩個人一起喝來的痛快。”
無命拿起了酒罈聞了聞說道:“八日醉?”八日醉盛產於京城據說是當年皇后爲了慶祝太子誕生才釀的酒,這個酒純良而且有回甘,最重要的事她不是喝了自後醉上八天,八天只是個形容詞,只是意識說是難得的好酒而已。
“怎麼不敢喝嗎?不敢喝這個的話,我們就喝別的。”趙景奇剛要伸起來的手被無命擋了回去說道:“不用了,這天底下還沒有我不敢喝的酒呢,來,我先乾爲敬。”
這天早上李厚朴是被憋醒的,別誤會,是差點不能呼吸了,他睜開眼睛,眼前的景象,讓他苦笑不得的,張思瑜和福兒還有祥祥三個人分工明確的一個人捂住她的嘴巴,一個人捏住他的鼻子,還有一個人堵住他的兩隻耳朵。
李厚朴輕輕地扒開他們的手笑着坐起來說道:“你們一大清早的在幹什麼?”
張思瑜指了指那兩個捂着嘴笑的小傢伙說道:“我是被他們兩個鬧起來的,看着你還沒醒,所以就叫你起來了。”她纔不會說看到這傢伙在那裡睡得香甜的不舒服呢!憑什麼自己要陪着兩個小傢伙玩,他在那裡睡覺。
李厚朴好笑的看着張思瑜,有這麼叫人起牀的嗎?得虧自己會武功,這樣是不會武功的還不去見祖先了啊!
李厚朴拉過祥祥坐在懷裡,點了點他的鼻子說動:“你和姐姐怎麼這麼不乖啊!”
祥祥搖了搖頭說道:“沒有不乖!沒有,是孃親讓想象和福兒幫忙的!”祥祥很誠實的把自己的老孃給賣了。
張思瑜氣的點了點祥祥,然後摟過福兒說道:“還是我的貼心小棉襖好啊,你這個臭小子就會出賣我。”
祥祥看張思瑜說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孃親不要生氣,祥祥自己洗漱。”說着拉了拉福兒的手,兩個孩子結伴出去了。